蕭清竹點了點頭。拓跋平站了起來,他走到書架旁,敲了幾下上麵的青花瓷。
隨著一聲悶響,地麵露出了一個隧道。拓跋平笑道:“走吧,蕭姑娘。”
蕭清竹狐疑地跟著拓跋平走進了地下室。經過一段黑暗之後,裡麵的空間豁然開朗:隻見一個巨大的地下室裡,堆了滿滿的秘籍、靈石以及高端武器。蕭清竹詫異地望向拓跋平:“這是......”
“我的藏寶閣,我自己偷著弄的。”拓跋平熟門熟路地找了把椅子坐在了上麵,“今兒的事兒你也看見了,我身邊隨時有人把我的行蹤泄露出去,所以我需要可靠的人。蕭姑娘,現下你已經成了東山大妃的眼中釘,就算你想置身事外也不大可能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乾?”
蕭清竹苦笑了一聲:“或許,現在的我在東山大妃的眼裡就是個死人。”
拓跋平愣了愣:“哦?”
蕭清竹微微一笑:“東山大妃遞給我的那杯酒裡,加了分量不清的鬼涎。”
拓跋平忽的站了起來:“鬼涎?那是什麼?”
“一種奇毒,無色無味,中之幾乎必死無疑。”
“那你還敢喝下去?!”拓跋平的神色凝重了,“你為什麼不當場就叫我幫忙?”
“一來這毒世所罕見,一般人不認得;二來就算喊出來,東山大妃當場說我是誣陷,又有幾個人能相信我?索性便將計就計,把它喝了。”
拓跋平的臉色頓時一片失望,但隨即又豁然開朗:“你是說,這是你的計謀?”
蕭清竹點了點頭:“因為我有解藥,所以並不忌憚這個。我隻是想給東山大妃一個我已經死了的假象,好借這個機會去做些彆的事。”
拓跋平微微皺眉:“你想做什麼?”
蕭清竹麵色微沉:“這個東山大妃手上有一條人命,我得拿回來。”
拓跋平的眉毛舒展了:“看來,你我的目的是一個。”
蕭清竹笑了:“所以,你會全力助我的對吧?”
拓跋平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我會全力助你,隻要我能辦到。不過......”
“不過什麼?”
“事成之後,我希望你離開拓跋城。”
蕭清竹笑了:“放心,這種事兒我知道。屆時就算你要留我,也是留不住的。”
拓跋平也笑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敞亮。”
接下來,蕭清竹便住在了六王府。然而沒過多久,這裡就傳出了蕭侍衛病重的消息。據說,蕭侍衛得了一種嘔吐黑水的怪病,每到夜裡,房間裡變會惡臭不斷,而不少大夫來看過之後,都隻能開些不死不活的方子維持維持。
他們有的說是傷寒,有的說是絞腸痧,總之,都沒看出她得的是個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