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我的左眼來自更高維度!
好家夥,這是在玩燈下黑嗎?
換成平常人,在犯案之後,通常都會有多遠跑多遠,可這個李傑,他為什麼要往回跑?
白林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但他可以順著這個線索繼續往下追。
上了車,白林一打方向盤,車子就向著長理方向疾馳而去。
四十分鐘後,白林到達了長理火車站。
停好車,白林走到了出站口。
“左眼”一閉一睜,出站口前,人潮洶湧的畫麵,開始瘋狂的倒退。
時間很快來到那天夜晚的9點30分,從省城到長理的列車剛剛到達。
幾分鐘後,乘客開始出站,白林仔細的盯著每一個出站的旅客,終於,白林發現了目標。
李傑的樣貌,白林在嶽進的記憶中看的很清楚,而現在的李傑,雖然用帽子口罩遮掩了大半的麵部,但白林還是能一眼認出他來。
淡薄的霧氣籠罩在他的身上,李傑果然是一個修煉者,他的內力與紀有年差不多,隻相當於入門級的水平。
出了站,李傑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向著東南方向駛去。
白林記住了這輛車的特征,開著車沿著這個方向追了下去。
現在是大白天,白林“左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夜晚,長理市的夜晚,路燈很是明亮,那輛車就行駛在前方五十米處。
白林的右眼,看到的是一片光明,這是現實世界的景象。
一真一幻,就像兩個電腦顯示器,在播放不同的電影。
兩種不同的畫麵,呈現在白林的眼前,可白林沒有任何的不適感,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像是與生俱來一般。
那一次在精神病院尋找失蹤的張美珍,白林“用眼過度”,幾近癱軟,可是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白林卻沒有一絲疲憊。
“左眼”的進化,帶給了白林更多的實力。
半個小時後,李傑的車子駛出了鬨市區,這裡很偏遠,路燈也沒有之前那麼明亮。
又走了十幾分鐘,李傑下車了。
這裡是一個新開發的樓盤,入住率應該不高,幾棟小高層的上上下下,也隻有兩三個窗口透著燈光。
夜晚十點,路上沒有行人,李傑等出租車走遠,便來到路邊停放共享單車的地方。
看著四下沒人,李傑兩手一掰,就折斷了一輛共享單車的車鎖,這還不算完,他又找到了自行車上的定位裝置,然後一把捏碎。
將背包背在背上,李傑騎著這輛車,沿著公路繼續前行。
李傑騎車的速度很快,這和他充沛的體能有著直接的關係,十分鐘後,李傑偏離了公路,轉進了一條小路。
這條小路路過數個小村莊,然後直通綿綿的大山。
小路的儘頭,李傑將自行車扔進一個荒廢的魚塘,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大山。
白林停車,跟著李傑向山上走去。
走了幾公裡山路,繁茂的樹林深處,有一間護林房。
李傑拿出鑰匙,打開門鎖,鑽了進去。
白林眨了眨眼睛,畫麵到此結束。
看來,李傑沒有騙嶽進,沒錯,這裡連個手機信號都沒有,方圓幾公裡也沒有任何的人煙,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平常人根本無法生活在這裡,但李傑是一個修煉者,而修煉者最不怕的,就是孤獨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