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我把配方給你了。咱是不是來個交換,你把這毒藥的配方也給我?”
“宗公子,宗少爺,我沒有配方,隻有成品。”如煙指了指筆洗“就是剛才那個。”
敢情,剛才在熏香爐裡燃著的,就是這種讓人渾身無力的毒藥!
好東西!
“如煙,這毒藥,可有名字?”宗舒問道。
“不致命的藥,怎麼可叫毒藥?這叫銀香。”如煙說道。
“好名字,好名字,淫香,尋花折柳之必備,泡妞玩美之神器!”宗舒大讚道。
如煙和麻皮老婦人簡直了,這廝想到哪裡去了?
銀香,這麼聖潔的名字,他也能想歪,這廝還是本性不改。
如煙又強調了一下名字,銀香是用最聖潔的花做成,不可如此侮辱。
“太好了,不管名字不名字,反正就是功能強大!我喜歡,對了,給我搞一車來,我掏銀子。”
搞一車?你以為這是賣石炭呢?
如煙又抽出桌篋,拿出三塊銀香“這是我防身之用,本就不多,你拿去。”
宗舒立馬跳過來,拿過了銀香,又順勢摸了一把如煙的手,手感真好。
“還不謝謝如煙?”麻皮老婦人說道“有這個,或許能救你的命。”
“我和如煙是等價交換,好不好?不是等價,還是我吃了虧,要謝,也是如煙謝我。”
“不對,男人在女人麵前不能謝,男人嘛,要緊挺。堅持不泄,才是男人的本色。”
宗舒繞來繞去地說,如煙覺得有些頭疼“好了,你可以走了。”
“嘿嘿,這麼輕易就想打發我走?”
宗舒從口袋裡拿出了瓷管,這正是他連續挫敗金人和遼人小股部分的近戰神器——吹針。
啊,如煙驚叫一聲,馬上躲到了麻皮老婦人的身後。
哈哈,怕了吧?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本少爺讓你們擺布,現在辦到我擺布你們了!
“說,李少言,被你們怎麼樣了?”
“李少言,早就醒了,他沒有聞銀香,現在恐怕已回到家中。”如煙答道。
李少言喝了蒙汗藥,估計連所謂五個魁首的手都沒挨到,就被弄翻了。
“說,你們是什麼人?要碘伏和青黴素的配方,意欲何為?”宗舒問道。
“宗公子,你彆誤會,我們是平等交換,我已經給你銀香了。還有,我本巴蜀人士,來京城做生意,是想要來配方,為巴蜀百姓解除病痛。”
如煙說完,宗舒有些狐疑,這女子的思想境界怎麼這麼高?
“纓絡公主能為我大宋作犧牲,我難道不能為窮苦百姓除病痛?”
如煙說到纓絡,宗舒心中一陣痛。
纓絡為大宋作犧牲,不值啊,真的隻是大宋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自古以來,從來不缺為國為民的脊梁。
有為國拚殺、為民呼籲的偉男兒,就有舍身取義、舍家保國的奇女子。
看如煙從麻皮老婦人身後探出頭,大眼睛裡滿是狡黠,宗舒感到,這女子莫不是忽悠人的?
“到京城做生意?還帶著銀香,你們難不成要造反?還是有什麼其他陰謀?”宗舒繼續逼問。
“我們一介平民,憑什麼造反?帶著銀香,是為了防身,也是為了防備宗公子你這樣的人。”
如煙忽然從麻皮老婦人身後轉出來,咯咯笑道。
“為了防我?我這麼香麼?”宗舒手拿吹針,擺了一個ose。
“公子熏香一夜,當然香。”
宗舒手一指麻皮老婦人,“你站著彆動,如煙,把腰帶解下,把她給綁了!”
如煙臉色一緊“你,你意欲何為?”
“放心,我對她沒興趣,”宗舒眨了眨眼“綁了她,你我之間,就可以隨心所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