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舒心想,這麼美的女子,自己還沒碰一下呢,怎麼能換?
“宗舒,好久不見了,倒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女子上翹的嘴唇慢慢變化,嘴角的弧度變得平直起來。
這女子,很是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聽這女子的聲音,顯然也很熟悉。她說的話,和如煙一樣,明顯是汴梁口音。
“宗舒,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到金國找我一年多,現在,反而不認識了?”
我的天啊,原來,她,她竟然是纓絡!
宗舒驚坐在了椅子上,定定地看著纓絡。
纓絡的嘴唇弧度又變了,變成了向下的月牙形狀。
這一變之下,幾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嘴唇是呈向上的月牙、眼神冷冷的時候,她是西夏的公主,極美,極美!
她的嘴唇一變化,再配上俏皮的雙眼,就成了大宋的公主纓絡,很萌,很萌!
一個人通過嘴角和眼神的變化,就成了兩個人!
纓絡居然還活著!
為了把纓絡救回來,自己帶著牛皋的特戰隊,深入到金人的老巢。
沒想到,纓絡早就被魏公公給救走了。
至於纓絡和魏公公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
纓絡還活著,宗舒隨即大喜。
“如煙,你說得沒錯,纓絡的確是公主,但不是你們的公主,而是我大宋的公主。”宗舒說道。
“宗舒,我既是大宋的公主,也是白高上國的公主。”纓絡說道“我的名字叫李落英。”
宗舒蒙圈了,一個女子,是兩國的公主?
“以前,我叫落英。十歲到汴梁,改名為纓絡。”纓絡說道“宗舒,你還叫我纓絡吧。”
“我知道了,終於知道了,纓絡,你本來就是西夏人,魏公公,也是西夏人!你們很早就進入汴梁,隱藏得真夠深啊。”
“宗舒,真不知道前幾年發生了什麼,沒想到,你越來越厲害了。”纓絡感歎道。
宗舒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起了幾年前在密縣的黃花寺吹笛子的事情。
那時,纓絡拿了一根橫笛,吹著悠揚的小曲。
而宗舒則是來了一曲節奏超快、風格迥異的曲子,叫做。
吹這首曲子,需要用笛子演奏長顫音,模仿馬的嘶叫聲,讓人仿佛看到一隊隊滿載糧食的馬車在寬敞的大路上向前飛速奔馳。
馬蹄擊節,車輪吟唱,快樂的農夫揚鞭催馬,把豐收的喜悅鋪撒在運糧的小道上。
用笛子模仿馬的嘶叫,效果根本不如二胡。
宗舒的隻奏水平並不高,其他人也隻是聽出一個熱鬨。
但一曲吹罷,纓絡和魏公公居然聽出了馬嘶,眼中還轉著淚花。
宗舒的笛子吹得就算理好,也不至於讓人感動至斯。
那天晚上,宗舒搞了一個篝火晚會,讓魏公公從山下搞羊。
魏公公帶人出去了,不一會兒搞來了一隻羊,還有一些佐料。
宗舒本想親自烤的,誰知道魏公公倒是積極,自告奮勇,一邊撒佐料,一邊熟練地翻轉。
皇宮裡從來沒有人整過燒烤,魏公公怎麼烤得如此熟練?
烤得羊肉,那真叫一個香!
那時,宗舒就開始懷疑,魏公公的家人肯定與北方的遊牧民族有關。
一年多的時間裡,宗舒也一直在注意魏公公的一言一行。
也許是魏公公藏得太深,宗舒一直沒有發現他與金人、遼人有什麼來往。
現在看,魏公公是西夏人。
而當時,宗舒隻想到了金和遼,壓根就沒有想到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