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誤殺的隊友,管他呢,就是命吧!
突然,穆鸞笑了一笑,因為他在這麼嘈雜的聲音中,聽到了一個吵架的聲音。
“鴨子,你說你能不能找到啊,都找到現在了!”
“肯定能,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時候宅子大的,亮的,肯定就是那個呂貞良的家!還有,我叫炎鴉,不叫鴨子!”
“你還說呢,剛剛你把我帶進那個王宮了,你怎麼不說!”
“這不能怪我,我聞到菜香了,我賭五個金子,呂貞良那個縮頭烏龜肯定在這裡!”
“彆彆彆,你這次沒再聞到菜香吧!”
聽到他們說話的穆鸞哭笑不得,手上的東西也慢了一慢,有一隻箭矢射了進來,不過卻被他輕易躲開了!
“砰!”
一個聲音,在整個院子裡,尤其這時候還有箭矢破空的聲音中,竟然特彆刺耳,到底是哪裡傳來的?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個紅色頭的人,一腳踩空著,保持著踹牆的姿勢,而他的表情,好像也有些詫異。
他旁邊有個秀氣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臉,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地上,是一座坍塌的牆,還有很多被砸死的人。
“那啥,你們這個牆,怎麼這麼不結實啊!”
收回了腳,炎鴉不好意思笑笑,然後看著那邊被圍著的三個人。
“哦,你們也在啊,那這裡就是國師府了?”
他到底是誰?怎麼可以目中無人?
李奇邪看似冷靜,脾氣其實燥的很,看到突然來了一個人,還對著那三個被弓箭圍著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朝著他也射一些!”
聽完李奇邪的話,還剩餘的南棉士兵也紛紛射過去。
“我靠,這麼狠!韓彩衣,你自己小心!”
炎鴉抱起一塊大磚頭,直接砸了過去,又是幾個人被砸的直接胸斷了,咽了口氣,直接死了。
漫天的箭雨下來,炎鴉就好像隨意躲避一些,那些弓箭根本射不進去。
他本身岩漿就已經大成了,這兩個月又練習了燃火功,內力自然更上一籌,現在他的內力能夠加熱自己身邊的空氣了。
弓箭射來,他周圍的空氣因為熱量的流動,導致空氣流動,影響了弓箭的射,明明確確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卻一點都不疼,根本無關痛癢。
寒霜看著炎鴉,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
“喲,這裡有個活人!”
說完,炎鴉就跑了過去,一掌拍了下去。
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趙脫就死掉了,去下麵見他先行一步的朋友呂宋奇了。
打死了一個人,炎鴉又跑了過去,一掌拍向了李奇邪。
李奇邪趕緊擋住,可是擋住了原始的一掌,卻擋不住接下來的蒸騰的內力。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也下去見他兄弟了。
“還愣著乾什麼,躲著這些箭好玩啊!”
說完,他朝著裡麵殺了過去。
寒霜聽到他的話,立馬釋放出她的內力,空氣好像都凝結了,箭矢的度不知道慢了多少。
“誒,這兩個變態,武功真是恐怖,快跟顧少英那個死變態差不多了!”
穆鸞也停下他的扇子,打出一種因古查認不出,很奇怪的掌力,箭矢的運動方向,好像被他的內力牽引著。
隻有因古查,還在死命扛著,他是沒辦法衝出去。
……
這一夜,南棉生了兩件大事。
一,南棉國王趙翔的禦膳房被人大鬨了一場,很多東西,尤其是吃的莫名失竊,幾堵牆也被直接毀掉了,好在並沒有人死亡,隻知道凶手是一個紅頭的人。
二,南棉王國國師府被人大鬨了一場,呂貞良和他的五個姬妾死在了床上,都光著衣服,在屍體的旁邊,畫著一隻雞,還有兩個大榮王朝的字,“火雞”。
而國師府其他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活口,死相各種各樣,一個跟一個不同。
有被砸死的,有經脈被人燒死的,有經脈凍死的,有被人用拳頭砸爆了的!
這是一個讓南棉王國人人害怕的流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