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好像打起來呢。”
看到殺戮盯著那邊看,端木成也看了過去,現那邊已經動手了。
“我去了!”
將鐵傘化成長槍,秦鐵傘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
“我也去了,哈哈哈!”
大笑著,炎鴉的頭,在雨水之下,如同一團跳動的火。
“賢羽哥,你不上?”
“不去。”張賢羽說道,然後就這麼看著。
“不過,如果他們有事了,想必,我應該會出手的吧!”
出手,並不等於動武,他出手,無非就是用小五行功,救下他們關鍵一次,隻是怕自己也會卷進去,所以他現在暫時不能動手。
“為什麼啊!”
“因為,我在尋道啊!”
段穆成和端木成現在,兩個人都不敢動手,不是怕了,而是根本沒有借口。
“諸葛兄,你去麼!”
剛準備問諸葛清風,卻現諸葛清風已經衝了過去。
段穆成和端木成兩個人就這麼看著,然後端木成抱住了殺戮,從懷裡掏出了一些藥膏。
……
麻子金雖然中了毒,但是現在已經解了。
而且,他的習慣就是,如果自己受傷了,一定要咬牙堅持,不能露怯。
膽小輸一半,這是他多年被欺淩得到的寶貴經驗。
他的劍很穩,不快不慢,幾乎相隔同樣時間,幾乎差不多的位置,就是一劍。
可是,根本躲不開,如果你想躲,他的劍還是會指在那裡。
顧少英手中的,也是軟劍,用的是道門的劍法,斬鬼。
斬的是鬼,是邪。
兩個人都是受傷之人,顧少英受傷更重一些,而且麻子金是破境之人,相比之下,顧少英自然連連敗退,身上也多了很多劍傷,儘管不夠深。
所以,這樣劣勢情況下,就逼得他不得不使用一些方法,一些他好久不曾用的。
雨水慢慢小了下來,但是廝殺並沒有停止。
突然,麻子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乏力,就像身體被掏空一般,必殺的一劍歪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強行提上一口內力,卻現頭暈的更厲害。
一道亮光,如同斬裂時空,砍在了麻子金身上,不深,但是卻讓這個破境之人流血了。
“你做了什麼?”
捂著頭,卻沒有捂住傷口,麻子金問道。
“沒什麼,我曾經在某個地方學會一些用毒之法,好久不曾用了,今天用起來,感覺還挺不錯的。”
“我怎麼會中毒?”
“世界上不可能有毒做到真正的無色無味,我隻是將這個味道祛除的越來越厲害而已,至於你,先是中了明鏡台的那個毒,消失了一部分對毒藥的抗性,再加上你的鼻子好像不是很好,很輕易地,就將毒氣完完全全吸進去了。”
“我一直對付你,你根本沒有時間下毒。”
“誰說我是現在下的,我曾經倒在地上一段時間。”
毒攻見效,這倒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