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都的秦宮裡麵,傳來了一聲大笑,聲音很放肆,就像那種被壓抑了很久的人終於能夠爆發一般。
“恭喜宮主!”下麵,跪了三個人,正是三公。
本來澹台衍已經死了,後來又找了一個人代替了他的位置,位列三公,名叫大司馬。
獨孤衛本來重傷,現在傷勢也好多了,武功隱隱大增,不過卻沒有質變。
宇文無用,本就不是武力派,武功還是不行。
秦宮上次被顧少英坑了和老客山莊決鬥,元氣大傷,以至於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那次大戰,僅僅嬴千歡和常態兩個人活了下來,嬴千歡破而後立,閉關一個多月,終於在四十這一年,成為破境之人,實現質變。
“讓你們找的禍首顧少英呢?還有,他身上的折匕呢?”
春風得意,現在說的就是嬴千歡,破境以後的他,認為自己天下無敵。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宇文無用說道。
“據說,他被東海龍王打落墜海,下落不明。”
“據說!我要的是真正的結果!還有,聽誰說的。”
“神血教,黑袍!”
宇文無用低下了頭,神血教黑袍,可以說是一個禁忌,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宇文無用卻是聽到嬴千歡親口說的,真正殺人的,是那個黑袍。
好像,無形中,擺脫不了他的算計。
聽到黑袍,嬴千歡的臉色停止了,他終於冷靜了下來,就算自己破境了,十個現在的自己,也不是黑袍對手。
……
“柳生君,有人宣戰!”
惡人穀在越地,在一個荒山這邊,名叫東南穀。
顧少英將惡人穀地點告訴了寒霜,而寒霜自然各種方法找到了,所以一紙宣戰。
“哦?有人敢找惡人穀的麻煩,真是愚蠢的選擇,是什麼人?”
“沒聽說過,那個是一個新的勢力,也是剛出來的,叫百絕門。”
“百絕門,這是什麼七八流的門派。”那個柳生君笑道。
他不是破境,但是他卻是惡人穀的主人,因為他有很多金子,很多越地本來的金子。
“不知道,沒聽說過。”
“算了算了,那就派個人跟他們玩玩,柳柳吧,就柳柳!”
“是,柳生君!”
那個柳生君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叫噩夢的開始。
……
黑暗中,一個女人坐在床上。
床很華麗,華麗到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華麗的閨房女人床了。
雙手抱著腿,她在哭,哭什麼也不知道,是無奈,又或者是後悔,又或者是絕望。
床上的被子已經被扔在了地上,地上還全是瓷磚的碎片,是她剛剛發泄完的結果。
哭著哭著,一股惡心的感覺上了心頭,然後她吐了出來。
……
涼州城,賀家隕落,段一水全力輯凶,甚至自己親自出去。
得來的消息,凶手已經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屍骨無存。
第五家族,是最有錢的家族,現在兩個少家主,正在鬥著,雖然優勢基本上差不多。
“你相信他死了麼?”
看著那邊坐著的一個蒙麵大漢,第五百知說道。
“我不信。”
“我也不信,最後見到他,他已經破境,破境之人,哪有這麼容易死的。”
正說話間,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五公子,阿欽查國的生意被三公子給毀了。”
“知道了!”
“刀哥,那個老三,真是耐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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