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出雲國大王之下第一人,你覺得,你還有必要親自參加戰爭麼?完全沒有必要,但是為什麼你們大王讓你一個人領軍過來?”
李允英剛想說話,但是顧少英直接說話,讓他沒法說出來。
“他是想借刀殺人,你的權勢威望,哪一個不是快要超過他了,那時候整個出雲國,還有誰聽他的,對付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是,扼殺。”
“將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這是所有君主都最擅長的一件事。”
“你不覺得,你現在,不是這樣的場景麼?至於一個分水劍派,重新確立一個掌門不行了?而一個有威脅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啊!”
當李允英殺了自己師傅之後,恰逢分水劍派出事,種種加起來,給了他最大的成長空間,加本人心機很重,又有出雲國大王作為兄弟,很容易位了。
而他,趁機也有很多人投靠到了他的門下。
雖然和大王也不是那麼信任,但是想害死大王這件事,他還是沒有的,經過顧少英這麼分析,他覺得,他的大王已經開始疏遠他了,甚至想殺了他。
權利,對很多人來說,像難以戒除的毒癮一般,更何況是權利頂峰的人。
“你究竟什麼意思?”
“把出雲國拿下來,然後你乖乖做條狗。”
顧少英說道,然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地都是屍體,而顧少英隨便一坐,在這兒給人的感覺,更加恐怖。
李允英想說話,顧少英搖了搖頭,“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乖乖做條狗,第二個,是成為這些裡麵的一個。”
死亡,誰不怕,尤其是李允英這種人,一旦死了,很多努力會付之流水,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三年了,久的他都忘記了,自己曾為砧板魚肉的那種感覺。
現在,終於找回來了,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隻是這時候,他隻有一個選擇。
內心的爭鬥,讓他想了好久,最後點了點頭,“好!”
……
韓知守今天又收到了一封信,依舊一模一樣的筆記,模糊看不清楚。
本著儒將的脾氣,看都不看,韓知守將這封信扔進了火爐。
而今天邊關來報,他的侄子韓途安被放了出來,甚至那個被他侄子守著的城池,都被送了回來,依舊是被俘虜的那些人,隻是多了一點生麵孔。
不解其意,而韓途安也是一無所知,但是很快,他的軍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軍人,其實有的是很討厭政客的,因為打仗的時候,有些卑鄙的政客,轉眼之間會害死好多人。
顧少英也是皇帝派來的,隻是顧少英為了他們,打贏了一場勝利,甚至殺掉了魔主兀金赤。
但是,現在這個人,看去一看不是好角色。
嚴肅古板,甚至有點趾高氣揚目無人。
“你是何人?”
這個人不宣而入,直接走了進來,進來是站著看著韓知守,一臉倨傲。
“鄙人欽差,劉思危!”
“韓知守,韓途安,韓拾穗,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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