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在哪,你帶路!”顧少英此行,是為了方恨山,如果方恨山在的話,那麼事情很好解決了,畢竟黑袍不在這兒。
顧少英如今的實力,哪裡去不得?天底下隻有十多個老一輩的強者他還不是對手,剩下的他已經不再放在眼裡。
“我去的話,會被殺死的啊!”現在的賀龔,談死色變,怕死怕的要命,哪怕仇人在他麵前,他也不敢生報仇的想法。
“不去的話,現在是死。”顧少英笑道,雖然笑著,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可怕,像是地獄出來的魔鬼一般。
“饒命,饒命啊!”已經磕頭起來,身體不自禁的打顫,整個人臉色變得很差。
“想讓我饒你一條命,真的很簡單啊!”
慢慢走進去,看著賀龔,那個已經失去人格尊嚴的一個人。
“隻要你乖乖的,我饒了你的命啊!”
……
顧少英離開的時候,在周圍打探到淨室所做的事情,可以說是歐陽煞天抓女人做鼎爐的幫凶,所以顧少英自然不會存在憐憫之心。
沒有憐憫之心,自然是滅門,一場火將這個淨室,直接化為灰燼。而裡麵的三十多人,也全部成為掌下亡魂。
“喲,出了個門,帶了一個人!”
等看清楚這個人,又是換了語氣,“帶了的這個人,還是一個甘州知州啊,一個好好的甘州知州不做,來這個西域荒涼的地方,做什麼啊!”
顧少英的朋友,自然不簡單,賀龔哪敢說什麼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個五十多的人,被兩個年輕人羞辱,一句話都不說。
還有個年輕人,站在旁邊一句話不說,但是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凡。
雖然沒有任何,但是眼力見識賀龔還是有的。
“他知道方恨山的下落,而且,白花紅報仇的希望,一部分取決於他。”
顧少英說道,然後賀龔低下了頭,他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關鍵人物,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隻是自己運氣差,第一步便碰到了那個煞星。
“賀大人這麼重要?”妙妙說道,眼睛看著賀龔,那眼神,賀龔覺得是讓自己將所有刑法都承受了一遍似的。
“說吧,賀龔,二長老在哪,方恨山在哪。”
“他們在神血教不遠處,那裡有個私宅,說是一個客棧老板的產業,但是真正的主人卻是神血教二長老。”
“他們全部住在那裡,那個地方好像是大長老給他偷偷準備的,我無意間聽說的。”
大長老給二長老偷偷準備的?這句話在顧少英心目,可是有了一定的影響力。
因為,神血教的大長老,便是黑袍。
“我且問你一句,黑袍在,還是不在?”
賀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黑袍到底在不在。”
“我來到神血教三年,三年間,我從來沒有見過黑袍,歐陽煞天也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卻經常有黑袍的命令頒布出來。”
“我唯一知道的是,最近命令頒布的有點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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