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仚!
洞府當中瞬間清靜,可是下一秒,蔣不平自外走進來,對遲霏雨道“接下來呢?”
遲霏雨笑著從地上撿起徐弘的扇子,打開來輕輕搖了搖道“這兩個人接下來就要大鬨天音閣,然後逃走。”
蔣不平微微皺眉,遲霏雨卻手中一閃,現出一麵道器寶鏡“此乃陰陽混淆鏡,此鏡一照,可改頭換麵,不過隻能維持一個時辰。”
說著話,遲霏雨催動道力,那寶鏡現出神光,鏡中便現出了葉淩的模樣。緊接著鏡麵一陣混沌,射出一道光芒照在蔣不平身上。
待得神光散去,蔣不平便成了葉淩的模樣。
遲霏雨打量他一番,笑道“惟妙惟肖!”
蔣不平轉身向外走,言道“我倒是更想以此容貌去殺了潘玉霖。”
“那你豈不是虧大了。”
遲霏雨笑著同道鏡將自己照了,變成了徐弘的模樣,跟著走出去,言道“若是潘玉霖不知道殺他的是你,你如何能夠出這口惡氣?依我看你還是先聽我的,等那潘玉霖心煩意亂,你再殺他豈不是更好?”
蔣不平不答,二人來在洞府外,他伸手將背後的木劍取出來,輕輕揮舞,道“無用?”
遲霏雨無奈道“那小子的劍有些古怪,我沒有拿到,不過就算拿到了劍,你也不會劍道,還是不如拳頭好用。”
二人說罷,起身踏上虛空,卻沒有注意到山崖後邊,一隻小烏龜連滾帶爬的下山去了。
卻說錢淩月的洞府離潘玉霖的洞府甚遠,幾乎是一個在東麵,一個在西麵。女修的洞府裡就顯得奢華了許多,裡邊滿是各種陳設,牆上嵌有寶珠照明,垂紗幔帳,添粉飄香。
此刻潘玉霖和天音四月,以及白顯道,張雪洋,劉繼三位男弟子,一共八人圍坐在桌前,推杯換盞,歡笑不絕。
錢淩月道“真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有男子成雙之事,早知道我也應該去剮仙台見一見了。”
趙清月道“這說明隻要有情義,是男是女不成問題。”
孫兮月看向那邊白顯道三人,語氣古怪的道“你們三個整日混在一起,莫非也……”
三人立馬漲紅了臉,白顯道急忙言道“我可不喜歡男人,你們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對……”
“對什麼?”
潘玉霖倒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心思。
可還沒等他說出錢淩月的名字,錢淩月就趕忙道“彆胡說八道,咱們今天可請的是師兄,你們三個死皮賴臉的非要跟來,就少說話。”
“對對對,少說話,少說話。”
白顯道連聲附和錢淩月,倒叫一旁的劉繼笑道“現在就這幅老虎見了貓的樣子,以後可還了得?”仟仟尛哾
哪知他還沒笑出來,孫兮月便冷哼一聲,道“你倒是有心思關心彆的的以後啊?”
劉繼立馬就不敢言語了,原來他喜歡的人正是一向刻薄的孫兮月。
張雪洋倒沒有太過在意他們的對話,隻一雙眼睛仿佛長在了李羽月身上,讓本就羞澀的李羽月,一直微微低著頭,有些局促。
趙清月為人最有些男兒態,看他們幾個如此,不知為何,心情大好,與潘玉霖拚酒。若是旁邊六個人成了,那潘師兄豈不就是她一個任的了?想到此,真是開心。
反倒是潘玉霖什麼心思都沒有,隻顧著品嘗美酒了。
不過幾人正在歡宴時,外頭突然有些嘈雜,緊接著虛空中連聲巨響不斷,似乎是有人打鬥。
錢淩月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天音閣中難道有人爭鬥不成?”
張雪洋道“閣中一向禁止內鬥,更何況此響絕非二人打鬥便能發出的。”
潘玉霖一聽,立馬起身道“我去看看。”
“師兄莫急,”劉繼搶著道“還是我去吧,你們稍安勿躁。”
趙清月道“爭搶什麼,咱們一起去看看不就是了。”
說罷,她便第一個起身向外去,其他人也都跟著。待來到洞府外,發現這裡的弟子也都被驚動,紛紛向東而去。
張雪洋見到一個熟識的弟子,趕緊追上去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弟子道“出大事了,我聽說閣中混進來外人盜竊,被發現後一連打傷了十幾個人,現在不知逃到何處去,長老們正組織人手追捕呢!”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急了。潘玉霖道“既是如此,咱們也快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