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福妻逃荒後暴富了!
胡寡婦他們被趕走之後,就在沐家營地旁邊,搭建了一個新的營地。
他們人不多,就打算隻建了兩個窩棚就行,可惜,到了晚上了,他們連半個都沒搭建好。
他們三家人裡頭,就汪誌剛和高山明兩個男人乾重活,而高山明吧,還是個表麵出力,實際不出力的人。
胡寡婦更是慣會偷懶占便宜的人,還拉著馮氏一起,最後就隻有白氏一個人在割茅草。
白氏本就是暴脾氣,看不慣,就說了幾句,胡寡婦就跟白氏吵了起來。
“逃荒路上,我慣著你,那是逼不得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顆蔥了,我們都得捧著你,憑什麼,我今就不捧你了,你看不慣我,你就離開啊,沒了你們家,我們還不活了?”
逃荒一路上,為了依靠汪家打獵,胡寡婦一直藏著對白氏的討厭。
更關鍵得是,汪誌剛就是個棒槌,她每每勾引示弱,他就完全不開竅來幫她乾活。
眼裡就隻有白氏那個賤人,一個殺豬的女兒,粗俗不堪,不知道有什麼好的。次
現在落戶了,她也就懶得裝了,就想將白氏趕走
白氏沉默了下,看向了沈氏“馮婆子,你說句話,你也是這個意思嗎?讓我走?”
她話音落,就見馮氏左右為難,最後還是站在了胡寡婦這邊。
“白氏,不是我們不留你,隻要……”
“行了,彆說了,我知道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氏給打斷了。
白氏也不是沒想過單乾,隻是逃荒路上不允許,這會兒,她也受夠了這兩家人。
再也不管什麼,同生共死過的情誼,拉著丈夫兒子,拿上行囊,就離開了這裡。
趕走了汪家,胡寡婦是身心舒暢,猶如打了勝仗一般,得意忘形。
這時,馮氏忽然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驚呼道。
“那,咱們得開荒怎麼辦?”
白氏理所當然“不是還有高大哥嗎?”
如今沒了汪誌剛那個傻大個頂在前頭,高山明可就真的要下大力氣了,當下就黑了臉。
“我說你們婦人就是事多!好好相處不好嗎?非要將人趕走。
開荒多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那裡行!你們趕緊去,將人給我哄回來啊!”
剛剛趕人時,他一句話不說,現在忽然想起來,還要用到彆人,就立馬成了正義的化身了。
逃荒一路,隻要一吵架,都是胡寡婦和馮氏低頭去求白氏得原諒。
好不容易結束了逃荒,兩個婆娘,自然都不願意再低頭。
這時,胡寡婦想到了什麼,眼神忽然一閃,當下道“有了,沐家人那邊不是開了好多荒地嗎?
我今兒個偷聽到村長說,他們都是開出十多畝後,才一起去讓村長找裡正過戶的。
咱們就盯著他們,隻要他們開出一塊地,咱們就立馬趕在他們前麵,去找裡正過戶到咱們名下,這田不就是咱們的了!”
聞此,馮氏和高山明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妙啊,反正是無名無姓的東西,他們也不能證明就是他們開出來的。
誰先落戶,那就是誰的,這個主意太好了!”
“哈哈哈,那就讓他們累去吧,咱們就收現成的就好了。
讓他們摳搜,被我們搶了田,也是他們活該!”
一時間,幾人狼狽為奸,坐在那裡,是哈哈大笑,仿佛那些田已經落在了他們手中。
沒了汪家出力,窩棚都沒人搭了,一個個坐著茅草上,做起了白日夢。
隻可惜,白日夢,可是不能幫他們遮風擋雨。
這時,忽然一陣陣秋風刮來,帶著寒冷的氣息。
沐家人他們這邊還不知道,那幾個老鼠,又盯著他們,想要占便宜呢。
這會兒,眾人正忙著將東西往窩棚裡搬。
自從要在這裡落戶後,村裡有經驗的老人,就開始每天觀察記錄天氣風向了。
他們根據風的濕度,雲的形狀,判斷出,今天晚上可能會下雨。
所以,一刮起風來,村民們就立刻開始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