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憤怒地拍在了龍椅的扶手上,站起身來,一身威壓地走到了秦相麵前。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秦相表麵平靜,實則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他匍匐在地上,“皇上,臣是冤枉的!”
“你還冤枉,證據都拍在朕的臉上了,你還狡辯!”皇上怒喝出聲,生氣地將信件甩在了秦相的臉上“你給朕好好看看,你信上說的什麼,讓朕如何相信你是冤枉的。”
秦相趴在地上,將信件撿了起來,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就在眾人以為秦相罪名就要成立時,卻不想,匍匐在地上的秦相,忽然大聲道“不對,不對。”
“不對啊皇上!”
說著,將信高高舉了起來“皇上,這信上的字跡雖然與臣的很像,可微臣可以肯定,這不是微臣的筆記!
微臣有個小習慣,自己的“自”字,微臣總是會將裡麵的兩橫寫得上長,下短,而這封信裡並不是這樣,這是有人在模仿了微臣的字跡啊皇上!請皇上明察!”
聽到這話,皇上不由頓了下,拿過信看了看,發現信件裡的自己的“自”字,的確不是上長下短。
不由看了眼秦相,當下招手,叫了人來,“去,取來秦相往日的奏折過來。”
很快,太監就將奏折給拿了過來,皇上將其展開,開始一一對比,片刻後,眼神不由變了。
還真的如秦相所言。
於是,便將奏章展開,讓太監捧著,給下麵所有的大臣過目。
頃刻間,秦相一派的人,紛紛憤慨了起來。
“皇上,這字跡雖然與秦相的十分想象,但真的不是相爺的筆跡!”
“沒錯,沒錯,陛下明鑒,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秦相!”
說著,那些大臣,便紛紛看向了沐逸宸和段景瑞,這個有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了。
段景瑞和沐逸宸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向了孫勇。
難不成,他們被這個孫勇給耍了?
但,孫勇這會兒也是一臉的懵逼,顯然他也並不知道,這封書信,是模仿的秦相的筆跡。
皇上再次坐回了龍椅之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看著下麵臣子們吵架。
見此,沐逸宸和段景瑞當即行禮。
“皇上明鑒,上萬的支援軍都清楚這件事情,都可以替微臣作證,當時,孫勇和蘇信的確是受到指使,遲遲不肯到達金州。”
如此一來,他們就隻有孫勇這一個人證,和兩封模仿的信件,證據嚴重不足,再加上,又有近乎一般的朝臣為秦相喊冤,一時間,皇上還真不能就懲治了秦相。
但是,秦相依舊是有嫌疑在的,如此,皇上便將秦相還是被圈禁在家,未查明真相之前,不得出府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