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本多情,深宮愛後!
流連帶著靜言到飯廳,那個花胡子老頭已經一手雞腿一手酒壇子地吃起來了。
“瘋老頭!”流連大叫著走過去,搶了他手裡的酒壇子,“誰叫你拿我家酒的?”
“你叫的。”
“這個就記住了?那我之前說過,吃飯的時候隻能用酒杯或者碗喝,你記住了嗎?每次都是用壇子灌!”
“我沒吃飯,隻是吃肉。”
“強詞奪理!”
“流連丫頭,我才是寨主耶,你每天都對我大呼小叫的。”
“再過五個月就不是了!”流連把酒壇子扔到一邊去,酒壇子穩穩地落在遠處的架子上。
“哎——”花胡子老頭淒淒慘慘地歎了口氣,抓起筷子挑肉吃。
“靜言,坐吧。”流連回身柔聲招呼靜言。
“她是誰?”老頭問。
“就是被那幾個笨蛋錯抓回來的人。”流連說,“她叫靜言。靜言,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家夥就是抓你回來的罪魁禍首,你要報仇就找他。對了,他叫隨風子,說是什麼隨風逍遙隨風去,我看是瘋子還差不多!”
“不要拿我名字開玩笑!”隨風子說,“流連,你知道嗎?南方有種水果,叫榴蓮,長得又醜,味道又難聞……”
“閉嘴!老瘋子!”
靜言看著他們,搖搖頭,自己吃東西。看樣子她要逃走很簡單,他們自己因為一個名字就內訌了……
“靜言!”
“啊?”靜言看著隨風子,戰火什麼時候燒到她身上了?
“會喝酒嗎?”
“你乾什麼?”流連一拍桌子。
“有客人來當然應該接風洗塵、開懷暢飲!”隨風子一閃身就把她剛剛扔出去的酒拿回了手上。
“給我!”流連伸手要拿,但是隨風子坐著沒動,不知道怎麼就化解了她的招式。
“恃強淩弱……”流連忿忿地拿起筷子,“用杯子啦!沒看見人家是大家閨秀嗎?”
“你是大家閨秀嗎?”隨風子問靜言。
“我……”靜言為難地看著他,這個問題不是這麼問的吧?
“算了!在晚輩麵前我就悠著點好了。”隨風子把酒壇子放下,拿起桌上的酒壺和杯子斟酒。
“看看。”流連對靜言說,“這個老瘋子偏要和我作對。我又不是不要他喝酒,明明有壺酒放在桌上的,他偏偏要自己去酒窖拿一整壇的來喝……”
“來!”隨風子把斟滿酒的酒杯放在她們麵前,“不醉不歸!”
二人對視一眼,這人再怎麼也是長輩,隻得接過酒杯。
幾循後,隨風子看著趴在桌上的流連“她怎麼就躺下了?”
“她醉了。”靜言說。
“靜言姐姐……”流連暈暈忽忽地拉著靜言,“彆和這個老頭喝,他酒量好著呢……我爹就是被他灌醉,然後被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