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厘比餘馳大了五歲,又在圈裡混了這麼多年,要是真這麼斤斤計較,好像不太像話。盛厘想了想,才說∶好吧,我也沒那麼淡定,但我又不想顯得太小氣,畢竟他就一個醋王,我要是也成了醋王,兩人不得常年互相喝醋?
周思暖哈哈大笑∶是有點道理,那你狠話不是白放了?
說得也是。
掛斷電話後,盛厘在床上琢磨了幾分鐘,想起下午的畫麵還是難受,不行,不能就這麼過了。
盛厘個子不算太高,但勝在比例好,一雙腿是出了名的筆直修長,雖然餘馳沒有明說,但她知道那家夥是個腿控,平時沒少摸她的腿,有時候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他的手不是抱著她的腰,就是抓著她的腳踝。
浴室裡水聲停止,電動牙刷響了一陣,三分鐘後,浴室門剛打開,餘馳正要出來,就被人撲上來推了回去,他低頭看了看盛厘,順勢往後退了兩步,後腰貼上洗手台邊沿。
盛厘雙手撐在他腰側的大理石上,抬頭看他,餘小馳,ng了幾次?
餘馳愣了一下,整個人放鬆得倚在洗手台邊上,輕笑出聲∶你不是沒什麼感覺嗎?都是演員,這點敬業精神還是要尊重的。
故意的是不是?看我吃醋是不是特彆爽?盛厘在他腰上用力捏了一把,有些咬牙切齒。
這人腰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不怕癢又耐疼,她這回是下了狠手,餘馳嘶了聲,低頭看著她,眼睛漆黑幽深,突然挺委屈地說∶你平時都不會吃醋的。
盛厘理直氣壯道
∶這說明我對你足夠信任,足夠放心。餘馳∶你是說我對你不夠信任不夠放心?盛厘∶
她本來想說是,但這個回答估計兩人得吵架,或者她又要落下風了。
現在是我在跟你算賬,彆轉移話題。盛厘抬頭瞪他一眼。
餘馳笑了,漫不經心地問∶姐姐想怎麼算?ng幾次?先回答我。盛厘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壓。餘馳配合地弓身,摟住她的腰,看著她∶2次。
盛厘知道他不會騙她,滿意地哼聲∶這還差不多。至於怎麼算賬,她其實還沒想好,畢竟她跟餘馳不一樣,餘馳的算賬基本都是在床上,從來就隻有她求饒的份,要是她算賬也這麼算的話,豈不是便宜他了?
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餘馳扣著她的腰把人提溜起來,轉身放在洗手台上,兩人調換了位置,他低頭吻住她,盛厘摟著他的脖子回吻他,當他的手碰到她腿上時,她突然想起林綺旗袍下的那雙長腿,忍不住說∶餘小馳,林綺是你合作過的最漂亮的女演員了吧?
不是。餘馳埋頭在她肩上,嗓音有點悶。不是?盛厘愣了下,聲音一冷,那還有誰?
她怎麼不記得還有哪個女演員比林綺漂亮,總不能是陳瑜吧?不對,陳瑜長了張清純初戀臉,但並不算特彆漂亮,肯定比不上林綺,難道是周思暖?周思暖是挺漂亮的……
盛厘神遊時,浴袍已經堆在她腰間了,她回過神時,發現餘馳正低頭看她,目光晦暗不明,又像是癡迷地欣賞,嗓音低沉道∶盛厘。
嗯?盛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他隻是單純地叫她的名字。
她有心勾他,手摸摸他的後頸,餘馳抬眸,目光落在她身後的鏡子上,她一身瑩潤白皙的皮膚在燈下清亮動人,蝴蝶骨像一對展翅欲飛的漂亮的小翅膀,他看了幾秒,目光又回到她臉上,才低聲說∶沒聽懂?我說我合作過最漂亮的女演員叫盛厘。
盛厘心跳漏了一拍,抬頭笑盈盈地問∶真的?
餘馳低嗯了聲,在她身上作亂,盛厘被他弄得意亂情迷,卻在最後關頭把人推開了,餘馳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眉心微跳,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不太敢相信盛厘會這麼惡劣,他聲音壓抑地變了調∶姐姐不想要?
盛厘深吸了一口氣,慢條斯理地把浴袍拉起來,不是要算賬嗎?今晚就這樣吧。
這下餘馳是真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她,氣笑了,就這樣?
盛厘低頭看了他一眼,咳了聲,彆開眼從洗手台上滑下來,腿有點軟差點沒站穩,她反手扶了一下洗手台,鎮定道∶你不是說隨便我怎麼算賬嗎?今晚就這樣,彆反悔啊餘小馳。
說完,也不看餘馳想吃人的目光,轉身出去了。
餘馳短暫地閉了下眼,低罵了一句。
靠,套都戴好了,卻什麼都不能做,這他媽叫什麼事?
盛厘躺在床上快睡著的時候,餘馳終於從浴室出來了,他掀開被子上床,從後麵抱住她,低頭在她耳朵上啃咬,盛厘瞬間清醒了,喊了聲疼。
餘馳冷哼了聲,又咬了一口才解恨∶睡覺。
盛厘在昏暗中眨眨眼,突然想起關於紀念日的事,兩人對這個有一點分歧。盛厘一開始認為,複合那天才算是兩人在一起的紀念日。
餘馳則皺眉道∶難道不應該是7月8日?7月8日是當年兩人在一起的日子。
兩人從當年在一起開始,除了她來大姨媽和生病之外,兩人一遇上就是乾柴烈火,從來沒有過這樣蓋被子純睡覺的時候。
第二天早上,餘馳在酒店陪盛厘吃完早飯才去劇組,小九看他臉色不太好,等人去劇組後,她才小心翼翼地問盛厘∶姐,你跟姐夫吵架了嗎?
盛厘挑眉∶沒有啊。
小九不太相信,但也不敢多問,隻在微信上跟圓圓彙報。
小九∶姐跟姐夫肯定吵架了,因為昨天那場吻戲。圓圓∶厘厘狀態怎麼樣?小九想了想,回道∶很…悠哉。圓圓∶幾點起來的?
小九∶7點多就起來了,跟姐夫一起吃早餐。
圓圓跟在盛厘身邊很多年了,她比小九更了解盛厘,也比小九機靈有聯想力,畢竟她是在線磕c第一人,靠推理靠聯想力都能在腦補幾萬字甜文。
過了一會兒,小九收到圓圓的回複∶那姐夫大概是欲求不滿吧。小九∶不可能吧,兩人那麼久沒見,肯定乾柴烈火啊!圓圓∶厘厘就是嘴硬,她昨天絕對生氣了。
圓圓∶她今天早上七點多就起床了,這肯定不對勁兒,說不定姐夫昨晚睡的沙發,如果真做什麼,厘厘不睡到中午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圓圓∶你還小,你不懂。小九∶…過了一會兒。小九∶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