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有些帶著紫色土地的天攏山後山,擁有一大片各種顏色的梅花樹。春夏秋冬,四季都開著花。下麵是一個陣法,微微的一點點光動,顯示著它在正常運行。
而後有一個大大的水池,與其說是水池,不如說帶著海的氣象的湖泊。上邊還有五顏六色的石頭,晶瑩剔透的在陽光下閃爍著。有的石頭上,還有各種花紋,甚至還有鳳凰的樣子。
偶有一些鳳凰,從東邊飛過來,停留在這裡喝水。畢竟是小白姐姐的洗澡水,他們卻不嫌棄。每一隻鳳凰喝了,都還心滿意足的振翅高飛。成大娘是有些不高興的,但阻止不了鳳凰們這麼不講究。
池邊的縫隙中竟然還有大虎的“盛世白蓮”泛著幽藍色的光,隱匿在石頭堆裡。這些蓮花還真是……天攏山上,總能出現它們的身影。
山腰上是一畝畝田地,種著各式各樣的靈米、靈蔬。小靈根們,承包了這一片土地,種下這些,足夠他們吃的東西。285們是不管的,隻要他們能夠自己收種就好。
靈槐呢,它的旁邊是一棵鬆樹,說是旁邊,其實隔了一層岩。鬆樹如傘蓋,挺拔如虯龍。莊嚴的立在那裡,威勢赫赫。
靈槐的不遠處就一片雲海,七彩的雲海時而湧動,時而平靜。變化多端,又靜謐沉默。有時候雲海竟然也湧到了山上來,它漫過了鬆樹,來到了靈槐的腳下。在它這裡,向著梅林的方向彌散。
月夜的時候,清暉灑下,雲海多了一層素光,顯得更加的神聖。有時陽光璀璨,雲海染上了一片金,端顯得金碧輝煌、大氣磅礴。
那個女人叫堯娘,靈槐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
前些天,她穿著難得素色一些,沒有那麼多花了,也沒有那麼多配色了。隻一襲嫩黃的長裙,頭上彆了一朵紅碩的花朵。看起來很喜慶,也很紮眼。
靈槐不知道這算不算好看,但挺彆致的。它靜靜地看著女人給它澆水,又給它疏導靈脈。女人的手很纖細,這麼久,靈槐才發現!
她應該是一個溫柔的人,靈槐想。完全忽略了彆在她腰間的那把刀!
女人的眼珠子很黑,黑的猶如、猶如夜色。但清透的照亮了你的樣子,在她的眼眸裡。它從女人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看見了靈盤,還看見了現在麵前的這個人。
這個穿著紫衣,嘴唇也有點紫,頭上彆著一朵粉色的花的……男人。一點也不女氣,眉眼很有風情,要說不足。就是臉色和女人一樣的白……
【堯娘!堯娘!到處找你呢!】
男人提著什麼東西,對著女人喊道!
堯娘,她叫堯娘啊!這名字真好聽,它一下就喜歡上了。就像自己第一眼看見女人,就喜歡上了一般。
【怎麼了?那麼急!】堯娘冷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雖然是睨著他,可眼睛裡的男人卻真真切切的清晰。
男人拍著大腿說:【嘿!你忘了?你忘了?你不是說昌淮來了叫你一聲嗎?他來了!你不是想問昊靈嗎?】
【嗯,等著。】堯娘聽後,也沒有加快手上的速度,依舊按部就班的梳理著靈槐的脈絡,它跟著堯娘的梳理,一點一點的運轉。
堯娘微微笑了一下,就像一點秋水帶著一些漣漪。上邊還有一些花瓣,隨著水流劃過。
真好看!靈槐想。
【真聰明!】堯娘讚歎道。
那個紫衣男人說:【它聰明?哈哈哈哈哈哈,堯娘你莫不是忘了它是怎麼把靈盤氣壞的?靈盤現在這模樣,它可功不可沒啊!】
不喜歡他!靈槐想。這個人嘴巴太壞,譏笑它!
它已經懂了,已經懂了!就算它學的不好,但靈盤時不時的來汙染它,它也是懂了一些話。也是有些見識了!再也不是傻傻的靈槐樹,聽不懂什麼是好話,什麼是不好的。
堯娘沒說話,一個意念,刀就從堯娘的腰間出來,對準紫衣男人:【塗書生,你再說一句。它還是個孩子!】
哦,原來他就是塗書生啊,是掌管土地的……上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