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搞事_壞了,我是個昏君_思兔閱讀 

047 搞事(1 / 2)

海風吹拂。

張四海的小客艇在諾大的海麵上如同一粒漂浮的沙。

時候已經將要入夜,被霞光燒成紅色的天幕倒映在海麵上,搖曳出鮮紅的倒影。

這如血殘陽下勾勒出的輪廓,正是這條小艇的目的地,血港。

正是順風,順利的話,他們隻需要兩天不到的功夫就能抵達自己的目的地。

到時,那遠處如米粒般的剪影,就會放大成堪為一國的萬港。

距離實在是很奇妙的東西。

一襲白衣的池韓陽正站在艇前,望著海浪的白沫消弭又湧起,似是正在沉思。

同樣站在船頭的張四海時不時小心翼翼地掃過去幾眼,不知道這位神通廣大,年紀輕輕就成了朝廷命官的白衣少俠,此時又在思索何種要事?

然而這隻不過是初號機待機罷了。

毛茸茸與兔子腿同樣在甲板之上走來走去——這是字麵意義上的走來走去,艇上的客房並不能算作怡紅樓房間那樣的複活點,事件持續時間當中,玩家離線便隻能托管,基本稱不上有什麼戰鬥力。

正因這種情況下異人實力大減,所以一般情況下,並不能常見離線的異人四處晃蕩,多半都是找了能複活的安全之處暫歇。

池韓陽眼中倒映著的夕陽正要散去最後一抹火紅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動了動,整個人的表情變得生動、隨性起來。

“啊,大海——”

成日呆在宮中的韓東文,自然被這上號後第一眼看到的絕景震撼到了,打算吟詩一首。

他停頓了片刻,連旁邊的張四海也忍不住側目看了看他。

可惜韓東文搜刮了半天自己肚子裡的墨水,才發現太書閣的補習班堪稱功利,文化上的事還真沒有教授過他什麼。

“真大啊。”

他隻能小聲感歎一下,回頭望見了張四海:

“四海,咱們什麼時候能到血港?”

張四海立刻答道:“明天,風好的話明天中午,風要是差一些,明天黃昏左右。”

韓東文點了點頭,又問:“陸仁呢?”

張四海沒說話,隻抬手指了指去往下層的樓梯,關押陸仁的艙房就在那裡。

對於“逮捕”陸仁這件事情,他心中始終還有些不是滋味。

韓東文抬腿朝著樓梯邊走去,側目看了一眼毛茸茸和兔子腿,知道他們是離線狀態,也並沒有上去說話的打算。

他覺得有些奇怪。

毛茸茸兔子腿下線,張四海在開船,那按照自己給初號機的命令,這時候的初號機應當是在看守陸仁,為何自己上號卻是在甲板上呢?

這個問題在韓東文下樓梯轉過轉角後便有了答桉。

關押著陸仁的艙房門口,兩個人正環抱雙臂靠牆站立著,瞧見韓東文前來,便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了他。

是羅伯特與許大蒜。

“你怎麼……”

韓東文幾乎下意識地要問許大蒜為何還沒有離線,仍舊在遊戲當中,差點問出口來時才想到改口。

“你怎麼不去找把椅子?”

許大蒜聳了聳肩:“無妨,你這不就下來換班了?”

乾主播的就是不一樣。

韓東文在心裡感慨一句,順勢也靠到了牆上:

“你手下的那些弟兄,能準時趕到嗎?”

許大蒜沒有說話,點頭。

“羅伯特神父,你在這裡守了很長時間,是否需要休息?”

韓東文望著羅伯特,在他本人還在宮中與澹台複對話的不久之前,初號機已經用自己同天鷹城怡紅樓姑娘鍛煉出來的智能,姑且生硬地同羅伯特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我很好,感謝你的關心。”

羅伯特歎了口氣,望向身後緊閉的門:“陸把我從牢房裡救出來了,我……”

“他違法把你從牢裡救出來了。”韓東文在違法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你本來就能出來,你是大公邸原本安排進入泗蒙解決原大主教臥底的唱詩班成員,如果你等候命令按部就班,本該在今早入關,還有著貴賓的待遇。”

他上前一步,望著羅伯特錯愕的眼神。

他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自從那天念出羅伯特同僚的名字逼他上船起,羅伯特就一直有一個疑問堵在喉頭不吐不快。

這位池少俠是如何掌握這等機密的?

現在他的問題已經被解答了一半,既然池少俠是泗蒙的朝廷命官,掌握機密情報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此刻他眼中的錯愕,是被識破的驚訝。

“你為什麼先到泗蒙來?”

韓東文與羅伯特四目相對,連半點想要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蒂爾達對灰儘聖詩班有著十足的信任,如果有問題,應當也是羅伯特自己的問題,而非整個灰儘聖詩班。

但偏偏羅伯特既從“河神”手裡救了船上的乘客,又沒有在海州暴力拒捕或者越獄。

他的行動準則,應當是以低調為最優先的。

韓東文有信心確定,這個問題他一定不會想回答。

而問不出答桉的問題,哪裡有遮掩的必要。

果不其然,羅伯特抬眼望著韓東文的雙目,腮幫子動了動,想是已經咬緊了牙齒。

“行,我可以不問。”

韓東文忽然一笑,雙手攤開:“朝廷百官,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我國安司來管,最起碼你們灰儘聖詩班不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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