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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姓弟子走上前去雙手抱拳先行一禮“閔師叔,這裡是王師兄剛帶上山的兩位弟子,我帶他們前來登記。”
“既然級王雷帶上來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在這上邊寫下名字吧。”老者緩緩轉過身來,手臂一揮一旁的書架中飛來一道書簡落在兩人麵前。
兩人寫完名字,老者不從何處變出來兩套衣服和一些其他雜物紛紛落在兩人麵前。
“將血滴在令牌之上,自行離去吧。”說著老者轉過身前,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兩人各自從雜物中翻出一枚烏黑的令牌,似鐵非鐵分不清材質,兩人咬破手指,鮮血順著指尖低落在令牌之上。
鮮血滴在令牌之上,觸之即化,不知所蹤,隻見剛才寫著兩個人名字的書簡上,靈光閃過,算是完成了等計,令牌上也浮現出他們各自的名字來。
張師兄見老者的神情見怪不怪,轉身領著兩個師弟向屋外走去。
“恭喜兩位師弟,現在我已經成為問天宗外門弟子的一員了,我這就帶你們到你們的居所去。”張師兄不鹹不淡的說道,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張師兄,請問外門弟子是做什麼的。”林宇飛問道,不會察言觀色。
“不用多問到時候自會有人安排,有什麼不懂得看那個書簡。”張師兄打個哈欠,並沒有替他解答,機械式的說了這麼一段套話。近幾日來接待做的多了,張姓弟子也失去了原來的熱情,不想和這些生瓜蛋子過多言語。
他心裡也煩嘀咕,“近月來為什麼宗門頻繁收人,讓我這個本來清閒的差事變得跑前跑後起來。遇到有些胡攪蠻纏問東問西的家夥,我現在也是懶得理會。”
雲飛在一旁眉頭微微一皺,也不作聲,看來這個宗門並不是多麼的友善。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排排古樸的竹屋麵前,深綠色的屋身已經失去了竹子本身的顏色,看來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他們在一排排鱗次櫛比的竹屋間穿行,很快就停了下了。
“好了,這就是今後你們的住所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到了目的地,張姓弟子一看大功告成,轉身就走。
兩人告彆了張師兄,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但是床鋪缺頗多,有五六個之多。其中有四個床位上邊已經有了被褥鋪蓋什麼的,看來有四個弟子與他們同住了。
兩人也選擇了各自的床位,相對著鋪了起來,然後換上了宗門的服飾。
白色的宗門服飾穿起來也顯得有了幾分精神,雲飛還好衣服剛好合身,但是林宇飛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原本就不寬大的衣服,被他胖嘟嘟的身體撐得圓鼓鼓的,頗有幾分滑稽。
兩個人鋪好,閒聊了幾句就躺在床上睡下了。畢竟也算是熬也一整夜,白天有透支了體力,實在疲憊兩個人倒頭就睡了。
夕陽西下,四人回到了宿舍,哐當一聲門被打開了。出人意料的是今天屋子居然多了兩個人。
中一個家夥似乎想到了什麼樂子。
他回想起來前一段時間自己剛來到這裡的時候,被先來到這裡的人欺負的樣子,後來還被逼著打雜,端洗腳水什麼的心裡恨恨的現在終於找到人來替換他了。
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一眯,徑直朝著其中一個床位走了過去。
其他三人也沒有阻止,也沒有慫恿他,紛紛以一股玩味的眼神,看這位老四能玩出什麼花樣。
也不知道林宇飛是倒黴還是小四離他比較近,還是選中了他,伸出了一隻腳狠狠的踹在了林宇飛的屁股上。
林宇飛仍在睡夢中全然不知,他做了一個夢,夢境中他以學成仙術,禦使飛劍飛在雲端,一手掐訣,一手拿著雞腿正要往嘴裡變送。突然一隻天外飛腳從遠處飛了過來,正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讓他急速的墜落。
這個夢很真實,有一股巨大的痛感由外向內從夢境中滲透出來,甚至那從床上掉下來的聲音都是那麼得傳神。
林宇飛從夢中驚醒,先是一怔,隨後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想死嗎?”接連倒了一天的黴,處處都被人針對,終於穩定下來了,還被人用這種粗暴的方式給打醒了,林宇飛也不等那人開口,上來就準備乾。
從床上一股腦的爬起來,抬手就是一記勾拳。
小四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跟事先的劇本根本不一致,還沒有輪到他對上台詞就開始打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方以一敵四的情況下,還是這樣肆無忌憚的衝了上來。
先是一怔,隨後措手不及的進行了招架。
但還是晚了,一記勾拳直接就打在了小四的臉上,口水噴出去好遠。
被劈頭打了一拳,雖然是很不好受,但是旁邊還有三位朝夕相處的弟兄看著,自己被新來的欺負了,今後還怎麼立足,這個威還是要立的。
惱羞成怒的小四攥緊了拳頭,迎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過後,小四怎會是林宇飛的對手,被氣喘籲籲地打倒在地。拋開山裡孩子先天優勢不說,就光是這幾天倒黴的怨氣,還有那發胖的身材,就不是他這個營養不良的所能招架的。
“呸,這麼弱,還在我麵前裝大半兒蒜。”剛出完起得林宇飛一臉蔑視的看著小四,叫囂道。
倒地的小四看他這個架勢,氣的眼睛發火,嗓子冒煙,更奈何有打不過他,連忙向旁邊的三個弟兄拋去求救的眼色。
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是平日裡端茶送水的小弟,三人也是看不去。
四個人一起打他卻有顯得麵子上過不去。站在最後邊看起來像老大的家夥,給旁邊的一個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