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年笑道“吉野君,這兩位音樂家你是從哪裡找來的啊?”
“他們的這個音樂水準,真的很棒!”
“說實話,我來到華夏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驚豔的歌曲。”
吉野直清哈哈笑道“岡本君也喜歡他們的音樂嗎?”
“看來咱們的喜好還真是相同啊!”
韓年笑道“哈哈哈,要麼怎麼說咱們倆能夠成為這麼好的朋友呢。”
吉野直清點了點頭“岡本君,你需要的藥物,我已經派人去取了。”
“咱們這麼就沒見了,可以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頓!”
韓年笑道“必須的!”
部隊裡的規矩向來都是很多的,東瀛軍隊自然也不例外。
他們從起床,訓練,甚至到吃飯,全都有固定的時間點。
此時,酒桌上韓年和吉野直清喝到正酣。
韓年笑道“吉野君,我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夠答應。”
吉野直清笑道“岡本君,你我是兄弟,有話不妨直說。”
韓年笑道“剛剛唱彈棉花的那兩位音樂家,不知吉野君能否忍痛割愛,送給我呢?”
吉野直清聞言一愣“你要他們兩個做什麼?”
韓年解釋道“我的職業吉野君應該也清楚。”
“我和藤田君常年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倒鬥摸金,這日子也是無比的枯燥乏味。”
“所以,我想讓這兩個音樂家隨我們一起。”
“閒來無事了可以聽聽歌,偶爾他們也可以幫我和藤田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吉野直清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們常年奔波在各處荒山野嶺,確實有些枯燥乏味。”
“如果身邊更夠跟這兩位音樂家的話,確實也能夠多一些色彩。”
“本來這兩位音樂家我是打算一直留在身邊,等以後帶回東瀛的。”
“既然岡本君喜歡,那我就將他們送給你吧。”
韓年端起了酒杯笑道“那我就多謝吉野君忍痛割愛了。”
吉野直清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直接一飲而儘“岡本君,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我來華夏戰場時間不短了,但真正能夠交心的朋友卻是一個都沒有。”
“岡本君你是我在這華夏戰場上唯一的朋友,我們雖無血緣但勝似兄弟。”
“更何況,你之前還救過我的命,往後這種客道話,就不必再說了。”
韓年點了點頭“行,承蒙吉野君看得起鄙人。”
“咱們客道話就不多說了,全都在酒裡。”
吉野直清點了點頭“都在酒裡,乾!”
韓年舉杯道“乾!”
另一邊,隔壁的小院一間小黑屋內。
老幺透過窗縫看了看外麵的守衛,他轉頭問道“說書的,你說剛剛那位八路軍同誌能把咱們救出去嗎?”
說書人深吸了一口氣“你問我,我問誰?”
老幺背靠著牆直接蹲了下來“也不知道順子叔一個人在外麵怎麼樣了,這都好幾天沒消息了。”
就在這時,小黑屋的門直接哐嘰一聲直接開了。
秦貴偷偷摸摸的溜了進來。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油紙包“老幺,說書的,你們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