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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為非作歹(1 / 1)

穿到漢末尋愛方!

程剛說我是陰雲山派的傳人,這一支在我手裡本來有50多人,由於我誤信江湖上的傳言,將隴西董虎視為當今英雄,於是前去投靠他。他待我們還算客氣,舍得供給我們吃喝穿用,但是我們必須無條件地替他乾他想乾的事情,包括那些昧良心遭天譴的事情,我們隻能不折不扣地執行,絕無討價還價的餘地。

前天,他令我帶人將號稱草原三枝花的梅氏三姐妹擄掠到他府中,三姐妹的兄長梅火盛勃然大怒,帶領4人攜帶刀劍等武器準備將妹妹奪回去,結果被董虎打敗。他命我將擒獲的5人押到僻靜處殺害。

我不忍向幾位無辜的年輕人下毒手,就偷偷地將他們放跑。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哪知梅火盛決心將妹妹救出火海,又返回董府救人。

董虎發現後,勃然大怒,命人將我拿下,幸虧我的兄弟們拚死保護我,同董虎的手下打鬥,但因為寡不敵眾,弟兄們死的死,傷的傷,結果隻有我一個人跑出來。

“羌原四鬼”如果單打獨鬥,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們四個抱成一團,我難以招架……”席日而洪當然知道董虎這個人,雖然他的部落離董虎盤踞的地方較遠,但是董虎是近來來發展起來的一支重要力量,席日而洪早已打聽到董虎的一些情況董虎的老家隴西與羌人的地盤相鄰。董虎出身一般,其父親董君雅擔任潁川綸氏尉,尉是掌握緝捕“盜賊”的武官,官不大。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其父雖然武藝超群,但是因為地位卑微常常受到上司的刁難和斥責,他不得不賠著笑臉,忍受屈辱。家中本來就不富裕,但他不得不節衣縮食向上司孝敬一些財物。

他回家後常常唉聲歎氣,借酒澆愁。董虎見父親如此窘迫,替父抱不平,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不像父親那樣窩窩囊囊地活著。他自小隨父習武,由於其父管教不嚴,董虎少年時期便養成了放縱任性、粗野凶狠的性格。董虎曾經到羌人居住地遊曆,與許多羌族部落酋長交往。

董虎健壯威猛,力大過人,常自比為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楚霸王項羽,他精通武藝,騎上駿馬,能左右開弓,百發百中。

由於他十分凶狠,殺人不眨眼,使得當地人都很怕他。加上其兄董擢,其弟董旻也是自幼隨父習武,身手不凡,他們被稱為“董氏三虎”,不僅鄉裡人不敢惹他們,周邊羌人也不敢對他們有絲毫怠慢。

自古道雙拳難敵四手,一個好漢三個幫,董虎知道靠他們一家人,本領再大也不能形成氣候,必須要想方設法壯大實力。由於隴西天高皇帝遠,加上朝廷昏暗,法律鬆弛,為此,董虎拉幫結夥,經常攔劫在漢與西域之間來往的商人,獲得大量財物;另外他還勒索百姓,購買兵器,擴充隊伍,勢力日益壯大。董虎野心越發膨脹,甚至想成立隴西國,將大片羌人的地盤圈進去,自立為王。

羌族首領雖然意識到董虎遲早會淩駕於自己之上,但是他們沒辦法遏製他。因為他們之間不團結,靠單獨某個部落的力量無法同董虎抗衡,就像戰國時六國一樣,由於不能同心同德,結果被秦國逐個解決。

羌族首領們為了保全自己,經常帶著大量的牲畜和財物拜望董虎,與他稱兄道弟,歃血為盟,以財物換取暫時的安穩。董虎十分熟悉羌人的情況,見他們如此敬畏自己,便尋思如何進一步利用和控製他們。

於是他暗中在羌人中培植和收羅親信,以壯大自己實力。在野心驅使下,董虎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家產,每當羌人首領來家作客,他便殺牛宰羊款待他們,以取得他們對自己的支持和擁護。

除了結交羌人,董虎還注意保持自己在當地豪強中的地位和影響。憑著非凡的才武,他拉攏、兼並其他勢力,不斷鞏固和擴大自己的力量。

他經常扮演遊俠豪傑的角色,對付那些有些霸道的勢力,因而在當地享有“健俠”的美名。同時,董虎還模仿戰國四公子養門客的做法,收羅大批失意、落魄的無賴之徒以及武功高強之人為他所用。

不久,他手下的人馬越來越多,竟然超過3000人。朝廷不僅不追究他禍害百姓的罪行,反而拉攏他,讓董虎出任州兵馬掾一職,負責帶兵巡守邊塞,維護地方治安。董虎到處宣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令許多羌人感到害怕,不久董虎通過各種手段控製了更多的羌人。

父親(席日而洪)說“董虎的力量不容小覷,如果照這麼發展下去,他將來肯定能成大事。你出於心軟放走了梅火盛等人,惹得董虎發怒,我想他可能隻是一時之怒。你有一身的本領,要是現在回去向他認個錯,肯定能獲得他的諒解。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跟隨他,日後出將入相封妻蔭子啊!”周玉聽到這裡,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漏掉一個字,因為董虎同父親周異一向不和,他曾拉攏父親,遭到拒絕,而董虎奉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潛規則,必然要想方設法除掉眼中釘肉中刺,父親很可能遭其毒手。於是他聽托亦涵繼續講述

父親(席日而洪)其實早就鄙視董虎的為人,他故意這樣說,以試探程剛的態度是否堅決。

程剛聽了這話,“呸”地一聲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寫在他的臉上。

他說“當初我瞎了眼,投奔他!此人表麵豪爽,實際上齷齪不堪,他有三大特點奸詐狠毒、好色貪婪、野心勃勃。莫說他很難形成氣候,即使他將來能坐江山,就憑他魚肉百姓這一條,我也決不會跟隨他,哪怕他封我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我也不願意。其實,彆看眼前他實力日益增強,此人自私、貪婪、多疑,毛病較多。日後肯定會眾叛親離,他愛色如命,早晚要敗在色字上頭。”

聽了這番話,父親(席日而洪)明白程剛已經將董虎看得很透徹,說明他離開董虎不是因為違抗命令被董賊拋棄,而是他徹底地拋棄了董虎。

父親尋思董虎勢力已經超出隴西範圍,目下如日中天,如果收留程剛,將來被他知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決定嚴守秘密,不讓任何一個不該知道的人知道這件事。

程剛見他低頭沉思,臉色凝重,擔心自己會連累他,於是提出告辭。父親(席日而洪)趕忙阻攔,說“這裡向東是董虎的地盤,你是回不去了,向西倒有一塊很不錯的地方。”

“哦,在什麼地方?”“雪山南麓下有一塊湖泊,湖中心有一座小島,名叫靈芝島,你可以在那上麵住一段時間,待風平浪靜之後再做打算。”

程剛此時有了計劃,他覺得自己要為死傷的弟兄報仇的話必須苦練功夫,因為董虎及其手下幾員乾將武功驚人。

他知道父親(席日而洪)既想保護他,又讓他儘量與世隔絕起來,避免更大的麻煩,他在為他贏得寶貴的時間,也是為了部落成千上萬的男女老幼的安危著想。

程剛說道“首領如此厚愛,劉某感激不儘,日後如有需要,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一向嫉惡如仇,你反抗董虎,我十分讚成,但是,他氣焰正熾,我們必須養精蓄銳,強大自身才能抵擋其暴虐。”

“首領所言極是。”於是他們攜手出洞,牽馬穿過叢林向雪山方向走去,他們邊走邊聊,越聊越投機。

足下沒有路,地上鋪滿了枯枝敗葉,顯然並無現成的路通往靈芝島,無論在什麼時候,隻要心中有目標,處處都有路。程剛說“看來靈芝島人跡罕至,知道此島的人恐怕屈指可數吧。”

“是的,本部落隻有少數幾個人到這裡來過,如果來的人很多且經常來的話,不會連路都沒有。”

一路鳥鳴啁啾,一路花草芬芳,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一座山前,此山名叫弦山,綠樹掩映。青山橫亙,看似無路可走。

程剛心裡不禁升起疑問這裡是山,島在哪裡呢?父親(席日而洪)讀懂他的神情,微微一笑說“賢弟莫要著急,很快就到了。”

隻見父親(席日而洪)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半蹲馬步,“嗨“地叫了一聲,與此同時,他伸出右掌,擊中一塊石頭,不一會兒,前方竟然自動出現一個洞穴,有一人多高,很狹窄,隻容一人一馬通過。程剛驚奇不已,心想首領能帶我到如此絕密的地方,說明他是多麼了解和信任我啊。

他感到很溫暖,儘管這裡舉目無親,這裡人跡稀少,他卻沒有被孤獨感包圍,更沒有感到惶惶如喪家之犬——其實,他的氣質顯示他並不是喜歡熱鬨之人,他是個真正的武者,沉得住氣,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父親(席日而洪)銳利的目光早已經通過他的言行風度看出他不是酒囊飯袋,好色之徒,他身上顯露出讀書人的特有氣息,這樣的人肯定能耐得住寂寞。

程剛懷著激動和感激的心情隨首領入洞,他倆黑燈瞎火地走了半個時辰後,終於看到前方有光射入,說明離洞口不遠了。程剛回頭再看,後麵是一片黑暗,洞門已經自動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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