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吧。”柯南說道。
灰原哀沉默不語。
“放心吧,喝了藥之後,身體變小的事情,肯定不會有人能夠想到,當然,斯皮亞圖斯是例外,但是,按照斯皮亞圖斯這麼幫你的話,用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真要出了事情,信語哥也會頂上,我也會想辦法去解決,你隻要扮演好小孩子就行。”柯南說道。
聽見柯南這麼說,灰原哀一瞬間想起了晚上的夢,夢裡,織田信語為她擋槍那一幕久久無法平息。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夢見我被琴酒發現了,信語哥為了救我,替我擋了一槍,你也死了,我也死了,我們都死在了琴酒的槍下。”灰原哀說道。
“放心吧,信語哥說過,夢都是反的。”柯南說道。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著,一輛黑色的悍馬映入眼簾,看著上麵的車牌號,灰原哀瞳孔一縮,整個人的心臟好像漏了一拍。
“怎麼了?”柯南看著灰原哀盯著麵前的悍馬問道。
“悍馬h1,美軍正在使用的軍用車輛,日本很少見啊,還是黑色的,我記得信語哥好像也有一輛來著。”柯南說道。
“斯皮亞圖斯,斯皮亞圖斯的車。”灰原哀說道。
“什麼?”柯南瞳孔一縮。
“但是,隻是斯皮亞圖斯的話,應該沒問題吧。”柯南問道。
“關鍵是,我感覺到琴酒好像也在。”灰原哀說道。
“什麼?”柯南呼吸一滯,腦海中出現了琴酒的形象。
於是乎,柯南立刻聯係了阿笠博士,讓阿笠博士帶著東西來。
沒幾分鐘,阿笠博士趕到。
柯南拿著衣架,登上了車門的腳蹬,把車門拉開。
這時,織田信語和琴酒也買完了煙,由於伏特加餓了,兩人愣是等著伏特加吃完便當才往車的方向走去。
看著琴酒無視紅綠燈但是卻伸手示意的樣子,織田信語突然覺得,動漫裡的琴酒簡直找死。
來到車旁,看著車附近的腳印,織田信語就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柯南的作死能力,他決定,還是要整一下柯南了。
不是因為彆的,他作死就算了,關鍵是還帶著小哀。
“你這個車也太顯眼了。”琴酒說道。
“嘁,你那個保時捷比我這個顯眼多了。”織田信語說道。
躲在車後麵的柯南一驚,斯皮亞圖斯敢這麼和琴酒說話?
三人上了車,織田信語要不是知道灰原哀也在自己車後麵,他一定倒車。
開車離開,路上。
“我說,晚上杯戶飯店的事情能信嗎。”織田信語說道。
“當然可以,貝爾摩德也在,她從不失手。”琴酒說道。
“紐約差點被黑麥給擊殺,你指的是這個?”織田信語問道。
“行了,就不要翻黃曆了,貝爾摩德就那一次失誤。”琴酒說道。
隨後,琴酒摸了摸座椅,說道。
“你這個車的安全係數也太高了吧,都可以被人放竊聽器。”琴酒拿著手機的口香糖說道。
“你拿著那個口香糖不覺得惡心嗎?”織田信語問道。
琴酒捏碎了竊聽器,隨後,又發現了掉在車後座上的毛發。
看著這個茶色的頭發。
“真想不到,她會主動接近我們,我真是太開心了,雪莉。”琴酒說道。
“那是雪莉的頭發麼?看起來,某個小貓咪出現了啊。”織田信語說道。
不用多說,織田信語能猜到,琴酒腦海裡出現的一定是宮野誌保的裸背,雖然這是一種表現手法,但是織田信語還是很鬱悶。
就這樣,幾人來到了杯戶飯店外圍,準備接應貝爾摩德。
織田信語腦海中還在想著怎麼才能保下灰原哀。
“這樣吧,我去看看情況,順便把皮斯科解決掉。”織田信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