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科學的我在柯學世界尋找長生!
第二天一早,織田信語開車,帶著兩人來到了橫濱市磯子區的掘割川沿岸。
這是一條河道,柯南看著眼前的河,沒有說話。
接下來,三個人再一次前往了靜岡縣伊豆市的巢雲山。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想法,我們都快把日本給逛爛了。”
車上,織田信語看著後麵拿著卷宗,一臉凝重的柯南。
“目前還沒,但是會有的。”柯南說道。
織田信語歎了一口氣,三個人來到了舊箱根高速公路早川收費站。
就這樣,又是一天過去,三個人回到了東京,來到了阿笠博士家,灰原哀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織田信語,連忙邁著小腿跑向地下室,給織田信語泡了一杯咖啡。
“謝謝,還是小哀心疼我,不像某些人。”織田信語看著柯南說道。
灰原哀也是跟著瞪了柯南一眼,柯南看著眼前夫唱婦隨的兩個人,心裡有苦說不出,他感覺自己就像在路邊的狗,走的好好的突然被人踹了一腳。
“到底怎麼回事?”灰原哀問道。
“新一讓我們帶著他去案發現場,我們把每個案發現場都去了一遍,把大半個日本都跑遍了。”阿笠博士也是坐在沙發上大喘氣。
雖然是開車,但是還是給他累壞了,差點腰間盤突出。
灰原哀看著織田信語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就知道,自己的旅行計劃又要往後延了,畢竟織田信語現在的狀態估計是不想再開車出去旅行了。
一想到自己做了一個多月的旅行計劃就這麼泡湯了,灰原哀沒忍住,又瞪了柯南一眼。
柯南看著灰原哀,心裡很是疑惑,為什麼又瞪了自己一眼。
翌日一早。
東京警視廳。
“什麼?不打麻將?”毛利小五郎很是驚訝。
“嗯,我們發現六名被害人平常都不打麻將。”白鳥任三郎告訴了毛利小五郎檢查結果。
“很遺憾,毛利老弟的推理方向似乎錯了。”目暮警部說道。
“現在走進了死胡同啊。”鬆本清長說道。
毛利小五郎也是歎了一口氣。
“這種時候,要是工藤在就好了。”目暮警部說道。
鬆本清長被工藤這個名字給吸引了注意力。
“目暮警部,你說的工藤是指,那個之前經常協助你們辦案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鬆本清長問道。
“是啊。”目暮警部不好意思說道。
“這麼說來,工藤新一,最近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荻野彩實說道。
“大概是因為玩膩了偵探遊戲了吧。”橫溝重悟說道。
“不,不是這樣子的,他之前還在帝丹高中的校慶當中,協助織田先生解決了一起案子。”高木涉說道。
“織田先生?你說的是掌控了半個日本的織田財閥,織田信男?”荻野彩實問道。
“不是,是織田先生的兒子,織田信語先生。”佐藤美和子笑著說道。
“高木!”目暮警部說道。
高木涉這才注意到自己說錯話了,看著目暮警部的提醒,鬆本清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為了尊重本人的意願,才會隱瞞他有參與案子的事情。”目暮警部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那個織田家的大少爺,莫非也是個偵探?”鬆本清長問道。
“嗯,之前在美國做偵探,號稱華爾街的福爾摩斯。”目暮警部回答道。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把織田先生請來協助我們破案呢?”鬆本清長問道。
“不是我們不想請,是因為織田先生說,偵破案件是我們警視廳的責任和義務。”目暮警部說道。
鬆本清長點點頭,這個話倒是不奇怪,鬆本清長到是也沒有說非要讓織田信語來協助警視廳。
這時,山村操說道“這個人還蠻謙虛的嘛”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他變得很低調,以前倒是很喜歡出風頭。”目暮警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