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日本的紫外線是不是有點強?我要不要去買個防曬霜什麼的?”白宣逸問道。
服部平次很好奇,白宣逸為什麼這麼問,好奇道“還好吧,今天的天氣多雲,馬上要下雨了,應該用不到防曬。”
聽著兩人的對話,柯南和織田信語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倆可是全聽明白了,白宣逸很明顯是在說服部平次比較黑嘛。
“我說你們兩個笑什麼?”服部平次看著前麵樂嗬嗬的一大一小,很愛好奇的問道。
“沒事…”織田信語笑著搖了搖頭。
“嗯嗯。”柯南也是點了點頭。
服部平次看著兩人的樣子,仔細琢磨了一下剛才的話,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半月眼說道“你也太失禮了吧,哪有第一次見麵就說人家黑的。”
“此言差矣,我隻是很好奇。”白宣逸說著,從兜裡拿出了一支煙,點了起來。
服部平次看著眼前的白宣逸,活脫脫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
“你這家夥真的是道士嘛?怎麼感覺不像呢?”服部平次問道。
“我又不是和尚,我自然該乾嘛乾嘛咯。”白宣逸無所謂的說道。
隨後,就看見白宣逸眼睛一亮,奔著一個賣甜甜圈的地方就去了。
然後,就看見白宣逸不知道根那個攤主說了些什麼,那個攤主直接拿著兩個甜甜圈交給了白宣逸,連錢都沒要。
“你跟那個攤主說了什麼?怎麼都沒收錢?”服部平次問道。
“我就跟那個攤主說,他印堂發黑,然後有血光之災,順便給他支了個招。”白宣逸啃著甜甜圈說道。
拿自己的本事去換甜甜圈?織田信語都很佩服這個道士,他覺得,白宣逸師傅要是泉下有知,估計都得誇他孝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昨天問我大阪城,今天怎麼就要來大阪玩了?”服部平次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懷疑信語哥的祖先信長公有寶藏留在大阪,因為我們在靜岡那邊找到了一張關於豐臣秀吉曾經派遣手下幫助信長公埋藏東西的信件,我們當時推演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就是小牧·長久手合戰時期。”柯南說道。
“長久手合戰,豐臣秀吉的軍隊好像當時的確在大阪城這邊。”服部平次也是思索了一下。
另一邊,女生組也在討論這個話題。
“小蘭,話說你們怎麼突然想起來逛大阪了?”遠山和葉問道。
“我是看柯南來,不太放心就跟著來了。”毛利蘭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是陪著信語哥來辦事的。”灰原哀說道。
“啊?那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耽誤了信語哥的事情了?”遠山和葉問道。
“不耽誤,你看他們後麵男生組,根本就不著急。”灰原哀說著還瞟了一眼後麵的幾個男生。
不瞟還好,這一瞟讓她更疑惑了。
白宣逸拿著一手一個甜甜圈,她的信語哥笑的跟個三百斤的孩子一樣,柯南被服部平次拎在手裡,她在懷疑是不是男生湊在一起不管認不認識都能成為兄弟?
不過這邊女生組的情況也沒比男生組好到哪裡去,她和安培清剛剛加入進來,遠山和葉直接閨蜜組了。
另一邊。
服部平次看著織田信語很是震驚,問道“什麼!你說本能寺之變是個騙局?”
柯南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就喜歡看服部平次這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但是他好像是忘了,他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和服部平次沒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