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織田小子已經讓漢斯警官派遣手下去按照這4萬多人的信息去挨個采集dna了,真是的,這個案件讓我找回了之前當警察的時候了。”毛利小五郎吐槽了一聲。
過了一會,漢斯走了進來,說道“反正時間還很長,我剛到預定了一家餐廳,我們先去吃飯吧。”
眾人聞言也表示同意,就這樣,幾個人來到了一家德國菜館,看著眼前的德國黑啤,毛利小五郎很開心。
就這樣,幾個人邊聊著案子,邊吃著飯,由於毛利蘭在場,眾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把屍體的慘狀給忽略了。
“現在這六萬個人裡麵,我真是害怕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工藤新一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你可彆烏鴉嘴。”
所有人集體反駁了工藤新一。
好不容易進行到這裡了,如果工藤新一的擔憂真的成真了,那就證明了之前的努力全白費了。
一頓飯之後,樣本被陸續送到了物證科,果不其然,工藤新一的擔憂成真了,在物證科的加班鑒定下,那一塊指甲不屬於任何人。
其中還包括一個屠夫,那個屠夫的指甲的確少了一塊,但是dna對不上,也隻好排除那個屠夫的嫌疑。
“看起來一切都要重新來過了。”
酒店內,織田信語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被整理好的卷宗,麵色凝重。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我們明天再去找霍夫曼去詢問一點事情吧。”工藤新一靠著沙發。
“說道這個,你的解藥時間應該還有不到四十八小時了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灰原哀問道。
“還好吧,比之前的要好很多,目前來看各項指標還算是穩定,也不會出現什麼過於難受的感覺。”工藤新一說道。
灰原哀點點頭,看起來hba001的突破還是很顯著的。
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等案件結束之後,吃了一粒解藥然後以宮野誌保的身份和織田信語去遊玩呢?
反正四粒藥,自己吃一粒也沒什麼。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織田信語帶著灰原哀和工藤新一來到了那一家麵包店,然後他們得到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
那就是霍夫曼請假了,沒來上班,而且請假的時間和被警察傳喚的時間是同一天。
在把這個消息告知給了漢斯之後,漢斯直接調去了霍夫曼的個人資料。
根據數據庫顯示,織田信語和灰原哀還有工藤新一三個人來到了霍夫曼的家裡。
霍夫曼住的是一個高層的公寓。
3602房間門前,織田信語敲了敲門,依然是熟悉的無人應答。
就這樣,漢斯直接示意警察破門而入,原本織田信語以為這一次進門就會發現和前兩次一樣的案發現場,結果,霍夫曼的房間十分的整潔。
當然,霍夫曼本人也不在房間裡麵,電腦開著,屏幕上顯示的是十年前一家名叫奧斯維辛精神病院突發大火事件的內容,桌子上的咖啡還是溫熱的。
“看起來,霍夫曼剛消失不久,起碼在剛才還有生活痕跡。”工藤新一說道。
“看起來是這樣,因為烤箱裡麵還有披薩。”漢斯打開了烤箱,看著裡麵熱騰騰的披薩。
現場的玻璃沒有破損,門鎖也完好無損,生活痕跡也很自然,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就好像霍夫曼憑空消失在這個家裡一般。
隻不過,霍夫曼為什麼要查詢十年前的精神病院大火呢?突然,工藤新一腦海中靈光乍現。
“你還記得嗎?我們查過所有的精神病院,但是,也許真正的克朗,來自於這個十年前被燒毀的精舍病院也說不定。”
聽著工藤新一這麼說,漢斯和織田信語也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工藤新一這話有道理,就這樣,兵分兩路,漢斯去帶著警察查詢監控,織田信語帶著工藤新一去奧斯維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