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開元臨行之前白素素就給他做了幾個放在行囊裡,讓他隔一段時間就換上。
“阿姐,你好厲害啊。”
白素枝眼裡全是崇拜的星星。
“阿姐以前也是什麼都不懂,不是在杏林堂跟著肖大夫學了那麼多年嗎?”
白素素心裡想說的是千萬彆迷戀姐,姐隻是一個傳說。
上下兩輩子也就這麼點本事拿得出手了。
當然,上輩子她對這些還沒有深入的研究。
都是在這裡閒得蛋疼才有精力和時間來搞。
有些東西會上癮,比如做這個香囊,有那麼一段時間全身心的投入了,搞得肖大夫都怕她。
主要是能做香囊的藥材銳減得厲害。
給白素枝說了半個時辰之後,白素素起身去看阿蓮娘。
也不知道哪兒不對,阿蓮娘自昏睡醒來後就是真正的不能說話了。
說起來也真的挺鬱悶的哈。
以前為了活命裝啞巴。
現在好不容易尋著了機會可以“突然”啞疾好了說話了,但卻真正說不出話了。
不過在阿蓮娘眼裡倒也無所謂,似乎很淡定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開元現在情況如何?”
阿蓮娘在桌上沾著水寫著。
“娘,他那邊的戰報都不給我說。”
白素素覺得自己還是被回避的那一個。
“不過應該是沒事兒的。”
阿蓮娘瞪了她一眼。
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女兒。
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沒點數嗎?
還有心思在這裡談醫術玩香囊。
“娘,那些個大道理大事件什麼的我不懂。”
白素素決定裝懵“以後你們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現在我無事可做,就做點自己擅長的好了,這樣也能打發時間,不擔心他,也不用焦慮得睡不著。”
說到睡不著,白素素給阿蓮娘把了一下脈。
看來,她也是受朱開元的事兒影響了。
“娘,我讓二妹給您做一個安神的香囊吧。”
真是難為她了。
“您其實也不用擔心著急上火,最壞的時期已經過了,你大可以靜待好消息。”
阿蓮娘一聲歎息。
白素素才不管呢。
她去找了白素枝。
“安神的?”
“對,我給娘把了脈,看她睡眠好像不太好。”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
“那要一些什麼藥材?”
“合歡花、玫瑰花、薰衣草、石菖蒲、牡丹皮。”
這些具有解鬱安神化濁避穢的功效。
白素枝點了點頭。
“當然,香囊隻是起一個輔助作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個體也會有差異,而且有些人甚至並不合適佩戴。”
白素素又給她說了一下藥物比例的問題,並不是千篇一律的,可以適當的調整。
“給小孩子佩戴的要注意,這個是不能內服的,可千萬彆被他們扯壞了吃掉了。”
“阿姐,不會的,縫得這麼嚴實呢。除非拿刀子去戳。”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幾歲的小孩子破壞力差強,沒準兒就真的動了剪刀什麼的,哪怕你縫得再漂亮也等於零,分分鐘變成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