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每當看到水木蘭笑得一臉燦爛的樣子,寒錦琰就有種寒芒在背的感覺,“你說。”
“寒哥哥,來,我們商量一些事情。”水木蘭一聲寒哥哥嚇得寒錦琰立即遠離了她的身邊。
“水女俠,咱好好說話,不然我會吐的。”
對上寒錦琰那一臉防備的樣子,水木蘭笑的更加燦爛了,“寒哥哥莫怕,人家隻是想問你要一種藥。”
“什麼藥?”再和水木蘭待下去,寒錦琰真怕自己被她惡心死。
“美人香。”
“沒有!”寒錦琰拒絕完才愣住,而後一臉無奈的看著水木蘭,“算你運氣好,我回京城的時候製作了一些,告你,就一點,可不能全拿走了,不然我和你翻臉。”
水木蘭乖巧的點頭答應,待寒錦琰拿出藥瓶的時候,直接奪了過來,“謝了,寒哥哥!”
看著水木蘭快速離去,寒錦琰扶額歎氣。我去怎麼就相信了這女人呢,她一向都是這麼厚顏無恥的。
郎羽川看到水木蘭高高興興的回屋,放下手中的書迎了上去,“蘭兒,高興什麼呢?”
水木蘭靠在郎羽川的臂彎裡,摟著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吻,“相公,我拿到了美人香的毒。”
夫妻二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和郭氏的聲音。
這天色都暗了,郭氏還來做什麼?水木蘭想到這,忽然記起早上郎春秀說的添妝之事。這老太婆不會想錢想瘋了吧。
水木蘭和郎羽川對視一眼,而後一同去開了院門。
瞧著不止郭氏一人,她身後還有大房一家三口,水木蘭心中冷笑不止。
“奶奶,這麼晚了你們來做什麼?”水木蘭和郎羽川攔在院門前不讓郭氏幾人進去。
瞧著水木蘭那討厭的嘴臉,郭氏心想今天怎麼就沒要了這小娼貨的賤命呢?果真是人賤這命也硬。
“大郎,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麼?”郭氏一臉不屑的看著郎羽川,似乎與他說話都是對他的恩賜一般。
水木蘭和郎羽川不再說話,退開一步讓郭氏幾人進去,而後,水木蘭親自去泡了茶水端去堂屋。
看到郭氏幾人把堂屋的主位都坐了,而郎羽川卻坐在客位上,水木蘭冷笑著端上茶水,便坐在了郎羽川的身邊。
郭氏喝了茶水後,才以長輩的姿態看著郎羽川說道“大郎啊,你妹妹香姐兒明天就出嫁了,你作為哥哥難道不該出點嫁妝麼?”
聽到郭氏這話,水木蘭差點笑了出來,“不知道奶奶想叫我們出多少嫁妝給春香妹妹?”
聽水木蘭這話,郭氏以為有門,不客氣的說道“二百兩。”
“哦,二百兩啊。”水木蘭隨意的說著,而後指著堂屋外的天色說道“奶奶,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你看見了麼?”
郭氏一聽水木蘭轉移話題,氣得吼道“老娘我沒瞎。”
“既然沒瞎,你怎麼就開始做起了白日夢呢?”水木蘭狀似不經意的說道,郎羽川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蘭兒越發會玩了。郎羽川暗笑著,正想抹去嘴邊的水澤,卻見水木蘭舉著手帕給他擦拭。
這一幕看在郭氏幾人眼裡,簡直成了傷風敗俗,不要臉的行為。
“你這不要臉的騷狐狸,難怪大郎越來越不孝順了,都是你這狐狸精勾引的!”郭氏逮到機會就詆毀水木蘭。
“勾引自己相公就是狐狸精,那沒成親前就和男人睡在一起的是不是該叫窯姐呢?”水木蘭麵含笑意,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話可謂一箭雙雕,氣得郭氏和郎春香同時瞪著水木蘭,卻又無話反駁,生生咽下這口惡氣。
“天色不早了,大郎啊,趕緊的給你妹妹添妝吧,我們也要回去睡覺了。”王氏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彆人就應該出錢給她女兒做嫁妝似地。
“添什麼妝啊,劉家不是有錢有勢麼,春香妹妹嫁過去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哪需要我們這些寒酸的親戚添妝。”水木蘭有意惡心死這些人。
來到自今都不曾說過一句話的郎春香這會子坐不住了,氣怒的指著水木蘭罵道“都是你這賤人,明明那天應該被糟蹋的是你!”
這事本來不說破大家還能相安無事,可如今郎春香不要臉的說出來了,水木蘭哪裡還忍得住,“賤人罵誰呢?”
“賤人罵你!”郎春香應完才知道自己被水木蘭耍了,抓起手邊的茶杯就砸過去。
瞧著郭氏一家氣勢洶洶的站起來,似乎吃定了他們夫妻二人,可他們卻忘了,這裡是雲峰居而不是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