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刁蠻妻!
銀子說完,頭部先鑽入了水中,沒一會就消失了。
水木蘭朝前走了幾步,盯著清澈的水底看,除了四處遊玩的魚兒外,就是一些水草,再無他物。
此處水麵不算寬,容納銀子恰恰好,隻是這清澈的水底究竟有多深呢,水木蘭不得而知。
回去的路上,水木蘭有些興奮,畢竟她見到了傳說中的神龍。
“相公,銀子一直住在迷巫山上麼?”此時,水木蘭對銀子的一切事情都很好奇。
自從見了銀子後,水木蘭的話題就沒有離開過它,郎羽川此時此刻真是後悔死了,就不應該帶她來見銀子的。
“這個我不知道,我聽爺爺和爹爹說起過,以前迷巫山不止銀子,還有其他的神龍,可惜後來都消失了。”郎羽川凝眉說道。
水木蘭忽然停下了腳步,盯著郎羽川的眼睛問道“相公,那些人打迷巫山的主意,是因為銀子麼?”
對視中,郎羽川從水木蘭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他的身影,笑了,“不止銀子,還有”最後幾個字郎羽川湊近了水木蘭的耳邊低語,看著她怔愣住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回到石室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正中。
冰殘看到水木蘭和郎羽川一同回來的時候,眸色沒有任何變換,冷然的說道“少主快些下山去吧。”
“不急,我和蘭兒還要去石室裡坐坐。”郎羽川說完,牽著水木蘭的手從冰殘的身邊走過。
冰殘冷哼一聲,跟在他們身後進了石室。
三人再次坐在石桌旁,沉默的品茶不語。
水木蘭看了冰殘一眼,隻覺得這家夥對她的敵意不減,自然不想再繼續跟他待在一塊,於是說道“相公,我們回去吧。”
郎羽川放下茶盞,並未急著離開,而是走到裝滿珠寶的檀木箱子旁挑揀了幾樣精致簡單的發簪,“冰殘,這幾樣我帶走了。”
冰殘手握茶杯的手一緊,眸色微眯,說道“少主帶走迷巫山的東西,難道不怕家裡的那位認出來嗎?”
“認出來又如何,他能確定是迷巫山的東西?”對此,郎羽川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隨手把他認為最好看的發簪戴在了水木蘭的頭上。
目送著二人離開的身影,冰殘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紅繡和雲山站在他的身後,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覺得此時的老大冷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凍人。
踏出玉赤叢林陣的霎那,一把削鐵如泥的長刀迎麵朝他們襲來。
寒光閃過的一瞬間,水木蘭垂在肩頭的烏發齊肩而斷,散落一地。
郎羽川眸色微變,抱著她一個旋身避開了致命的攻擊,纏在腰間的軟劍隨之揮出,與長刀撞在一起,不僅發出刺眼的流光,還有兵器交接時發出的尖銳聲響。
水木蘭抱著郎羽川的身子,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敵人隻有眼前這一位持刀的玄衣人。
許是抱著水木蘭的原因,郎羽川的動作受到了多方的限製,被持刀的玄衣人逼到了一處懸崖上。
水木蘭看著麵前的形勢,笑了笑,“相公,我們沒有退路了。”
持刀之人並未逼近,而是站在他們對麵說道“迷巫山少主就這點本事,真叫人失望。”
郎羽川並未生氣,把水木蘭放在了一處平坦的石頭上坐著,“蘭兒在這兒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水木蘭輕點著頭,看似不在意的樣子,實則一直留意暗中的弓弩手。
他們潛伏在這裡已久,可見對此處的地形十分了解。
之前,郎羽川一邊打一邊退到此處,原以為這裡是他們薄弱的地方,哪想竟是一處懸崖。
持刀的玄衣人再次和郎羽川打在了一起,速度之快,隻能看見他們的殘影,時而分開,時而交彙在一起,還有兵器碰撞發出的火光,刺目而耀眼。
水木蘭不禁看呆了,隻覺得此刻的郎羽川與往日不同,全身充滿了霸氣。
正當水木蘭失神之際,一支箭矢忽然朝她射了過來。
半空中的郎羽川一直注意著水木蘭的安全,發現她竟沒有發現有危險靠近,心急之下不顧持刀之人的攻擊,朝她閃身而去。
失神中的水木蘭看到玄衣人揮動長刀,一陣長風破浪的氣刃襲向了郎羽川的身後。
“相公!”水木蘭亟亟的站了起來,雙手迅速抬起再張開,滿地的落葉猶豫巨網一般張開,擋住了氣刃的攻擊。
郎羽川斬斷了飛射而來的箭矢,落在了水木蘭的身邊,“蘭兒!你剛才想什麼呢?”
頭一次被郎羽川這般大聲的質問,水木蘭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