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見雪在辦公室的門口傾聽了不短的時間。
不過,辦公室的隔音還是很不錯的,除了幾聲聽不真切的私語,她什麼都沒聽到。
讓人不明白辦公室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思,星見雪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
她將門推了進去。
便見到了這樣的場景。
“瀧澤先生,月宮同學,你們這是.?”
星見雪看著已經親密地接觸到一起的兩人,瀧澤佑也摟著月宮夕守,月宮夕守都要坐到瀧澤佑也身上去了。
最重要的是
腿的位置,沒看錯的話
“.”
星見雪抿了抿嘴唇,保持鎮定地凝視著兩人。
“懲戒?”她輕聲反問。
“.”瀧澤佑也的手一隻手還放在月宮夕守的腿上,另一隻手即將觸碰到她的胸部。
因為星見雪讓人意想不到的去而複返,讓瀧澤佑也此刻宕機一樣地全身都僵住了。
月宮夕守也有些吃驚,不過僅僅一瞬間,她就收拾好了情緒。
“你怎麼回來了?”月宮夕守完全沒有回避的打算,甚至,她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星見雪,一邊,腿繼續若無其事地在瀧澤佑也身上蹭了蹭。
“.”
瀧澤佑也有點受不了了。
魅力非凡的少女,這樣的行為本就讓人難以忍受,她還這樣當著星見雪的麵繼續挑逗。
這種事情有點過於刺激。
在星見雪越發冷淡的凝視中,瀧澤佑也的放在月宮夕守身上的手,默默鬆開,捏著她大腿的手,也默默地將月宮夕守的腿推開。
然後,瀧澤佑也整了整衣服,將身體收進辦公桌底下,通過辦公桌的遮掩,避開了少女的視線。
全程,他都保持默不作聲。
畢竟理論上來說,身為星見大小姐的星見雪,可是他的上級。
這種行為被撞見本就讓人尷尬,何況是給星見雪撞見。
星見雪這才收回目光,盯著月宮夕守,回答起她的問題:“我隻是想要回來看一眼所謂的懲戒究竟是什麼而已,沒想到會看見這種事情。”
“是麼?”月宮夕守看了眼觀鼻鼻觀心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瀧澤佑也一眼,隨後,漫不經心地整理著掀起的裙擺,有些淩亂了的衣服。
最後,月宮夕守撩了撩長發,輕蔑地瞥著門口的星見雪:“現在知道了嗎?”
“或許?”
“所以呢?”
“你們什麼時候這樣到這種關係了?”
“嗤。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什麼時候,星見家對員工的私人生活也要這樣關注了?”
“我沒有問你,月宮同學。”星見雪平靜地說著,“瀧澤先生?順便一提,我想,這應該不僅僅是私人生活這樣簡單。畢竟,瀧澤佑也您是神代的代理理事長,而月宮同學.”
“那還不簡單,辭了理事長的職位不就好了麼?”月宮夕守無所謂地打斷了星見雪的話。
星見雪看了月宮夕守一眼,隨即,她輕輕歎了一聲氣:“瀧澤先生,您也是這樣想的麼?”
“.”
“咳咳。”
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的瀧澤佑也,麵對星見雪的詢問清了清嗓子,這時候才鎮定下來,繃著臉正視向這名少女。
這個話題先前的時候多次談過,現在終於是逃避不了了麼?
猶豫了下,瀧澤佑也斟酌著說道:“星見小姐,我想,我暫時還是沒有這個意願。”
“暫時?”
“.”
瀧澤佑也沒有繼續回答。
不過,這個答案,卻也讓星見雪的內心稍微安心了一點——
她可從未想過瀧澤佑也能夠始終在理事長這個職位上。
對一般人來說,神代的代理理事長或許就是畢生的終點。
但對於有才能的人而言,這個舞台還太小。
隻是暫時也夠了。
在她將一切感興趣的問題弄清楚之前。
但有一點是絕不能容忍的。
身為星見家員工的瀧澤佑也倒向月宮夕守。
這種事情是星見雪絕不願意看見的。
星見雪了然地點點頭:“既然如此,瀧澤理事長,有些規章,我想您還是應當要遵守一下。”
“哦?是麼?”瀧澤佑也沒有回答,而月宮夕守已經做出了行動。
當著星見雪的麵,月宮夕守乾脆直接坐到了瀧澤佑也的懷裡。
在瀧澤佑也都沒反應過來的驚訝表情中,她挑釁地望向星見雪:“你打算怎麼做呢?”
“.”
“.”
麵對這樣赤裸裸的挑釁,星見雪的臉色可見地冷了下來。
她吸了一口氣,冷聲道:“月宮同學,月宮家就教導了你這樣的事情麼?”
“至少肯定不像星見家,隻教導像個多嘴的小狗。倒是可愛。”月宮夕守掩著嘴,在瀧澤佑也的懷中嬌笑起來。
瀧澤佑也忍著美少女身體的誘惑,舉起手,沒敢當著星見雪的麵亂動。
星見雪不說話了,冷冷地看著月宮夕守和瀧澤佑也。
片刻之後,少女一言不發地轉過身。
“砰。”
一聲輕響,辦公室的門又被合上,星見雪的腳步聲徹底走遠了。
“.”
“.”
“她走了。”望著閉合的門,月宮夕守像是得勝般輕快地說。
“.”
瀧澤佑也不發表意見。
他是不想加入到兩名大小姐的針鋒相對之中去,對他而言,無論是星見雪,還是月宮夕守,都是他的目標。
不過,星見雪走了,瀧澤佑也也不裝了,剛剛舉起的手,當即放了下去,摟住了月宮夕守的腰肢。
少女嬌嫩的腰肢,雖然隔著水手服的布料,可依舊傳來驚人的觸感,還有些許少女溫熱的體溫,讓人愛不釋手。
月宮夕守瞥了開始動手的瀧澤佑也一眼。
片刻之後,在瀧澤佑越發得寸進尺,一隻手都要鑽進她的裙底下去的時候,月宮夕守一下又精準地抓住了瀧澤佑也的手。
少女嗤笑著將瀧澤佑也的手從她身上撇開,站了起來。
起身的時候,她將已經掀開的裙擺放了下去。
遮擋住了白皙的大腿,還有已經露出一半的少女純白色的內褲。
“好了。我也該走了。”月宮夕守打理又淩亂了的水手服和長發,對瀧澤佑也說道。
瀧澤佑也的目光有幾分戀戀不舍。
月宮夕守勾了勾嘴角。
在離開之前,她又貼近了瀧澤佑也,一手扯住了他的領帶,附在他耳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