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賢王。
“王爺,您、您這是饒恕奴才了?”
此刻的賢王麵上已經恢複到了之前的漫不經心,隻見他揮揮手,說道。
“罷了,當初因為皇位之爭失敗,本王才皇兄安排到了悠州,從此遠離京城。”
“這些年,本王不在京城,我們的情報網如今變得零碎不堪,也少不得皇兄的手筆。”
“他若是有意打壓,你們如何扛的過?”
“你能保留那些暗探,已經算是很好了……”
聽到賢王非但沒有怪罪自己辦事不力,反而還如此體諒他們,一時間王奎心中很是感動。
這一刻,王奎甚至在心中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儘快將賢王的情報網修複擴展,絕不辜負賢王的信任。
“王爺放心,王奎向您保證,今後絕對不會再犯此等錯誤!”
然,和王奎此刻激動的心情相比,賢王在聽了王奎的話,心中卻沒有什麼波瀾。
此刻的王奎雖然活著,但在他心中其實已經等同於一個屍體了。
不過……回想到剛才王奎說的話,賢王雙眼微眯。
白蓮教字悠州盤踞已久,又洗腦了當地的居民。
按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平亂,除掉白蓮邪教,這兵力可是必不可使的一環。
故而,保險起見楚越當該將所有的黑甲軍一並帶上,更為穩妥吧?
可他這位太子侄兒,竟然隻是帶了約兩三千的人馬?
“王奎,你確定,當時太子隻帶了兩三千的人馬離開?”
賢王眼神一轉,隨即目光再度落在了麵前的王奎身上。
聞言,王奎當即回道。
“自然!雖然傳消息回來的暗探沒有細細數過當時太子帶走的黑甲軍士兵人數……”
“但是,小的可以保證的是,隨太子殿下離去黑甲軍絕對不是全部!”
王奎說的信誓旦旦,緊接著他又像是想到什麼,又趕忙說道。
“哦,對了!”
“還有,根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太子帶領黑甲軍離開軍營時,他們穿的都不是黑甲軍的裝備,而是便服!”
“就連太子殿下,穿的也是便服!”
“而且……他們離開大營後,似乎還不是一起走的。”
“他們分彆朝了三個方向走!”
“太子和秦征走的方向……是山路的方向……”
“至於其他兩隊領頭,似乎是兩個黑甲軍的副將!”
“而他們前往的方向一個是官道,另一個是向著碼頭走的,應該是想要走水路!”
聽到王奎的回稟,賢王眉頭微挑,嘴角不由一勾。
“哈!原來如此~”
“本王這位太子侄,果然有兩把刷子!”
他算是明白了,這楚越打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和白蓮教正麵對上。
輕裝便衣,兵分三路……
楚越這麼安排,既不會打草驚蛇,也不容易引起悠州居民的排斥。
融入其中,更有利他摸清情況,再伺機出手,將其一網打儘!
他是想要智取啊!
“哼!楚越啊楚越,你可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賢王想通一切,心中頓時對楚越升起一股濃濃的忌憚。
不過,他如今既然猜到了楚越的打算,就絕對不會如對方的意!
“王奎,馬上安排人將楚越和秦征的畫像,加急傳送悠州,務必交到白蓮教主的手中!”
“並告訴他們,一旦見到畫像的上的,一律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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