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翻遍了旅遊地理冊,也沒找到一模一樣的雪山。
她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怕是某位大能的一個空間球。
渡泫這兩天打坐老是走神。
白如冽問他“怎麼了?”
渡泫說“老是覺得身後會襲來一股劍氣。”
白如冽立即警覺起來“你說,會不會是他們發現了咱倆?”
渡泫道“不會。若是大殿知道了,那劍氣怎麼可能對準我的後背?”
白如冽同意道“是啊,大殿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對你百般嗬護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偷襲?”
渡泫又道“這股劍氣是破時空之劍,弱得很,但是如果在打坐之時,難免會著了它的道。”
“那你換個地方打坐。讓對方找不到你。”
“唉,我也如此想的,怎奈何我每次都移動數尺,那劍氣卻如同長了眼睛般跟著我。”
白如冽驚道“如此說來,咱是遇到高手了?”
他拖腮沉思“這個世界,還有誰有此本事?我讓渡生去打探打探。”
渡泫默許了,白如冽嗖一下消失,去找渡生了。
渡泫又想到了小喬喬,但是小喬喬是不可能對他有二心的。那肯定是彆的高手。
不管是誰,他一定要找出來。
唉,好煩。
他伸手隨意彈出那個熟悉的小時空,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份報紙,這次,他沒有伸手去取,而是用意念讓報紙飛了過來。
他突然覺得身上一涼。
再一看,那報紙下麵粘了一瓶子水,方才一個不小心,灑了。
小時空口子還未來得及關,一顆美麗的腦瓜移了過來,正看到渡泫的慘樣,那美女笑了笑。
渡泫馬上用意念關了時空,好尷尬。
那頭的美女握了握拳頭,比劃了一個耶的手勢,終於贏了一次。
這次他應該記憶深刻了吧?
她拿起辦公桌上的筆,將那男人的樣子畫了下來。
看著濕透了的白襯衫,渡泫啞然失笑。
換了件上衣後,他忽然興起,又打開那個小時空口子,看到對方正拿著一幅畫看得認真。
那畫的不正是他嗎!方才被水潑到的狼狽樣兒!
渡泫嘴角一抽,關了時空口。
美女下意識猛然回頭,卻什麼也沒發現,但是她隱隱覺得有人在看她。
不會又是他吧?
她害羞地用畫捂住臉,偷偷笑了。
白如冽回來了,彙報道“渡兄,這裡三界內大概有三十餘位能手劈時空,但是一般都隻在百米範圍內有效。能劈開千米外時空的恐怕得帝君級彆的人物。能劈開界門的恐怕隻有你與天帝才可以。”
渡泫表示讚許地點點頭“知道了。”他放下手中書,站起身來。
去九重天偷書的時候,他隔空見過天帝的側顏。
由於天帝身上的金光太盛,即便是他也沒能看清,但是那種帝王威儀卻是感覺到了。
“白兄,凡間可有天帝畫像?”
白如冽知道他要問,竟是早做了準備,他邀功般地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畫軸,刷一下單手抖開。
畫中人頭戴金色王冠,身穿中式金色套裝,右手持玉,左手自然搭於腰間。
眉長唇厚,長耳垂肩。
一派王者之風。
渡泫笑了笑“原來他長成這樣。”
白如冽道“你猜我是如何得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