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入骨之天價暖妻!
昨天被帶走的那一瞬間,他試著妥協試著強迫自己去接受。
許家多年前就已經失去了一個優秀的長子,現在隻有他一根獨苗一個繼承人,他想要為自己母親謀豪門地位,想要替大哥繼承,替他完成他想要繼續走下的道路。
可是…
他做不到啊。
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深愛的姑娘在雨中被大群粗暴的民工包圍?那些債對他來說不算大事,他可以還,願意還,義無反顧他可以為她承擔。就好像多年前對她承諾過的那般,替她擋風擋雨,許她幸福一生。
可是呢?
他做了什麼?
任由著彆人欺負她,任由著自己母親對她落井下石,他無力去怪誰,隻能無聲昭告著他的心。
所以,他跳車了。
義無反顧。
他要告訴她,他還是她的小白,永遠都是她的小白,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不會再丟下她。
還記得跳車那一下渾身碾壓般的疼,火辣辣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可是卻不及心口上的萬分之一。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跌倒,然後看著另一個滿身冷冽的男人將她帶走。還記得那一刻耳邊是母親和季悠然驚慌失措的尖叫,可是他卻聽不見,心底隻有一個聲音在殘忍的告訴他——
他好像…要失去她了。
暖暖,暖暖。
我是真的,要失去你了嗎?
許諾白閉眼,那一刻的酸澀比任何時候都要重。
季悠然一直看著他,同樣深愛一個人,怎麼又會不明白他的痛苦和難過?
可是他們如果不能在一起,她想,她還是高興的。因為她自私,即使她得不到,也不想要彆人得到,就算讓她陪伴在他身邊,不要他的愛,要他的人,那對她來說,也是心甘情願的。
傻嗎?
在愛情裡,誰又不是傻子呢。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夏暖和季悠然同時做出了一個動作——
門推開,她眼眶微紅。
眼前人,她吻上了他。
許諾白的視線被季悠然遮擋,同時流過眼淚鹹鹹的雙唇深深吻上了他,愣怔一瞬,他猛地反應過來將季悠然一把推開,“你在乾什麼!”
可是他剛吼完就愣了,兩人的身後,是笑容清淺的夏暖。
臉頰上浮現的小小梨渦依舊是那麼可愛讓他迷戀,可是阻隔在兩人麵前的,已經不是刀山火海,而是千山萬水。
“不要再做傻事了。”
話到嘴邊,卻隻能說出這麼一句,夏暖依舊在笑,努力不讓霧氣模糊雙眼,可就在她眨眼的那一瞬間,一個巴掌由上揮下,伴隨著許母憤怒的尖叫,“我讓你勾引我兒子!”
“這位太太。”
巴掌還在半空,卻被另一雙修長的手截下,磁性好聽卻像是寒冰般冷酷的聲音染上了隱隱的怒意,“管好你兒子才是真的。”
夏暖眨眨眼,看著再一次解救她於魔爪之中的男人,有些酸澀的吸了吸鼻子,“冰冷先生。”
好像這兩天經曆的事,遇見的人裡,唯一隻有他給過她溫暖,雖然他是像冰塊一樣的人,可卻給了她最感動的維護。
不光是金錢方麵,還有那種絕對的維護和信任。
她相信,許諾白是真心愛著她的,隻不過相隔跨不過去的鴻溝裡,有他這輩子也無法做到的事。
總不能,逼著他不孝吧。
他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感動了?”
秦墨有些心疼,這小妮子還是這樣,遇到一點點小事就極其容易滿足,極其容易被感動,這一刻,他分外慶幸自己還在,分外慶幸自己多年來沒有放棄。
不然今天換做是彆人,指不定這小妮子就感動的稀裡嘩啦被騙了。
而此刻,他更慶幸的是他回來了,不然隻怕最後錯過的人,是他才對吧。
夏暖想了想,她欠他的實在太多,急匆匆的想要再補一張欠條,讓他不必擔心自己會跑掉,結果卻聽到頭頂男人略帶促狹的笑,“以身相許吧…”
難得開了這麼冷的一個玩笑想要讓她破涕為笑,卻不曾想——
“好。”
一個字,帶著些許鼻音,輕輕落地。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