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我軟飯硬吃成為綜武頂流?!
一個半月後。
一行引人注目的人行走在嘉興城內,三女一男一娃娃的配置著實少見,更難得的是,無論是大是小,這五人的容顏都是上上之選。
“小二,來四間上房,再來一桌拿手好菜,不必要酒。”
“好嘞!”
店小二美滋滋的應聲,林秋痕麵色如常的付賬。
許仙在眾人詭異的目光下,拉著小龍女的手走到一旁的空桌上,靜靜地等飯。
開玩笑,他一個走後門進六扇門的準捕頭,哪兒來的錢去支持這些豪奢的花銷?
胃不好就要吃軟的!
“嘁,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一路蹭吃蹭喝,哪有半點大男人的樣子?”李莫愁語氣帶刺,毫不留情地譏諷著某人,隻是那雙桃花眼泛著紅,顯然是哭過。
伴隨著一行人的行程離陸家莊越來越近,她自然是要去打聽有關陸家莊的事,結果發現真的如許仙所言,那陸家莊這兩三年來越發的興盛,而且正是因為背靠天龍寺!
如此一來,所謂的事實自然是水落石出。
但是女人從來不講道理,李莫愁窺破真相後,率先埋怨起的自然是陸展元和何沅君,甚至發怒的要牽連那些姓陸、姓袁、姓阮的人,好在許仙看得緊,這才沒讓她釀成大錯。
也正是因此,李莫愁這些日子對許仙逮到機會就冷嘲熱諷,非逼著許仙和自己打一場。
奈何許仙有自知之明,他雖然投胎成老四大名捕天衣居士許笑一小兒子,但是“得益”於自在門的離譜傳統,師徒僅有一人能夠使用同一門神功,輪到他這裡早沒了神功名額,無奈隻能學了斬經堂的絕學風刀霜劍,共有一千零一式,號稱學成之後克儘天下招式。
嗯,目前學到了二十多式,學不完也能到先天巔峰,從中領悟出了自己的東西以後就能突破到宗師,畢竟這門絕學自斬經堂祖師刀巴上人以後代代完善,七代以來練成的有且隻有淮陰張侯一人。
憑這區區二十幾式和李莫愁打,許仙腦殼還沒壞,所以他選擇君子動口不動手。
“吃軟飯也是一門本事,吃得好的如我一樣,跟著仙子姐姐一路上沒有半點虧待;這稍有不慎的呢,就要麵臨修羅場,於大婚之日喜慶喜慶。”
“你!”李莫愁哪裡聽不出來許仙這是變著法的嘲諷陸展元,然後再在自己臉上抽一巴掌,所以她惱怒的拍桌而起,那驚豔眾人的臉上滿是怒火。
許仙幫吃完糖葫蘆的小龍女擦了擦嘴,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根小糖人來,嬉皮笑臉地說道“哎喲喲,有人破防了,是誰我不說。”
“噗~”林朝英扭頭看向一邊,手裡拿著的糖葫蘆一抖一抖,像是在憋著勁。
李莫愁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對師傅說什麼怪話,隻能抿著嘴坐下,然後死死地盯著許仙。
倒是林秋痕看不過眼,付完賬後過來挨著李莫愁坐下,望著許仙問道“許捕頭年紀輕輕便能坐上準捕頭之位,一定破過不少案子吧?不妨撿一兩個能說的案子,也給我們開開眼。”
啪——嘩啦!
靠走後門成為六扇門準捕頭的許仙沉默了,有一說一,那位讓自己當捕頭的老爹也是煞費苦心,頭一個案子就是讓他獨自處理陸家莊勾結外國(大理)的事件,但凡自己傻愣愣上門抓人,那絕對要遭老罪了。
所以說案子?
說個屁!
許仙尷尬地飲了口茶,扯了扯嘴角說道“案子有什麼好說的?這些破事兒不都一個樣。”
“金花案,假鈔案,還有那些死在自己成名絕學下得江湖公案……這些不都是你們六扇門需要查的嗎?哦,該不會是許捕頭身負大才,所以另有重任吧?”
林秋痕容貌比不上林朝英和李莫愁,但論起牙尖嘴利,那絕對不是兩人能比的,三兩句便把許仙懟牆上了。
許仙有些騎虎難下,忽然嘴邊多了件東西,下意識舔了下,甜甜的,低頭一看,是小龍女見他麵色不對,特地遞過來的小糖人,心裡當即泛起一股蜜意。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人,嘴角掀起些微弧度,有時候改命運也不需要自己出麵,試試便是。
“咳咳!”
許仙清了清嗓子,板正腰背說道“這江湖上流傳的案子確實不少,但要說我查不到的,那還真的不多。”
“小二,上菜,這裡有人喝醉了!”李莫愁嗤笑一聲,臉上雖是譏諷,但桃花眼裡湧動的情緒複雜,扇形統計圖都統計不過來。
許仙的目光忽然對上李莫愁的眼睛,看到對方嚇了一跳,本能是閃躲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故作囂張地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便給你開個胃。”
“聽好了!丐幫副幫主馬大元之死,並非是傳聞中的慕容複所殺,因為他不是死在自己的鎖喉擒拿手之下,這一點隻要讓個標準的仵作去厭驗屍,都能得出結論。”
李莫愁有些懵,順口回道“仵作也能驗出武功路數?”
“驗不出來,他的意思是當時給馬大元驗屍的人有問題。”林朝英吃完最後一粒山楂,悠哉悠哉的給徒弟解釋起來,“既然不通武功的仵作都能驗出屍體死因有問題,那當時驗屍的人為什麼會得出‘馬大元死於鎖喉擒拿手’之下?”
“即便不是凶手,那也是合謀,哦,說不定是昏聵無能。”
林朝英話裡帶著些許譏諷,顯然是對丐幫沒什麼好印象,將手裡的簽子放到桌上,眼睛又瞄上了小龍女嘴邊的糖人。
好在許仙早有準備,變戲法似的又給她拿出一個,這才免了小龍女的“大劫”。
酒樓裡素來都是消息廣傳之地,加上許仙和林朝英的話也沒有特地遮掩,因此這消息迅速傳了出去。
但對幾人而言,這都是茶餘飯後的消遣,真正的大頭在明天的陸家莊之行。
他們這一路上遊山玩水放鬆心情,為得就是要在婚禮上開撕陸展元,否則小打小鬨一場,人家又遮掩下去,那他們不是白打鬨了?
吃完飯,許仙便回到了自己白嫖的軟床房,正準備練練功,結果屁股還沒坐到床上,便聽到了一陣敲門聲響起。
心生詫異,但不耽誤他起身開門。
嘎吱——
門扉開啟,一張冷豔的臉蛋映入眼簾,赫然是……
圖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