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彆虐了,舒小姐已嫁人!
“你還不知道吧,季司寒有腦部疾病,是顱內腫瘤——”
池硯舟額頭上的鮮血,砸在舒晚血色全無的眉心上,像花一樣,一點點暈染開來。
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毫無生氣的,凝望著池硯舟,仿若一具木偶,呆愣到無聲無息。
“你說,他在患有疾病的情況下,多次受外力撞擊,還能活嗎?”
池硯舟完全不把彆人生死放在眼裡的聲音,像古鐘一樣,敲擊在耳畔,殘忍到致命。
舒晚攥緊身下床單,從頭到腳的涼意,緩緩襲上心頭,讓她控製不住的,全身發冷。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
他說過的,隻是偏頭痛而已,怎麼會是腫瘤呢,一定是池硯舟在撒謊騙她。
“不信?”
池硯舟斜飛劍眉挑起,冷笑一聲。
“你可以去查查看,你現在名下富可敵國的資產,是從哪裡來的?”
舒晚怔怔看著池硯舟,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池硯舟收起唇角的笑意,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的眼睛。
“季司寒幫你恢複身份,就是為了將資產轉到你的名下。”
“他早已立好遺囑,為你下半生鋪好後路,你竟然還不信?”
池硯舟聲音壓的很低,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冰冷無情。
舒晚死死攥著床單,發顫的身子,如墜冰窟,讓她覺得寒冷至極。
“不可能!”
“他幫我恢複身份,是想讓我以自己的名義,幫他設計季氏總部!”
“他將資產轉給我,是怕我覺得配不上他,這才將擁有的一切全部給我!”
“他不可能會死!”
“季司寒不可能會死!”
舒晚接二連三嘶吼出聲,像是瀕臨崩潰之前,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一般。
池硯舟沒有回她的話,隻淡漠看著處於暴怒中的她……
那樣冷淡的眼神,落進眼裡,令她逐漸感覺到絕望。
混亂麻木的思緒裡,忽然閃過季司寒發合照給她時,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