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你乾嘛!”
阿嵐猛然間被抱了起來,下了她一跳。
“你睡床上。”
路縱把阿嵐放在床上,甚至還貼心地掖了掖被子。
“你沒事了?”
阿嵐眼神不受控製地看著路縱的褲襠,路縱臉更黑了,“再看你眼睛就彆要了!”
阿嵐把頭撇過去,沒看到路縱已經紅透了的耳朵。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哪有女孩子盯著男人的褲襠看的!
晚上的時候,阿嵐已經撐不住睡意了。
“要不今天算了吧。”
她真的好困。
他們組織真的沒前途的,路縱為啥有這種惡趣味。
路縱坐在椅子上,合上書,然後關掉阿嵐這邊的床頭燈,鑽進被子裡,“他們來了。”
阿嵐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她感覺自己都要被路縱給擠得掉下去了,這床才多大,你就不能去窗簾那邊嗎!
“你彆亂動。”
路縱按住阿嵐的腰,手下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捏了捏,阿嵐瞥他一眼,路縱連忙停止了動作,手卻沒拿開。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阿嵐也沒心思和路縱打鬨,兩個人屏住呼吸,等著門外的人靠近。
他們這叫病房就他們一床病人,前麵的床簾都沒拉,就他們這邊的床簾拉著。
“你確定那個血族在這裡?”
“是的,我確定,好像是下麵出了什麼問題。”
這是劉嬌嬌的聲音,聲音裡還帶著疑惑,畢竟在血族獵人的認知裡,血族是刀槍不入的。
阿嵐有點想笑,整個人縮在路縱的懷裡,憋的發抖。
路縱警告似的捏了捏她的後頸,結果阿嵐的動靜更大了。
醫院的床承受不起這種幅度的震動,已經開始咯吱咯吱地響起來了。
劉嬌嬌和前來刺殺路縱的組織成員都懵了,兩人的手搭在床簾上,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掀開。
“咋辦?”
劉嬌嬌看著組織出任務的成員,成員也想問咋辦,這讓他回去怎麼說,他們從小培養的王牌和血族搞在一起了。
這以後他們還能和血族敵對嗎?
說起來,要是沈清嵐真的和血族在一起了,他們在血族銀行的貸款能不用還嗎?
原本痛恨血族的成員在王牌成員叛變的巨大刺激下,有點想不乾了。
“好像確實是不太行。”
阿嵐緩了三分鐘,深呼吸一口停了下來,結果又聽到這麼一句,她又憋不住了。
特麼的!
這到底在折磨誰!
路縱已經從床上下來了,整個人就現在床簾麵前,隻要兩人一掀開床簾,就能看到他黑沉的臉。
阿嵐憋笑憋的肚子疼,她深呼吸好幾口,才勉強平複了一下。
她的預感真的對,這組織真的沒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