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裡努力求死!
“我不在乎。”
小少爺任性起來真的很讓人頭疼,阿嵐揉了揉眉心,“就算你不在乎也沒辦法,不行就是不行。”
從來沒受過挫折的淩寒在阿嵐這裡接連受挫,他咬了咬牙。
“你乾什麼?”
阿嵐警惕地看著突然靠近的淩寒,與此同時,周圍開始彌漫梔子花的信息素味道。
“淩寒,你沒注射抑製劑!”
阿嵐連忙捂著鼻子,可這沒用,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這可是在犯法。
他居然想用信息素逼迫她屈服。
早知道當初就不救了。
來自a對o壓倒性天性的信息素讓阿嵐有些腿軟,臉頰情不自禁地泛起紅色。
這樣下去可不行,好在阿嵐隨身備著抑製劑,不管三七二十一,阿嵐直接注射在自己的腺體裡。
剛成熟沒多久的腺體還不能注射抑製劑,阿嵐這一步實在是太危險了。
淩寒本就是肆意妄為的少爺,他想要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阿嵐徹底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在梔子花信息素釋放的那一刻,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阿嵐的信息素。
那種清新的青草泥土香讓他不由自主的放鬆沉迷。
淩寒依舊還是保持著清醒,他眼中帶著瘋狂,一點一點的靠近阿嵐,阿嵐抿了抿唇,在淩寒頭低下來的那一刻,手中藏著的另外一支抑製劑插在淩寒的腺體中。
這可一點也不溫柔,疼痛和泛軟的身體讓淩寒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對你好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啊,非要揍你一頓你才記住對吧!”
阿嵐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淩寒,眼中露出一點煩躁,然後打開淨化器,直接報了警。
真的,慣的!
跟隨警察而來的還有淩家人,淩寒雖然是個不知輕重的,但淩家人很有禮貌,他們和阿嵐真誠地道了歉,然後保證不會讓淩寒再出現在阿嵐的麵前。
阿嵐原本還想等兩天再搬家,現在她隻想立刻搬走。
阿嵐搬家的事情除了告訴了安陽和安南,其他人都沒說,她找到了一份簡單的工作,可以給老師代課,阿嵐基礎紮實,完全可以匹配這份工作。
——
“又開始疼了?”
晚上,阿嵐後頸的腺體又開始陣痛,這是注射抑製劑的後遺症,她二次分化的腺體剛成熟,注射抑製劑對腺體的影響太大了。
阿嵐看了看光腦上的時間,“還得疼10天。”
她揉了揉後頸的腺體,疼痛讓她有些睡不著。
“等不疼了再補覺吧。”
阿嵐差點被淩寒強行標記的事並沒有和任何人說,但當時警察來明達中心醫院的事還是有不少醫生看見的,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明達中心醫院和明達大學太近了,更彆提安南還有一個在明達中心醫院當主任的父親,等季清和安南發現阿嵐差點被標記的事情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你們為啥這個表情?”
安南和季清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了,給阿嵐整得有些怕怕的。
“遇到了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說?”
安陽也在醫院,她完全可以尋求他父親的幫助的。
“當時情況太緊急了,我也就沒考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