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天馬上就要亮了。”
“這裡肯定是有紅斑的而且數量不少,但是這裡的紅斑非常的謹慎。”
“僅僅隻是敲底的話,這裡的紅斑不會開口,不會咬鉤,得要冒一定的風險,敲底後鉛墜一直在海底拖拉一下停一下拖拉一下停一下,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開口咬鉤的了。”
趙大海活水艙裡麵洗了一下自己的手,撈起了一條河蝦,掛在了鉤子上麵,甩到了海裡。
海裡麵的魚不管是石斑又或者是彆的魚,其實都是不停的變化的,有的時候咬口非常的凶猛,有的時候咬口非常的謹慎,昨天晚上一直到淩晨三點,這段時間自己和鐘石柱、劉斌雷大有幾個人釣到非常多的石斑,而且幾乎每一條釣到的魚的咬口都非常的凶猛。但是現在剛剛釣到的這一條紅斑,非常的謹慎,敲完底後根本就不咬鉤,包括雷大有和劉斌、鐘石柱他們都是敲底沒有咬口。
自己剛才敲完底後沒有什麼動靜,沒有拉離海底,而是留著在海底輕輕的拖拉了好幾次,有魚咬鉤,而且這個時候的咬口非常的有力。
趙大海知道這肯定是海裡麵的魚發生了變化,不會像之前釣到的那些魚那樣子咬口那麼的凶,單純的敲底肯定是沒有辦法釣到至少是沒有辦法釣得到這裡的紅斑的,必須得要像自己剛才那樣個樣子拖底而且是有可能接連拖好幾次才會引起海裡麵的石斑的注意,特彆是引起紅斑的注意,才會有魚咬鉤。
“這樣子的嗎?”
“我現在就試一下。”
鐘石柱一邊說一邊發現,再一次敲底,等了一會沒有魚咬鉤。
“我現在拖一拖!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
鐘石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緊張,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輕輕地拖了一下手裡麵的竿子,幅度並不算是特彆的大,隻是往自己的左前方拖了二十厘米左右,等了十幾秒沒有動靜,又繼續往前拖,這一次沒有拖二十厘米,隻不過就是剛剛拖了一丁點,有點鬆的線一下子猛的繃緊,魚竿的竿子狠狠彎下去,突然之間有什麼怪獸咬住了海底的鉤子,拚了命的往前拖。
鐘石柱早有準備,雙手握著竿子,狠狠的用力往上提了一下,臉一下子憋的紅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把魚從海底拉了起來。
鐘石柱非常擔心上鉤的魚鑽到礁石裡,用力地搖晃車輪收線。
趙大海一看鐘石柱搖了十幾圈,還沒有放慢速度,馬上大聲地提醒現在已經足夠的了,用不著這麼快,萬一真的是紅斑的話,那可是得要脹氣死掉。
鐘石柱猛地反應過來,鬆開了左手,停了下來暫時不收線拉魚,等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才繼續搖紡車輪收線,不過這個時候的速度已經放慢。
“趙大海!”
“這樣子真的有用,我剛剛拖第一下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拖第二下沒有來得及拖完就已經有魚咬鉤,而且這個咬口真的是非常的凶猛。”
鐘石柱非常的興奮,不僅僅是釣到魚,不僅僅是上鉤的這條魚的個頭不小,大概二十斤左右,更加重要的是趙大海說的這個方法非常的有用處,自己隻是試一下就已經釣到了魚。
劉斌和雷大有二話不說,馬上推了一下電絞腳輪的開關收線。
趙大海釣到了魚,鐘石一開始沒有釣著魚,按照趙大海說的方法,馬上就釣到了魚,足以說明這個方法沒有任何的問題,炮架上麵的竿子再加上電絞輪釣魚確實是比較省力,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得到趙大海說的這個樣子拖拉,想要釣到魚必須得要換竿子。
劉斌和雷大勇收起了竿子,手搖紡車輪的竿子早就綁好了釣組的,掛好活蝦掛好馬上甩到海裡麵去,立馬放線往一百五十五米的水深放下去。
“哈!”
“沒錯!”
“確實是一條紅斑!”
“這裡絕對就是紅斑的老巢。”
“快快快。”
“抓緊點時間釣魚,咱們得要多釣幾條紅斑,不要浪費這樣子的機會,不要浪費這個釣點的了。”
鐘石柱看著拉出水麵的魚,非常興奮的用力揮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趙石不久前說得真的沒有錯,釣紅斑和釣彆的石斑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每一次釣到都覺得非常的興奮。
劉斌和雷大有一看這個樣子哪裡受得了,加快了放線的速度到了一百五十五米停了一下,不過沒有等太長時間隻是兩三秒,馬上就發紅敲底,等了十幾秒鐘的時間,沒有魚咬鉤,握著竿子輕輕地拖了一下,拖動的幅度並不是太大,隻不過就是二十厘米不到三十厘米,而且動作非常的小,力氣非常的小,等了一會沒有魚咬鉤,繼續往前拖一下。
“哈!”
“來了!”
雷大有猛地一下吸了一口氣,兩隻眼睛瞪得溜圓,雙手緊緊的握著竿子,狠狠的往上揚竿刺魚。
“起來了!起來了!”
“不到十幾斤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紅斑,如果是彆的石斑的話,那就有點不劃算的了!”
雷大有搖了搖頭,十幾斤的石斑個頭不大。用不了費多大的力氣就能夠拉離海底,剩下來的就是控製速度收線拉魚。如果是一般的石斑,比如說芝麻棒油斑,甚至包括青斑,十來斤個頭真的賣不了多少的錢,至少不算什麼驚喜。這樣個頭的石斑隻有是紅斑才能夠賣比較多的錢。
“唉!”
“趙大海。”
“到底是咋回事呢?怎麼你帶著鐘石柱他們這些人釣魚釣了一段時間,連著十幾斤個頭大石斑都看不上眼的了呢?”
“他們自己出海捕魚的時候,不要說是十幾斤的石斑就算是七八斤的能夠抓到一條多高興個半天,現在嫌棄的不得了。”
石廣明看著收線拉魚的雷大有直搖頭。
“哈!”
“石叔!”
“這能夠有啥辦法的呢?這十幾斤個頭的清發,而且是從一百多米的海底的深處拉起來的,可是得要恢複啥的時間。”
“彆的不說了,如果現在釣的是上海的黑鯛,用的是串鉤的話,釣起來的三條或者五條的黑鯛,又咋可能賣得比車十來斤甚至有可能七八斤的石斑便宜的呢?”
“十來個頭大石斑對彆的人來說確實是一條大魚的了,但是對我和鐘石柱、劉斌這些跟著大海出海釣魚的來說真的是不算大魚,甚至有的時候覺得釣到這樣子的魚未必能夠多賺多少錢。”
雷大有笑了一下,自己和鐘石柱劉斌出海釣魚網捕魚的時候能夠抓到這麼一條魚,確實是已經非常的高興,但是現在還真的不怎麼看在眼裡麵。沒有辦法,誰叫自己這些人跟趙大海釣到的魚實在是有點多。
“來了!”
“不大不大!”
“不到二十斤,估計十五六斤的樣子!”
劉斌猛地一下,抬手揚竿。緊接著馬上搖紡車輪收線拉魚,一下子那裡的海底五六米停下手來,稍稍的等了一下,確定魚已經上鉤打牢才慢慢的壽縣繼續往上拉魚。
“紅斑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