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就是平時自己這些人占住的最好的位置,都是彆的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狂拉。
就算趙大海來了,就算趙大海搶走了不少的魚,但是自己和宋天平釣到的魚都比周圍彆的人要多。
現在不一樣。
趙大海占住了最好的位置,而且釣到了非常多大個頭的魚,自己和宋天平隻能夠和周圍的人一樣眼睜睜的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心裡麵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
“唉!”
“平時周圍的彆的那些釣魚的快艇,看著咱們的時候一樣是這個樣子的吧!”
宋天平苦笑連連。
“試一試吧!看看有沒有魚,沒有魚的話隻能夠等一等等到魚群聚集到咱們這些地方才行的了!”
許大錘試了幾竿,一條魚都沒有,這就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夠等等著島礁泡沫區這裡的魚越來越多,才有機會釣得著。
許大錘抬頭看了一下趙大海的快艇,就這麼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釣起來的大個頭的海鱸魚超過了二十條。
許大錘又是羨慕又是妒忌,但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明天包括接下來都必須得要早一點過來這裡。
占了位置,就算趙大海來了,都還能夠喝一口湯,占不住位置,趙大海一旦來了的話,湯都喝不上甚至連西北風都喝不上。
石角村碼頭。
丁小香匆匆的上了一艘快艇,開到了魚排。
丁愛蓮遠遠的看到了丁小香早就已經走到了魚排邊上停快艇的地方等著,伸手拉住了快艇的纜繩。
丁小香上了魚排。
丁愛蓮綁好了纜繩,拉穩了快艇。
“魚排上麵的魚怎麼樣的呢”
丁小香指了一下魚排上麵的網箱。
“放到網箱裡麵的魚全都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幾天時間隻有一條魚浮著的水麵死掉。”
丁愛蓮告訴丁小香死掉的是一條五斤左右的海鱸魚,剩下來的彆的海鱸魚包括黑鯛還有值錢大石斑都活蹦亂跳,一點問題都沒有。
丁小香鬆了一口氣。
魚排裡麵的這些魚都是想著養活的。
不僅僅是為了休漁期準備,海鮮的人都是想著活的時候才是最好吃的,隻要悄芄謊睿裁詞焙蚵舳寄芄宦舫齪玫募鄹瘛?
“丁小香。”
“你怎麼來了!”
馬寶寶魚排的另外一頭看到了丁小香,忙完手上的事情,快步的走過來。
“大文哥今天晚上就會回來這裡。”
“淩晨三四點或者是四五點的時候才能夠回來這裡。”
“我過來看看魚排,這裡麵的魚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話,這一趟回來就會放更多的魚在這裡麵。”
丁小香這幾天時間非常的忙,但是每天都會來魚排這裡看一看,不是想要看看丁愛蓮或者馬寶珠他們乾的怎麼樣,最主要的就是自己得要掌握魚排裡麵放下去的這些魚到底習不習慣這裡的海水什麼的。
石角村碼頭這裡的這個地方的海水水質真的是非常的好,正常的情況之下沒有任何的問題,不管什麼樣子的魚在這個地方都能夠養得好好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心裡麵多少還是有點擔心,還是得要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行。
“沒什麼問題!”
“每天晚上又或者是一早的時候,天剛剛亮的那一會放到魚排裡麵的這些魚,特彆是海鱸魚,一群又一群的衝出水麵。”
“聲音非常的大!”
“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嚇到。”
馬寶珠這幾天時間幾乎都沒怎麼睡覺,隻是實在是太累的時候才打一個盹,都在盯著魚排裡麵的這些魚,非常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丁小香和馬寶珠丁愛蓮三個人一起繞著魚排走了好幾圈,每一個網箱都仔細的看了一會,甚至有的時候拿抄網伸下去,趕一下魚,看看這些魚跑得快不快。
丁小香看完了全部的魚,長出了一口氣,幾天的時間過去,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放的這些魚全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石廣明和趙石聽到了丁小香和丁愛蓮說話的聲音,屋子裡麵走了出來。
“丁小香。”
“這些魚每一條都活得好好的,生猛得不得了!”
石廣明知道丁小香當選的就是這個事情。
“剛剛看了一遍,真的是沒有什麼問題,等著淩晨的時候大文哥回來就會往這方向裡麵放更多的魚。”
“對了!”
“兩天有沒有什麼彆的事情的呢”
丁小香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海麵,兩三百米外停著幾艘快艇和木頭的小漁船,上麵的人正在釣魚。
“有些人開著快艇,在咱們的魚排周圍轉了幾圈。”
“有些看得出來是釣魚的,甚至想要上咱們的魚排釣魚,有一些看樣子不是什麼好鳥。”
“想上咱們魚排釣魚的人全部都趕走,一個都不準上。”
“不是什麼好鳥的那些人瞪大眼睛盯著就行。”
“有什麼手腳的話,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
石廣明冷笑了一下。
實證明丁小香和自己這些人的擔心成為了現實,那是有人盯著魚排。
自己這兩天和趙石每天都待在魚排上麵,每天都拉著一張凳子坐在魚排的小平台上麵和趙石抽煙喝茶。
隻要是有人或者有快艇靠近魚排就能夠看見。
丁小香點了點頭。
自己和趙大海這些人拿下的這個地方新建的魚排,肯定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麵,肯定是會有人有什麼樣子的想法,又或者想著打聽什麼樣子的消息,甚至包括一些遊手好閒的人都想要來占點便宜。
丁愛蓮或者馬寶珠最開始的時候肯定是沒法處理的來這個事情,或者說丁愛蓮和馬寶珠他們兩個都是女的,開始的時候沒有人會害怕,特彆是那些遊手好閒的人,極有可能開著快艇在魚排的周圍轉來轉去,說話什麼的都不是那麼的乾淨。
石廣明和趙石不一樣,隻要在魚排這裡一做那些遊手好閒的人遠遠的看著就得讓扭頭就走。漁村長大的人都知道這樣子的老頭子最難纏的,而且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真的是那種直接拿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