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淵一旦走了,方喜會後悔的。
畢竟,方喜曾經愛死沈北淵,他是她愛入骨髓的男人。
愛之深,刻骨銘心,離婚了也舍不得的。
沈心悅拉不住牛一樣的二哥,也沒力氣勸架,她隻能勸方喜,“還是請韓先生去辦公室談吧,這邊……人出人進。”
“嗯。”方喜也是這樣說的。
方喜撫了撫沈心悅的手,“心悅,你快去接薔薔,她跟薄驍走了很久了,第一次長時間離開媽媽,應該想你了。”
支走沈心悅,方便接下來去辦公室談三個人的事。
有些羞恥的話,不便當著沈心悅的麵說出口。
沈心悅一臉憂色,看看沈北淵,又看看韓中柏。
“去吧,不用擔心我。”沈北淵氣定神閒,他身後站著一排大背頭美男,個個猛如虎。
沈心悅不知自己以怎樣的心情離開妲己妖舞的,一步三回頭,整顆心吊在空中懸著。
方喜走路的姿勢十分狼狽。
沈北淵從後方勾住她的腰,抱起來,撂在肩頭扛著上樓。
“放開我!”
“放開她!”
方喜和韓中柏異口同聲喝止。
沈北淵健步如飛,任憑方喜捶他的肩、蹬他的胸膛。韓中柏小跑追上來,但他從沒打過人,滿麵怒色,眼眶都氣紅了,就是無從下手。
三個人你追我攆,衝進辦公室。
沈北淵將方喜扔在沙發上。
韓中柏給門上鎖。
“喜喜,他是!?”韓中柏拔出背在馬甲裡的紅玫瑰給方喜送去。
他的紳士風度保持得很好。
“我前夫,沈北淵。”方喜瞪一眼瞅著花要殺人的沈北淵。
“喔……我聽過這個名字。”
沈北淵,有點能耐,帝北大佬圈新秀,憑一己之力將金淵國際做大做強推向全世界的男人。
不過,比起h財團曆史悠久的大豪門,沈北淵算根嫩蔥。
換韓中柏一臉鄙視朝著沈北淵,“沈先生,方喜已經和你離婚了,請自重!”
沈北淵反問,“我為什麼要自重?”
“我和喜喜準備交往,你插在中間很無恥。”
“小白臉,無恥的是你。”沈北淵特意看過去,確認韓中柏足夠認真聆聽,他才說下一句,“我昨晚,已經和方喜交往了。”
這話有點深奧。
韓中柏的目光遊離不定,飄忽一圈落在方喜身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昨晚把她睡了,她和我徹底交往。你當三,很無恥。”沈北淵一臉傲嬌。
韓中柏陷入新一輪憤怒。
他瞪大眼睛,氣鼓鼓。
沈北淵輕彈煙灰,“方喜,你把絲巾解開給小白臉看看。”
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他就讓韓中柏看看實戰結果。
“沈北淵,你彆太過分!”方喜氣哭。
羞恥感爆棚,還拿沈北淵沒辦法。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味,三個人各自腹誹。
後來韓中柏率先打破沉默,他一臉沮喪,肩膀耷拉垂頭問方喜,“你是自願的嗎?”
“不是。”方後狠狠剜一眼沈北淵。
昨晚是瘋狗咬她。
全程沈北淵一個人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