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現代留過學正文卷第四百六十四章寬厚仁聖和宋用臣交代完,趙煦就領著他到了慶壽宮,與兩宮說了要派宋用臣去京東路、淮南東路巡視的事情。
這種事情兩宮自是不會阻攔,欣然應允。
宋用臣領了旨意,退了下去。
趙煦卻被兩宮留了下來。
“官家啊,有個事情,太母得和你說一下。”太皇太後將趙煦叫道麵前,打量著趙煦的神色,輕聲說道。
但神色卻有些興奮,隱隱約約,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味道。
“太母何事?”趙煦微笑著,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唉!”向太後拉著趙煦的手,道:“官家聽了莫要生氣。”
趙煦眨著眼睛。
“嚴守懃上奏說,故宰相、金紫光祿大夫、郇國公王珪之子王仲修在華陽老家守孝期間,與妓女往來……”向太後在一旁憂愁的說道。
王珪,再怎麼樣也是故宰相。
現在鬨出這種事情,對向太後來說,太丟人了。
趙煦啊了一聲:“怎會如此?!”
然後他就問道:“可有實證?”
向太後歎息一聲:“知成都府蔣之奇言,人贓並獲,證據確鑿……”
自然,這隻能是嚴守懃的功勞。
不然,蔣之奇吃飽了撐著,怎會去盯著王家?又怎會這麼積極的去抓王仲修的把柄?
要知道,王珪雖然死的很離奇。
死後更是連個諡號都沒有撈到,但是他終究是宰相!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願意對一個宰相家的子孫,窮追猛打,趕儘殺絕。
隻能是代表著宮裡的內臣使了力氣。
太皇太後觀察著趙煦的神色,說道:“官家,那王珪本就獲罪於天!”
當初,要不是官家和太後攔著,依她的脾氣,王珪早就剝麻了。
對王珪,這位太皇太後是恨之入骨的。
而且,這種恨還夾雜著對愛子趙顥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