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時時光剛剛好!
一畢業就給我出去找男朋友,整個大學果然是過得太清閒了,膽子也肥了。現在惹了事,竟然還想逃跑……某男坐在高級定製辦公桌後,一張俊臉黑得冒油。
“喲,這是誰惹了咱們大boss臉都黑成漆了哇。”未見其人,就聞一道乾脆爽朗的打趣,伴著“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衝進辦公室裡。
“你來做什麼?”英俊冷酷的男人毫無溫度地說。
女人一雙好看的柳葉眉一挑,“我來彙報情況啊。”然後一臉期待又不懷好意地等著對方的反應。
“她怎麼樣了?”男人的臉色這才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哎喲大boss我口渴,腿也麻了……”
男人劍眉一挑,冷冷的開口道,“姓薑的,你信不信我讓阿賀在阿拉斯加州再呆兩個月。”
那怎麼行?掰掰手指她已經有五十六天零七個小時沒有見到阿賀了,那個男人本來就桀驁不馴自由慣了,在那個風景迤邐、人文開放的國度,萬一真不回來了,她上哪再找個自己心儀的準男友去,畢竟那裡美女如雲,還形色各異。
“boss,人家是真的口渴。”薑禾苗才不會讓自己屈服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銀威之下,就算內心認慫了也不會表現出來。
男人這才按內線讓人送咖啡進來。
一聽咖啡,薑女士瞬間不淡定了,親近的人都知道她薑禾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咖啡,彆人喝酒會醉,她是喝咖啡會醉酒。
“boss,本姑娘今天善心大發給你省錢,白開水就行。”
“順便帶杯白開水。”男人對著內線吩咐。
薑禾苗無語地直想翻白眼,怒道,“姓寧的,麻煩你對女人放尊重點,我們二十多年交情呐,一杯水還得順帶,你看看那位小姑娘被你霍霍的,不忍直視啊不忍直視,藥都沒法上。我以一個資深婦科主任醫師的身份警告你,一定要節製,節製。節製懂不懂?一定要溫柔,溫柔。溫柔懂不懂?就沒碰到你這麼暴力的,看看現在,小姑娘一見到我們醫生就嚇跑了,我都怕她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以後你的終身幸福啊我很擔憂哦。想想人家水嫩嫩一個小姑娘,嘖嘖,嘖嘖,被豬給拱了……”
辦公桌前的男人越聽臉色越黑,終是操起桌上一個文件夾朝沙發上喋喋不休的女人砸去。陰沉著臉,咬牙道,“你說什麼?”
薑禾苗抱頭竄起,大呼大嚷道,“寧墨塵,你不要惱羞成怒嘛,咱倆好歹也是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我一給小姑娘瞧完病就趕緊來給你彙報了。你有點良心好不好,為了你,我連後麵預約的所有病人都推掉了,彆人哪有這個待遇……”薑禾苗拿起包奔向大門的空檔,還不忘給自己伸冤,巴拉巴拉講自己的功勞。
對麵的男人,臉卻更黑了。
“彆給我廢話,說重點。”
薑禾苗好不容易跑到辦公室門口,扒拉著門道,“重點是,由於你的暴力,小姑娘那裡傷得很嚴重,看見我們醫生還嚇跑了,藥沒上成,受傷很重不及時治療有可能會發炎感染,發炎後再嚴重了有可能會不孕不育。”說完就落荒而逃。
跑到樓道,見秘書美女端著茶水過來,薑禾苗端起白開水一飲而儘,此時就聽辦公室裡一聲響徹天地的咆哮,“薑禾苗——”
“嗬嗬,你們總裁想我了。”薑禾苗訕訕傻笑道,麻利地放下水杯,風一般的跑了。
留下秘書有點淩亂。
薑禾苗就是來給總裁點火的,點完火自己就跑了,剩下寧boss的熊熊怒火無處發泄。遠在阿拉斯加州的阿賀莫名全身冷顫,還狠狠打個噴嚏,然後被光榮的告知再在當地多呆半年,度假村項目辦不完不用回國。
再晚些的時候,公司內部,幾個高大帥氣的保鏢被發配到撒哈拉基礎建設工地搬磚,原因不詳。
整個辦公大樓一整天都膽戰心驚地沉浸在低氣壓裡,高管們一個個進去彙報工作都不約而同地小心翼翼行事,就怕一個不小心觸了上麵那位大boss的逆鱗。
夜幕降臨,工作了一天的某男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右肩膀。
暴力?說他暴力,也不知道是誰昨夜醉酒後,一腳將他踹下了床,當時他隻是想給她蓋上被子而已。
知道她要去相親,他氣得肺都要炸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相親第一天就和對方喝酒,還喝醉了,喝醉了還貼麵吻,還要去酒店……
他發誓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狂風暴雨的憤怒過,雖然隻是吻了臉頰,他還是有股想要過去剁了對方的衝動。
好不容易將那個男人支走,好心安置好她幫她蓋被子。這個女人倒好,狠狠給了他一腳。
踹他?他可是四爺。敢問整個j城,誰敢踹他四爺,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聽到“咕咚”一聲,四爺結結實實掉在地板上,雖然有地毯,但是他還是覺得腦袋摔得有點眩暈。
等他回過神來,一個女人的腦袋在眼前搖晃,她伸手拍拍他的臉。
“咦,林師兄,你好帥,怎麼跟剛才不太一樣了呀!”她趴在他胸口,冰涼的小手撫著他的臉,一寸一寸。自言自語,“嗬嗬,現在的樣子我也喜歡,嗬嗬,賺到了。”
看著眼前這個剛剛給了他一腳,醉得亂七八糟又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真想把她撈起來暴打一頓。隻是他心裡很清楚,他舍不得。
“賺到了,賺到了……”女人喃喃自語,小手伸去粗bao地撕扯他的皮帶、襯衣,嘴唇也覆了過來……
哼,暴力,說他暴力,這般說來,那個女人也有點暴力傾向。好吧,他承認,遇到她的碰觸,他確實失控了。
男人摸摸脖根處的一道傷痕,就是那個女人情深時給抓的,明明是第一次,明明很生澀,卻那麼野蠻。哼,這個女人,昨晚要不是他,她那麼妖精的樣子豈不是被彆的男人看到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計較和狠戾,那個林師兄,最好不要再被他碰到。
拿出抽屜裡的外傷藥,又生氣地放進去,哼,脖子上的傷,一定得讓那個女人來給抹。他甚至孩子氣地想,最好能留下傷疤,這是那個女人強迫他的證據。
從昨夜起,那個女人的身上烙下了他的標簽。
想到這裡,男人的臉莫名紅了起來,嘴角掛著微微的淺笑。
這幅樣子若是被員工看到了估計又要大量購買自家公司股票了。長年累月的冰山臉忽然一笑,那可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的驚天動地,上次四爺公司周年慶上這樣一笑,公司股票連續十幾天漲停。
隻是這笑容背後的溫柔和無奈,卻是彆人無從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