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時時光剛剛好!
事實驗證一件事,妖嘴裡果然吐不出象牙,下次蘇落汐再相信那妖孽的話,那才有鬼。日上三竿,她這才迷迷糊糊,揉著腦袋慢慢坐起來。
頭痛欲裂,在那個妖孽的忽悠下,她好像喝了好幾杯,簡直要了她的小命。幸好她機智,提前申請了調休不用去上班,不然,今天豈不悲催。本來打算今天和夏遇她們一起慶祝的……蘇落汐想著。
渴!
眯著眼睛,困得她眼睛都不想爭,下床,隻聽噗通一聲,蘇落汐華麗麗地摔倒在地。床尾什麼時候多了條長凳子?疼得睜開了眼睛。奇怪,這是哪裡?
“怎麼摔了?”聽到動靜,寧墨塵扔下視頻會議,匆忙跑進臥室。
看到跑進來的寧墨塵,蘇落汐立馬警惕道,“你怎麼在這裡?”趕緊雙手環胸,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了衣服。“這是哪裡?”
“這麼快就忘記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嗯……見麵,的套房。”寧墨塵原來想要戲弄她一下,忽而作罷,還是不要嚇到她吧,走過去幫她揉揉摔紅的膝蓋,低聲問,“摔到這裡了?”
看著不太陌生的房間擺設,蘇落汐霎時認出了這間套房,暗罵自己真是蠢還問這是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見對方給自己台階下,卻還是沒好氣,“要你管,走開。”蘇落汐要去拍開他的手。
“蘇落汐。”寧墨塵略提高了聲音,佯裝生氣,不由分說將她抱到大床上。
“寧墨塵,你要乾什麼?”蘇落汐嚇壞了,直覺他抱自己上床彆有所圖。“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寧墨塵原來沒想怎樣,看到她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玩性大發,“是,這兩次都是你欺負我,”他趴到她身上,呼吸吐到她臉上,“你覺得我要乾什麼,還是你有所期待,想讓我像你昨晚那樣……嗯?”
“寧墨塵,你,你胡說什麼……”蘇落汐紅了臉,越說越小聲,“我又沒乾壞事……”她明明記得昨晚,她……她和妖叔聽故事來著,然後誤喝了點酒,然後……她親了妖叔,然後抱了夏遇,後來……好像寧墨塵就來了。
寧墨塵眉毛一挑,很是不悅,“蘇落汐,我發現你欺負我的事,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忘掉。”她的身上套著他的白襯衫,清雅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翼,因為掙紮那兩座白峰若隱若現……寧墨塵隻覺口乾舌燥,下腹賁漲,真想要將她生吞入腹,嘴唇緩緩落下……
躺在床上的蘇落汐感覺到身上人的異常,有東西頂著她的小腹,大腦一陣空白,身子一偏,大喊一聲,“痛。”
“哪裡痛?”寧墨塵慌亂下床,緊張地查看她的傷勢。
“你壓我胳膊了。”蘇落汐弱弱的說,“膝蓋疼,腳趾也疼。”
寧墨塵黑著臉,下床去找藥箱,拿出酒精藥棉幫她擦拭摔紅的膝蓋,發現小腳趾的側指甲磕破了,上了藥,用創可貼貼上。她白嫩的小腳丫,在他的大掌裡,竟是說不出的溫馨。
“好了,腳受傷了,今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寧墨塵說。
蘇落汐撇嘴,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不要,我要回宿舍。”
寧墨塵拉她來到窗口,道,“看見沒,都是記者,你覺得你要是能出去不被拍的話,你儘管回去。”樓下黑壓壓一群都是扛著大炮攝像機的狗仔。
蘇落汐趕緊縮了回來,順便拉緊了窗簾,睜著大眼,問,“什麼情況,怎麼那麼多記者?”
“你不是應該好好問問自己麼?”寧墨塵故作玄虛,對於她總是翻臉不認賬的事情,他還是介懷的。在她心裡,他就那麼微不足道?
蘇落汐不解地看看他,關她什麼事,她一個小丫頭能翻起什麼風浪。可是她忘記了,或許她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是路人甲,可是當她和旁邊這個在一起的時候呢,想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昨晚,在j大禮堂大門口,她對著這個男人又親又啃,還發酒瘋地大叫他的名字,對著他的胸膛又拍又打……
本來晚宴就邀請了很多新聞媒體記者,以至於連保鏢都攔不住,從j大跟到酒店。還好寧墨塵反應快,及時護住了她的正臉。
想到這些,蘇落汐的小臉瞬間煞白,膽怯怯地問,“所以昨晚在禮堂門口的噴水池邊,都是真的?”她以為那是她做的夢。
寧墨塵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冷著臉佯裝生氣,“所以,今天好好呆在這裡,等記者散了再回去。”寧墨塵看著她說,又加了一句,“聽話。”
聽到他這麼溫柔地對她說話,心臟一緊,“謝謝你昨天晚上收留我!”蘇落汐溫諾諾地說,想想他還讓她睡了大床,他自己去睡了書房,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那你不去上班麼?你也在這兒嗎?”
寧墨塵冰冷的臉有了點皸裂,“怎麼,想要我陪著你?”
蘇落汐老臉一紅,死鴨子嘴硬道,“哼,少來,你該乾嘛乾嘛去。”
“昨天晚上是誰喝醉了,拉著我,又哭又鬨,非要我陪著,攥著我的手死活不放?”寧墨塵誠心想要揶揄她,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還吻我。”說得竟生出了些委屈。
想想這個女人昨天喝醉了見人就親,他氣不打一處來,但又舍不得打。他隻擔心這是那次事件落下的後遺症,不管怎樣,他一定會好好陪在她身邊。
究竟從什麼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那麼在意這個女人的呢?起初是驚豔,後來是感激,再後來是想好好守護著她,再在後來是想讓她也愛上自己,而現在隻要她開心平安在他身邊就好。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該死地把他忘記了……
真想打開這個女人的腦袋來看看,她的腦回路究竟跟彆人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偏偏忘記了他。
“喝醉的人做的事當不得真。”自知理虧,蘇落汐坦白期待從寬,“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這輩子她就喝醉了幾次啊,掰指算算,好像隻有兩次,隻是怎麼每次喝醉了都會遇到他。不對三次,高中畢業那會還有一次,那次好像親了一個高個子學弟,還吐了對方一身。
寧墨塵不是沒出席晚宴嗎?自己怎麼還是照樣又招惹了這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