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耍炸?”
“我耍什麼炸?”
“誰知道你是不是人販子?”
“我要是的話,早在上麵的時候就把你給拐走了好嗎?”溫少卿大笑。
紅纓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就二話不說的拿著傘和劍上去了。
“你剛才是,你是來找人的?”紅纓突然開口問道。
“是。”背著她的人如實回答。
“那你是來找誰的?”
溫少卿想了想,“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你一定見過他。”
“世界上最好的人?哪有我們家殿下好?”紅纓嗤之以鼻。
溫少卿笑道“剛剛還拿著劍追我呢,怎麼現在就好好聽我說話了?”
“你管我,我喜歡。”紅纓道,“奚山平日裡沒有什麼人來,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啊?”
“壞人有我那麼好看的嗎?”
“誰說你好看了?不要臉。”
“要是我把你背上去了,你就好好聽我說話,好好讓我找人行不?”溫少卿問道。
“我……考慮考慮。”紅纓淡淡的說道。
“你看我都那麼誠心了,就不能夠行行好嗎?”溫少卿苦笑。
“你們兩個。”
一陣豪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溫少卿和紅纓應聲望去,這聲音他們兩個是在熟悉不過了。
一襲藍衣的虞朝熠帶著玄溟玄澈二人過來,看著這兩個人,滿臉就是不悅。
“殿下。”
“朝熠。”
溫少卿和紅纓同時開口。
紅纓看向他,“殿下就是你要找的人嗎?”
溫少卿頷首。
“胡鬨,在門口打打殺殺成什麼體統?”虞朝熠微微怒氣上揚。
紅纓微微一怔,似乎是被虞朝熠的嚴肅給嚇到了,便縮了縮脖子。
溫少卿隻感她的行為好笑。
“你笑什麼?”虞朝熠看向溫少卿。
“沒、什麼都沒有。”溫少卿搖頭。
玄溟問道“紅纓這是怎麼了?”
溫少卿回答“她腳扭了。”
“以後彆那麼不小心,我們先上去再說。”虞朝熠淡淡的開口說道。
上了奚山之後,溫少卿將紅纓帶回了她的房裡,並請玄溟治療。
最近玄溟學的醫術日益長進了許多,紅纓的這點小傷應該是不能夠難倒他的。
親眼在一旁看著紅纓沒有了事情之後,虞朝熠那懸著的心才安靜了下來。
虞朝熠道“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紅纓點點頭。
這時,老禿端著兩碗薑湯進來。
一碗給了紅纓,一碗則是溫少卿的。
“我也有啊?”溫少卿看看虞朝熠。
“喝了它,薑湯,驅寒的。”
溫少卿聽話。
“你們幾個這裡照看著紅纓,我和出去一會兒。”虞朝熠話語一落,便帶著溫少卿出門了。
“少卿,你怎的來了?”虞朝熠將他拉出去,問道。“想你了唄。我正過來的時候還去了一趟王宮尋你,結果才知道你現在住在了奚山。”溫少卿道,他又笑,“奚山挺好的。比王宮好。”
“是啊!”虞朝熠問,“對了,你怎麼和紅纓打起來了?”
溫少卿回答“她把我當成壞人了唄。對了,剛才屋裡的幾個人是誰?都沒有聽你提起過的?”
虞朝熠回答,“那位老人叫老禿,是我在王城撿來的。還有兩位少年郎則是水蓮花化作人形的,分彆是玄溟和玄澈。而被你背回來的那位女子是紅纓,她和玄溟玄澈一樣都是在奚山修煉前不久化作人形的,她是鯉魚。他們三位心性尚幼,還不懂什麼。”
“朝熠,這一次我來呢!就是來你這裡蹭門幾天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溫少卿問道。
虞朝熠搖搖頭,“要是介意的話,我早就把你掃地出門了。”
“口是心非啊你。”溫少卿笑道,“對了,有一件禮物送給你。”說著,他便拿出了手裡抱著的那紅色的油紙傘。
“挺好看的。”虞朝熠接過,“做工有些劣勢,你親手做的?”
溫少卿一笑,“這你都看出來了?”
“不過,還不錯。”
“不錯也就是喜歡啦?”
“不錯就是不錯。”虞朝熠不承認。
後,紅纓他們才知道這位溫少卿的身份的。
原來他竟是禦水王城的大王子溫少卿。
結果他說的蹭門幾天,卻變成了一個月。
溫少卿和明月軒可沒有奚山那麼熱鬨,他倒是開始喜歡上這裡了。
溫少卿也曾有少年心性的。
最好的人,一直都在他們的眼前。
若是不聞不問,如依舊一般,這份情誼,就永遠都不會變。
溫少卿覺得,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