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
“你想扳倒的可是我身後的靠山，不拿出點誠意來，憑什麼讓我幫你。”
陳凡眉頭一皺“我可以給你錢。足夠的錢。”
林雪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嘲諷。
“足夠的錢是多少？一個億？十個億？你舍得嗎？”
“錢總有花完的那一天，我是個柔弱的女人，這輩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沒有安全感……”
“你要對付的可不是一個普通人，那是雲海趙家跟省裡的一位大人物，他們兩方都不是我一個弱女子能夠對抗的。”
“你想把我拉上你的船，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林雪白了一眼陳凡，輕哼一聲。
“總不能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吧。”
一個草字被這女人說的百轉千回，陳凡隻覺得渾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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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是個妖精。
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最好永遠不要跟她見麵。
見這女人氣呼呼地盯著自己，陳凡皺著眉頭考慮了幾秒，最後緩緩開口。
“我這裡還有一個辦法。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如果你還不同意，那我隻能放棄合作了。”
林雪來了興趣。
“你說說看。”
陳凡看了對方一眼“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把自己跟我綁定嗎？”
“其實沒那麼麻煩。你不要錢，沒問題。”
“最近我的勳章俱樂部準備去彆的城市選址開分店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給你一成的股份。”
“隻要俱樂部未來不倒閉，你便永遠可以得到分紅。”
“而且這樣咱倆也算是有了利益牽連。”
“如何？”
林雪眼神閃爍，似乎對這個提議有些感興趣。
“這個主意……還算有點誠意。”
“我要四成乾股。”
陳凡搖頭。
“不可能。”
林雪卻異常堅持，“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的東西，百分百可以幫你解決掉趙家。”
陳凡還是搖頭，絲毫不退讓。
林雪咬牙“三成。三成乾股總可以了吧。”
“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跟你合作。”
見陳凡毫無波瀾的表情，林雪忍不住嘀咕道“你堂堂一個大老板，至於嗎，在這種小事上跟我一個女人斤斤計較。”
陳凡心中好笑。
三成乾股也叫小事情。想的還挺美。
想了想陳凡開口“兩成乾股。不能再多了。”
林雪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太情願。
“兩成……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陳凡被這女人折磨得有些煩躁。
“說。”
“你的俱樂部第一家分店選址的城市必須得去我選的城市。”
林雪的理由很充分，“萬一你選一個五六線落後的城市，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那我找誰哭去。”
陳凡已經懶得跟對方計較這種小事了。
“你說，你想選哪個城市。”
“蜀都。”林雪遲疑了一下，說出一個名字。
陳凡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對方會選京城或是浦東這種一線大城市。
想不到她竟然選了蜀都。
“我能問問為什麼嗎？”陳凡是真的很好奇。
林雪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絲追憶。
“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
“十二歲那年，我陪媽媽第一次去縣城，便被人販子抓走了。”
“從此以後二十多年，我再也沒有回去過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