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點頭“行吧。那我就等著白家的交代。”
電話沉默，過了幾秒鐘白若雪才有些扭捏地問道。
“昨晚白友蘭和你……”
陳凡咬牙切齒“當然失敗了。拜托，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
白若雪突然噗嗤一笑，心情似乎瞬間好了不少。
“行了。我知道了。”
“你等消息吧。”
說完不等陳凡繼續開口便掛了電話。
車子剛好到集團。
陳凡下車進了大樓。
回到辦公室，燒了一壺水，然後開始擺弄手機。
他想把之前舊手機內存卡上的照片傳到新手機上來。
有人敲門。
換回一身職業裝的成南喬抱著一遝文件緊張地走了進來。
不知為何，今天的成南喬格外緊張。
小臉通紅。
身體都有些顫抖了。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老板最後幾乎是狼狽離開的。
成南喬一整晚都沒睡好覺，一直在擔心。
今天老板一定會把自己給辭退了。
畢竟作為大老板，誰願意下屬看到自己尷尬的一幕。
陳凡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桌麵。
“文件放桌子上就行。”
成南喬連忙走過來把文件放下。
“有兩份文件需要老板親自簽名，放最上麵了。”
陳凡沒有抬頭，拿起簽字筆開始簽字。
默默等老板簽完字，成南喬又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一個購物袋拿起來。
“老……老板，您的衣服已經晾乾了。我……我幫您熨過了。”
陳凡抬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放這裡就行。”
成南喬這才轉身走向旁邊，掛到了衣架上。
陳凡低著頭說道“昨晚那身籃球服，不適合再還給你朋友了。我給你錢，你幫我轉交給她，就當是補償。”
成南喬連忙擺擺手。
“不用不用。就是一套衣服而已，不貴的。”
“如果真要補償的話，我可以給她。”
“一碼歸一碼。”
陳凡掏出錢包，從裡麵掏出五張鈔票。
“一千塊應該夠了吧。”
成南喬都快哭了。
“用不了這麼多的……”
“就一千吧。怎麼說昨晚也是沒打招呼就穿了人家的衣服，該給點補償的。”
成南喬雙手拿著錢有些不知所措。
陳凡仿佛又恢複成了那個不夠嚴肅的老板形象。
跟昨晚的形象相差千裡。
這讓成南喬有些緊張，有些委屈。
覺得老板一定是生氣了，是在故意疏離自己。
陳凡低頭繼續擺弄手機，頭也沒抬。
“我這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哦……”
成南喬有些委屈地哦了一聲，轉身想要趕緊離開這裡。
結果因為太緊張，轉身的時候膝蓋撞到了茶幾上的茶台。
嘩啦一下。
那套名貴的茶器瞬間摔到地上。
摔了個粉碎。
成南喬瞬間嚇壞了。
連忙蹲下去開始撿地上的茶器碎片。
“對……對不起。”
“老板對不起。”
陳凡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歎息一聲起身走了過來。
在成南喬麵前蹲下。
“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會賠償的……”
陳凡無奈道。
“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
成南喬再也忍不住了。
突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這一幕反倒一下子把陳凡給整不會了。
啥情況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