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就連今晚住酒店的錢都是陳總給拿的。”
張順看了一眼成南喬。
“明天去了集團，好好跟陳總道個歉，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哦……謝謝。”
目送張順進電梯離開，成南喬一個人回屋坐在床上。
攥著手機有些猶豫掙紮。
過了好一會兒，成南喬才一咬牙，低頭拿起手機撥打了陳凡的手機號。
電話響了很久，就在成南喬以為陳凡不會接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陳凡平靜的聲音。
成南喬頓時緊張的整個人坐直了身體，講話都有些發顫了。
“喂，陳，陳總……”
“嗯。”
“我，我已經到酒店了，今晚謝謝，謝謝您幫忙。”
“沒事就好。”
“陳……陳總，今天是我任性了。對，對不起。”
“你沒事就好。早點休息吧，明天上班來集團一趟。”
“哦……”
電話被掛了。
成南喬愣愣有些發呆。
原本想要問出口的話，最終也沒有問出來。
光聽陳凡平靜的語氣，實在是無法判斷陳凡是否生氣了。
但是至少，張順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希望。
而且剛才陳總親口說讓自己明天上班去集團，難道陳總真的沒有辭退自己？
成南喬低落了一天的心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
“不行，我得早點睡覺。明天早起。”
成南喬一把扔掉手機，有些激動地衝向洗手間。
結果一照鏡子，整個人頓時又鬱悶起來。
“啊，眼睛都哭紅腫了。明天還怎麼見人啊……”
……
第二天一早，成南喬上班時間頂著一對熊貓眼來到了集團。
事實上就是昨晚因為太緊張，她根本就沒有休息好。
一整晚都在胡思亂想。
結果導致早上起來就變成熊貓眼了。
站在樓下，拿著胸前掛著的員工卡嘗試唰了一下門禁，很輕鬆就進來了。
集團果然沒有注銷自己的個人資料。
成南喬有些激動加期待的上樓，站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成南喬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敲門。
“進來。”
輕輕推開門，成南喬邁步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陳凡正低頭在翻閱一份文件。
成南喬站在那裡有些尷尬。
僅僅是過了一天，一想到昨天自己在這裡朝老板發火的情形，成南喬就覺得臉蛋發燙，有些尷尬。
見陳凡低著頭翻閱文件，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成南喬忍不住小聲開口：“陳……陳總。”
“嗯，你來了。”
陳凡頭也沒抬地隨口應了一句。
成南喬有些緊張地低聲道：“我……我是來向您道歉的。”
“對，對不起。昨天我不該朝您發火，不該跟您爭執……”
說完之後，成南喬便低著頭，小手緊張地抓著衣角，像是一隻等待宣判命運的小白兔。
陳凡總算是看完文件了，簽上名字之後，合上文件。
抬頭看過來。
“哦？你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