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林勝強把話說得很直白,也很明白。
雷帆和雷伯生需要獲得秦朗的原諒之後,他才能給加工廠解封,否則的話一直封,什麼時候唐門認錯,什麼時候解開。
至於唐門會不會往上告,無所謂。
再往上告也無非是金口市政事堂,甚至最多也就是川蜀省政事堂。
可是哪怕是川蜀省政事堂,也不敢得罪秦朗。
所以給唐門的隻有一個選擇,道歉認罪,求情解封。
權利用於治理,也可用於整人。
這些招數是個人都會用,隻要有相應的身份。
“能否請林高員告訴我,對方是誰?”
雷伯生的臉色很是難看,被人拿捏住了七寸,這種滋味太不好受了。
“對方是誰,你們應該很清楚了吧?”
林勝強嗬嗬一笑,沒有回答雷伯生的問題,反而反問對方一句。
隻要雷伯生不是傻子,應該早就猜出來了。
雷伯生和雷帆也沒啥多說的話了,隨即告辭離開治安局。
坐在車內,雷伯生的臉色陰沉的很,樣子像是要殺人,渾身透出的煉骨境九重巔峰的氣勢,更是讓開車的雷帆手發抖。
雷伯生咬了咬牙齒,心裡麵最初的不以為然,現在變成了深深的忌憚。
本來隻是畏懼靈武霄一個人,才打算給秦朗麵子。
但現在看來,秦朗縱然在古武界的實力不強,可他依舊能夠拿捏唐門,用這種辦法,隻會讓唐門更加的難受。
遠比粗暴的打上山門,來的要狠辣。
回到唐門,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漆黑的唐門內,所有唐門子弟都一言不吭。
每個人都知道今天的唐門發生了變故,天大的變故。
先是門主和太上長老被一個老頭兒堵在山門,叮咣揍了一頓。
緊接著臨近傍晚時分,山下的加工廠又被市裡麵封了。
這兩件事,讓唐門的士氣大受打擊。
本來每一個唐門子弟眼睛都快長到天上了,可這件事一出,讓他們終於意識到了唐門縱然在古武江湖趨於無敵,也不代表真正的無敵。
唐門議事廳。
雷伯生和雷蒙坐在議事廳的左右,中間牆壁上掛著唐門開門祖師像。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真的要道歉?”雷帆站在議事廳裡,恭敬的把事情說給太上長老雷蒙聽,然後詢問後者的態度。
雷蒙一言不發,隻是臉色複雜的很。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那?
人家不過是來送婚帖的而已,不去也就算了,又何必侮辱人家?
凡事留一線,做人好相見,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昨日事情發生的時候,雷蒙就全力阻攔住了雷伯生的做法。
也幸好他阻攔了雷伯生,不然的話今日可就結了死仇。
真把那個秦道五打死的話,他們唐門勢必會遭受巨大的打擊。
“打!”雷蒙沉默之後,態度很堅決。
“這個電話必須打,必須老老實實,恭恭敬敬的道歉。”
“人在屋簷下,神仙都要低頭。”
“更何況你一個唐門之主?”
雷蒙身為太上長老,他的態度一出,縱然是雷伯生也要慎重考慮。
甚至已經不需要考慮了,想讓唐門數千米弟子,今後能夠吃得飽穿得暖,必須道歉。
這不是選擇題,這是問答題。
隻有一個答案。
“可我們沒有聯係秦朗的方式。”雷伯生鬱悶的開口。
連人家的聯係電話都沒有,怎麼道歉?
“昨日撕掉的婚帖在哪?”
雷蒙眯起眼睛問著雷伯生。
婚帖上有秦朗的聯係方式。
如果婚帖沒有撕毀的話,想要聯係對方,至於這麼困難?
雷伯生眼前當即一亮,連忙對站在一旁的雷帆喊道“快,快去垃圾桶裡找婚帖碎片。”
雷帆也不敢怠慢,事關唐門的生死存亡。
他離開議事廳之後,招呼了幾十個唐門弟子在垃圾桶裡麵找婚帖碎片。
萬幸的是,被撕碎的婚帖還在,而且也沒打到紙屑的程度,隻是被撕成了兩片而已。
雷伯生小心翼翼的用透明膠帶把婚帖粘上,乍看起來完好無損。
他當成寶貝一樣的把婚帖捋順,然後看了眼上麵的電話號,二話不說拿著手機撥了過去。
唐門能否轉危為安,能否繼續有足夠的花銷,這一切全靠這個電話了。
二十多個弟子,一股腦的紮在議事廳門口,眼巴巴的透著盼望之色,緊盯著雷伯生。
雷蒙也豎起耳朵聽,生怕雷伯生繼續一怒之下,得罪秦朗。
這要是繼續得罪的話,指不定人家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年頭,哪怕是你是古武強者,最好也彆和有權利的大人物嘚瑟。
你要是嘚瑟,絕對費力不挑好。
秦朗在雷蒙的眼裡,已經是天大的人物了。
除了國王和諸位宰相與將軍之外,秦朗就是龍國的大人物。
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