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審訊室內,胡綏重新被提了過來,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縛著,雙腳被捆著。
而和胡綏一同被叫進來的,還有被劉飛揪出來的幾名內奸。
他們也被扣住了雙手,一起坐在胡綏的身旁。
此刻胡綏的內心是崩潰的,尤其是當他看到周圍的這幾個人,每一副麵孔都是他熟悉的‘同夥’。
第一反應就是事情敗露了,龍組抓到了他們,也抓到了內賊。
第二反應是秦朗怎麼坐在審訊桌後?他這是要乾什麼?
秦朗和劉飛一起坐在桌後,劉飛不負責審問,隻負責記錄。
審訊的工作交給秦朗。
“胡綏,認識這幾個人吧?”
秦朗指了指胡綏身邊的幾個內奸,戲謔玩味的問著胡綏。
胡綏耷拉著老臉,卻全都是茫然詫異神色,驚詫的問“你說什麼?”
“不用裝了胡綏,你應該了解我,既然抓到了你們的跟腳,就不會有錯誤。”
“老老實實的把真相說出來,對你,對他們都有好處。”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可他們卻未必能熬住皮肉之苦,緊咬牙關不說。”
秦朗胸有成竹,根本不怕胡綏繼續裝糊塗。
隻審訊胡綏,他可以咬著牙齒不說。
但現在他的同夥多了之後,他不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他人隻要有一個開口的,那麼這件事就可以解決掉。
秦朗相信,這幾個內奸即便是同天會發展的下線,應該也是隨時可拋棄的棋子。
他們沒有那麼硬的骨頭,不會為同天會賣命。
“你們想自相殘殺嗎?”胡綏冷笑一聲,沒有吃幌,反而倒打一耙。
不過他心裡究竟有沒有害怕,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朗不會給他浪費時間的機會,立馬擺了擺手。
從一旁走過來幾個古武強者的工作人員,全都是劉飛的絕對心腹。
幾個心腹人員把胡綏拽起來,押著他出去。
胡綏心裡慌了,臉色也能夠看出細節的變化。
秦朗冷笑不已,這個時候怕了?可惜晚了。
既然想汙蔑胡睿軒,就要做好承受住應有的代價。
“你們幾個想做嘴硬的鴨子?如果不想的話,那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秦朗握著手中的手槍,緩緩的將子彈裝在彈夾裡,然後拉栓上膛。
“組長,您抓我們乾什麼啊?”
“我們沒犯錯,憑什麼抓我們?”
“我們是駐坤省的工作人員,我們沒犯錯,難道要被汙蔑?”
幾個工作人員臉色鐵青的質問怒吼咆哮連連,每一個人的表現都無比的‘真實’。
仿佛他們真的是被委屈,被汙蔑的一樣。
劉飛的臉上,果然露出了幾絲不哪之色,猶豫著想和秦朗溝通一下。
是否應該繼續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汙蔑了他們當中的某個人的話,應該放掉。
也許真的汙蔑了這裡麵的部分成員。
這是劉飛心裡麵的僥幸心理,甚至他很期待這些人沒問題。
因為這意味著他工作沒有出現失誤。
想得太多,容易失的更多。
秦朗見劉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的心裡厭煩。
尤其是這幾個內奸嘰嘰喳喳的哄鬨著,更讓秦朗心中煩躁。
砰!
一聲槍響,鬨的最歡的年輕男子,額頭多了一個血窟窿。
秦朗放下手槍,臉色陰寒無比。
突然開槍,嚇的其他幾個內奸立馬閉嘴,臉色慘白一片,再也不敢說是清白者。
被擊斃的年輕男子軟趴趴的倒在地上,紅白流了一地,惡心又血腥。
“說!”
“我不想浪費時間,但不怕浪費子彈!”
秦朗沉聲怒喝出聲,手槍對準了其他幾個內奸。
在這個時候,什麼為同天會效忠,什麼咬緊牙關不說,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全都變成了狗屁。
沒有人選擇死亡,也沒有人不怕死。
“我,我說。”
“我也說,我交代。”
“我先說,我先說。”
先前喊著冤枉的幾個人,這一刻爭先恐後的搶著說真相,生怕晚了一秒,被秦朗打死。
劉飛本來生出的僥幸之心,被涼水澆滅了。
臉色難看的很,果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