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趙懿的承認,無疑是為趙庭最好的背書,看來趙懿眼裡的趙庭印象不錯,第一印象很重要,趙庭做到了步入趙懿的視線資格。
趙懿有很多兒子和女兒,所以想要進入他視線之內可不容易,尤其是一個私生子,還不是王後端康靜所生。
好在趙庭的表現很是搶眼,麵對強敵的時候絲毫沒有半點畏懼感,讓趙懿是非常滿意的。
他的兒子可不能是紈絝子弟,更不能是欺男霸世的廢物,有膽魄有膽量是衡量能否作為國儲的重要指標之一。
趙庭一個人麵對二十多個魁梧大漢,絲毫沒有畏懼之色,而且這些混混更不是趙庭的對手。
不過是一分鐘而已,二十多個大漢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喊爹叫媽,沒有剛才氣衝衝的氣勢。
“過來!”趙庭將所有混混都打趴在地上之後,隨手拎起來一個,像是拎了一隻貓一樣,來到秦朗和趙懿的身前。
趙庭看到趙懿之後,目光略微有些複雜,從這位老人的臉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出意外,這就是他的那個素未謀麵的父王,堂堂的龍國之王,趙懿。
趙庭出於謹慎的考慮,並沒有直接和趙懿打招呼,以免有過於主動之嫌。
他將手裡的大漢扔在地上,對著秦朗說道“師父,他就是這些人的頭目。”
秦朗點了點頭,一腳踩在大漢的手腕處,頓時又是一係列的淒厲慘叫,哀嚎陣陣。
“是誰派你們來我這裡鬨事的?”
“你們二話不說,下車就打砸,可見是有預謀的活動。”
“你們故意開了一輛破爛麵包車,更沒有懸掛車牌,足見你們見不得光。”
“說,是誰?”
秦朗的腳力越來越重,大漢的臉已經扭曲變形,麵色漲紅的連連哀嚎叫喊著“啊,要斷了,斷了啊,我,我說,我說。”
大漢經曆了人生之中不可承受的痛苦,他沒有任何猶豫,選擇服軟,否則他的手腕怕是要廢掉。
“說吧。”秦朗冷著臉點頭,腳上的力氣微微減小一些。
大漢大口穿著粗氣,使勁的喘勻胡須之後,略微抬起頭想要看秦朗和趙懿。
但是秦朗的力氣忽然又加大了一倍。
“啊,是孫大平,是孫大平少爺讓我們過來的!”
大漢又是一陣的淒厲慘叫之後,立馬開口說出真相。
秦朗一腳把大漢踢開,臉色也徹底陰沉下來。
“又是孫家!”
秦朗咬牙切齒的怒喝,轉動著眼睛,偷偷的看了眼趙懿,見趙懿麵無表情的盯著破爛的彆墅,一言不發。
接下來秦朗對趙庭說道“打電話報警,讓治安局過來解決!”
“不必了,讓禁軍直接接手吧。”
秦朗的話音剛落,就見趙懿揮了揮手,叫來身後的禁軍偽裝的保鏢們。
十幾個禁軍全部上前,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衝進彆墅裡麵,幾乎是一個人拎著兩個混混大漢,將他們都清理出彆墅。
“我們進去聊。”趙懿放下一句話之後,看都不看這些被打成豬頭的混混一眼,直接邁步走進彆墅之內。
整個彆墅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家具和擺件的碎木和玻璃渣碎。
趙懿看到這裡,臉色又陰鬱了三分。
不管為什麼事情,派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混混過來鬨事,就有些過分了。
秦朗在一定程度之上也代表了王孫貴胄,身為郡王的一員,被一些混混把家裡砸成這樣,砸的是秦朗的臉,也是勳貴階層的臉。
“回去讓王成肆嚴審,務必審個水落石出。”
趙懿對身後的禁軍們作出了最高的指示,這些禁軍們自然是點頭答應,帶著這些鬨事混混離開秦朗彆墅。
秦朗示意了一眼趙庭,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彆墅裡麵。
“一場禍亂,害我損失了幾百萬。”
秦朗望著一片狼藉的彆墅,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趙懿瞥了眼秦朗,淡淡的說道“你還差這點錢?”
“雖不差,但可惜啊。”
“我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
秦朗繼續歎氣,之後把沙發清理出來,勉強還能夠坐下。
“請,趙叔。”
“私下裡我叫您趙叔,您不會生氣吧?”
秦朗咧著嘴嬉笑一聲,問著趙懿。
趙懿忍著笑沒有回答,但也默認了秦朗的稱呼,隨後坐在沙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