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趙元燕剛從書房走出來,就看到了驚恐的一幕。
孔照祥滿臉漲紅的將茶杯重重的朝著孔一泰額頭砸了過去。
這一下子要是被砸中了,孔一泰非要滿臉血不可。
孔一泰也被嚇壞了,完全沒有料到自己老爸如此狠辣,連自己都砸。
他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茶杯擦著頭皮落到後麵的吊燈上。
咣啷啷的玻璃碰撞聲音,後麵吊燈被打的直接斷了電,彆墅內的亮度一下子黯然了很多。
“啊,孔照祥,我跟你拚了,你敢打兒子!”
趙元燕眼睛頓時紅了一片,瘋了一樣的像個潑婦,朝著孔照祥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要把孔照祥撓一個滿臉花。
孔照祥心中的怒火更足,指著趙元燕怒吼咆哮“趙元燕,你去問問你兒子做的好事,我拿茶杯砸他都是輕的,我真應該一槍斃了他!”
或許是孔照祥的氣勢嚇壞了趙元燕,又或許是孔照祥從未對她發過這麼大的怒火,讓她腳步一頓,明顯害怕了孔照祥的氣勢。
她站在半途,然後轉身朝著孔一泰跑去,將孔一泰扶起來。
“孩子有事,也不能打他啊。”趙元燕氣勢上弱了一份,但還是不滿的發泄著心裡的怒火。
孔照祥冷著臉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瞪著孔一泰,眼神嚇的孔一泰臉色發白,也不敢說話。
彆墅內的氣氛異常的詭異,最終還是趙元燕打破了這一份沉寂。
“兒子,跟媽說,你又惹什麼事,讓你爸生氣了?”
“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惹事,你現在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不聽話那?”
趙元燕嘟嘟囔囔的指責著孔一泰,不過一點力度都沒有,完全是變向的偏袒,甚至可以說是給孔一泰找好了借口理由。
孔一泰站在趙元燕身旁,比趙元燕高了半個頭。
“媽,手下人做錯了事。”孔一泰語氣發澀的辯解了一句。
但這句話被孔照祥聽了,怒火再度飆升,登時怒目而斥“你還在胡說八道?不是你指使的嗎?”
“哎呀,你不要發火啊,聽孩子說嘛。”趙元燕不是好氣的瞪了眼孔照祥,不客氣的打斷孔照祥的怒氣,然後轉頭繼續和顏悅色的問自己兒子“兒子,到底是什麼事啊?”
“媽,我手下把秦朗抓進了東片區治安局,銬了起來。”孔一泰訕訕一笑,不敢不說實話,隻能告訴老媽趙元燕。
“那是誰?”趙元燕頓時一怔,一開始還沒想起來秦朗是誰。
孔照祥冷笑連連的提醒著她“還能是誰?金闕王,金闕組織闕主,龍國新戰神,鑒查院院長,秦朗!”
“啊?怎麼,怎麼會?”趙元燕恍然所悟,但臉色也變了。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兒子怎麼又會招惹了他?上次的事情就已經較量過了,為此她們還丟了臉,雖然最終兒子也沒給秦朗道歉,那事不了了之。
但造成的後果就是秦朗和孔照祥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化了,最後直接導致了她侄子趙麒被廢掉太子之位,徹底讓秦朗與孔照祥站在了對立麵。
時至今日,都沒能緩和這個關係。
可以說罪魁禍首就在於孔一泰的身上,是他造成了老子和秦朗之間的不合,並且影響越來越大。
趙元燕很清楚秦朗不好對付,他不僅僅是龍國的新戰神,還是龍國的高層一員,而且又是靈武霄的徒弟。
“既然你手下抓了人,那隻能棄車保帥了。”趙元燕來了主意,連忙對孔一泰說道。
孔一泰麵色泛苦的搖了搖頭,他如果能這麼做的話,也不至於回來求媽了。
事情可遠遠比趙元燕所想的嚴重太多了,甚至要比孔照祥預料的更嚴重。
趙元燕麵色狐疑,見自己的主意沒有被孔一泰回應,不禁問道“怎麼了?”
她不知道,可是孔照祥卻看的清清楚楚,更猜的明明白白。
“哼,還能有什麼?這小子肯定把秦朗得罪死了,不然他怎麼會求你?”
孔照祥雖然看不慣兒子,但也不得不承認兒子的社會關係很複雜,他的能量也不容小覷,就是經濟能量都很強。
幾百萬上千萬的紅票子之下,有幾個高員能不動心?還不都乖乖的為他做事?
再打著自己的旗號,或者趙元燕的名頭,誰敢不給他孔一泰麵子?
既然他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明顯是解決不了。
孔一泰有些頭疼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
孔照祥和趙元燕聽了之後,臉色都很難看。
“活該!”趙元燕恨鐵不成長的罵了孔一泰一句,轉身背過去。
孔照祥隻是不斷的冷笑,一句話都不說。
孔一泰被父母的態度弄的心裡沒底,連忙試探的開口問道“爸,媽,您們不能不管我啊。”
“怎麼管?你說說?”趙元燕微笑的看向孔一泰,卻看的孔一泰心裡發慌,他印象裡麵老媽還沒這麼嚇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