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三個人見徐文峰裝的如此無辜,心裡麵一陣的痛罵,卻又不得不配合徐文峰的怒火。
“我看看。”唐利民把這些資料拿過來看了一遍,憤怒的喝道“這簡直就是汙蔑啊!”
“這些舉報的人到底是什麼意圖?他們到底想乾什麼?竟然如此汙蔑龍國高員?這是要造反啊?”
“要我看,就應該通通抓起來!”
唐利民一副怒火過盛的樣子,攥著兩隻拳頭。
“對,老唐,一定要狠狠的處理這些舉報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太過於放肆!”徐文峰深以為然的點頭,臉色酷冷之極。
“這股歪風邪氣如果不狠狠打壓下去,以後還要出這種惡心之事。”東區治安大臣安凱在一旁跟著附和,臉色也不太好看。
北區的陳元朗見到他們都表了態之後,他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口,沒有立即替徐文峰站隊,反而先看了眼秦朗的臉色。
他看到秦朗麵色平常,誰都看不出他心裡麵到底想著什麼,可他看到了頂頭上司靈戰山臉上的怒火。
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肯定動了怒火,如果自己也支持徐文峰的話,勢必會被清算。
明眼人都能夠看到,今天注定是一個局,一個專門為徐文峰設立的局。
但既然是給他的局,自己就不能繼續往裡麵摻和。
先前摻和進去,他已經格外後悔。
“這件事也不至於如此嚴重,我覺得把舉報材料核實之後也就好了。”
“有問題的撤職查辦,沒問題的就要恢複名譽,很簡單。”
在徐文峰以及唐利民三個人的注視之下,北區的治安大臣陳元朗卻異樣的表達,讓三個人臉色一怔,之後徹底因沉下去。
尤其是唐利民和安凱心裡麵痛罵陳元朗簡直就是個縮頭烏龜,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認慫了?
難道認慫之後,鑒查院就能夠放過他了嗎?
如果嘴硬到底的話,或許還有一些機會。
但現在陳元朗的脫離隊伍,勢必讓他們幾個人的能量分散許多,他們的重要性也遠遠沒有那麼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安凱不悅的瞪著陳元朗,沉聲喝叱一聲,他穿著一身深藍色製服,但配不配穿這身皮,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沒有胡說八道,麵對舉報人,我們不能有報複的想法,我覺得這也是鑒查院一直遵循的吧?”陳元朗已經決定一條路跑到底,這回死都不能跟唐利民幾個人在一起,不然他死的會更慘。
秦朗笑吟吟的盯著幾個人之間的鬨劇,或者說更像是一件小品一樣,給人帶來無儘的快樂。
隻可惜這一份快樂,是用無數受苦受難的平民百姓換來的。
“行了,還想裝糊塗多久啊?”
“柳林小舅子田偉的公司,一共有七個股東,其中五個都和你們身邊人有關係,你們還想解釋什麼?”
“徐文峰!”秦朗說到此處,目光忽然犀利無比,就連語氣也儘透著肅殺。
聞者,讓徐文峰臉色一變,心跳加快的仿佛要蹦出來一樣,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秦朗,卻見秦朗對他喝道“你三千萬占據了田偉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筆錢怎麼來的?”
徐文峰臉色古怪又泛苦,他這個時候再狡辯任何道理,都沒有任何意義,於是也乾脆閉嘴不談,反正他還沒有親口承認,那就不能算做什麼問題。
“唐利民,身為京城治安的二把手,竟然插手到了黑道之中,田偉如果不在你一步步的縱容之下,他能發展到這種程度嗎?”
“你身上穿著的這一身製服叫做警服,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護理這身衣服,讓它乾淨一些的話,那就脫下來給彆人!”
“還有你安凱,身為東區治安大臣,竟然和格東村沆瀣一氣,那個田偉在你們東區也沒少作惡吧?”
“最後就是你陳元朗,無能,無力,無作為!”
秦朗指著他們幾個人,誰都沒躲過去,全都被秦朗狠狠的臭罵了一頓,更把他們老底都給掀開,一點顏麵都不給他們留。
既然他們不給老百姓臉麵,自己也不必給他們什麼臉麵。
“靈戰山,你就是這麼監督下屬的?”
秦朗不僅對這幾個人怒罵,就連靈戰山也沒有逃過這一劫。
秦朗對於靈戰山的表現不甚滿意,堂堂的京城治安一把手,甚至是龍國政事堂治安副臣,一個正三等的高員,竟然連底下的人都監督不明白,那麼你就是失敗的。
彆管你當年獨創龍潭虎穴,還是一個人逮捕多少人,立下多大功勞。
可現在你是治安係統一把手,不再是一個小小的治安人員,你沒有把控住局勢,沒有穩定京城係統的人心,使其四分五裂。
那麼這樣的人,無疑是不合格。
“如果你不想做明年的龍國治安大臣,可以跟我說,我去和政事堂宰相閣建議,換一個候選人!”
秦朗沒有因為師父的原因而對靈戰山有任何客氣,這個時候對他客氣,那就是真正的害了他。
不把靈戰山罵醒,不把靈戰山罵的啞口無言的話,以後京城還會出現這些問題。
靈戰山有能力,他不是沒有能力的人,可是這一份能力不該用在業務上麵,而要用在政治智慧上麵。
作為京城治安大臣,他現在還沒有完全吃透自己的身份。
秦朗現在已經逐漸的把自己當成一名宰相,而不是一個士兵,一個獨闖龍潭的人。
他沒那麼大心力,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所以必須要靠手底下的人去做事,去協調,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