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蘇傾慕!
“秦戰神,鄙人告辭!”
旱田次郎離開的時候,依舊恭敬的九十度鞠躬行禮,之後才跟著崔顯昭離開樓閣處。
秦朗目視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許久,最後忽然笑了起來,對常建說道“二師兄,你平時挺理智的一個人,怎麼今天如此暴躁?”
常建深呼口氣,臉色依舊難看至極,見秦朗這麼問了之後,苦笑的搖了搖頭道“隻是見到崔顯昭之後,心裡的火氣竄頭,失去理智了。”
“這也許就是關之則亂吧。”
“你心中的執念,就是他的背叛,是你接受不了的事情。”
“但其實,也沒什麼,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選擇,他應該為他的選擇買單,而不是你來為他的選擇買單。”
秦朗看向常建,開口勸道。
崔顯昭怎麼做,最終由他自己來承擔後果。
可不能因為崔顯昭背叛,他自己還沒什麼感覺,你常建就氣到爆炸了。
這就是拿著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了。
這也是一個極其不理智的做法,這個心思本身就不對。
常建鬱悶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但我就是控製不住。”
秦朗沒再多說什麼,有些時候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幾個大道理,就可以讓彆人改變。
常建就是覺得崔顯昭背叛,是人生最大的陰暗麵。
這也並非是常建不成熟,而是常建的心中始終沒接受這個事實,他依舊把崔顯昭當成大師兄,隻是他嘴硬不說罷了。
至於崔顯昭的表現,很明顯他已經忘記了以前的師兄弟之情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譏諷侮辱常建。
還嘲諷常建的天賦一般,反而隻知道賺錢,是個鑽進錢眼的人。
“好了,去睡吧。”
秦朗抻了一個懶腰,已經午夜時分,養精蓄銳準備明日的武林大會。
到時候他將出手了。
“你還不能睡,我接到的情報,婆曼陀大師已經從京城坐飛機來了金山市。”
“你要去派人接他過來。”
常建看到秦朗要去休息,立馬喊住他。
秦朗一拍腦門,對啊,婆曼陀大師已經過來了啊。
自己的情報也有提及,但自己忘了。
“我先出去一趟,師兄你休息吧。”
秦朗知會了常建一聲,之後穿好外套離開樓閣處。
他沒有穿八極宗的宗主道袍,那個東西還是去武林大會再穿吧,現在還是普通服裝最好。
“開車,去機場接人。”
秦朗走出樓閣,知會左右守門的金闕組織成員,之後鑽進了車裡麵。
寶馬車很快離開樓閣,前往金山市機場。
半個小時之後,秦朗在金山市機場,如願以償的接到了婆曼陀大師。
隻是,婆曼陀大師在機場足足蹲了兩個多小時…
以至於秦朗來接他的時候,婆曼陀大師的臉色是陰沉的。
一路上坐在車後排,都沒和副駕駛的秦朗說半個字。
秦朗也自覺尷尬和對不起大師,所以才坐在了副駕駛。
當然也怕婆曼陀大師對自己出手,畢竟這位已經是鍛魂境一重的強者,和師父與大伯父一個境界。
這樣的大師要是對自己出手的話,一拳就可以把自己打個半死。
這件事錯就在自己,當然也因為崔顯昭的意外出現,打亂了秦朗的思維,沒能讓他提前去機場接人。
幸好常建提醒了他,不然的話婆曼陀指不定要在機場蹲多久,才會被接走。
婆曼陀大師畢竟沒來過金山市,甚至他來龍國的次數都有限。
他自然不知道往哪裡去,而且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坐飛機的錢,也是刀疤給他花的,給他送到了機場,買了京城飛往金山市的機票。
“本僧餓了!”
摸著咕嚕嚕的肚子,婆曼陀大師瞪著秦朗,不是好氣的開口。
正常來說佛門大師不可能沉不住氣,也不會隨便發脾氣。
可秦朗太過分了,硬是讓他在機場外麵蹲了兩個多小時,才過來接自己。
他在離開京城的時候,刀疤可跟他說過,秦朗會提前去機場迎接自己。
可結果那?就這?
寶馬車停靠到樓閣前麵,秦朗帶著婆曼陀下車。
“你去隔壁的無人售賣超市,買點泡麵,加個鹵蛋。”
秦朗下車之後,知會一個金闕組織的手下。
手下目光怪異的盯著秦朗好一會,但還是不敢怠慢的去跑腿了。
婆曼陀聽到自己餓了要吃泡麵之後,險些一腳踩空摔在地上,他瞪著秦朗開口“秦施主,你故意的?”
“大師,您也不看一下幾點了?”秦朗苦笑的看了眼手表,又給他指了指時間。
婆曼陀一看,已經是晚上兩點半了。
現在根本就沒有吃東西的地方,能吃個泡麵就不錯了。
當然秦朗可以動用權力來為婆曼陀大師,點上一桌豐盛的飯菜。
但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南y國的和尚吃飽,就要折騰自己國家的人,憑什麼?
就算婆曼陀大師未來三年要守護自己,做自己的保鏢跟班,秦朗也不會破這個例。
這和自己無情不無情沒關係,單純的沒有必要罷了。
“闕主,買回來了。”
手下跑了回來,手中捧著一桶酸菜麵,還有一根香腸和鹵蛋。
挺好的,滿打滿算,十塊錢。